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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轎子就要出宮門了,十丈……九丈……八丈……
卻聞得急促的馬蹄聲從深宮中疾馳而來,“且慢!”
☆、冊封2
行進的轎子驟然停了下來,一位御前侍衛模樣的男子策馬而來,手捧金黃的聖旨在轎子前勒馬駐足。
“聖旨到!”男子一邊下馬一邊說,“皇上體恤穆女史雙目有不便,不必出轎行禮。”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女史穆榕榕賢良淑德才情不凡,封——穆榕榕為正三品婕妤,賜封號“榕”,位比六卿,欽此!”
穆榕榕懵了,坐在轎中如遭晴天霹靂,婕妤?不就是成了皇帝的女人?只覺得一陣眩暈。
“娘娘。”喧聖旨的男子半天不見穆榕榕有任何反應,忍不住提醒她,“娘娘快領旨謝恩啊。”
“哦……”穆榕榕木訥地張了張嘴,“奴婢領……領旨……謝……謝恩!”
穆泰與穆夫人遠遠地看著有人追來攔住了轎子又宣了聖旨,卻是聽不真切說了些什麼,只是遠遠看著轎子外的人紛紛下跪拜了轎中的穆榕榕,然後就見轎子折返深宮而去,沉重的宮門又緩緩關上了。穆夫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
“小姐,哦不……婕……妤娘娘,喝杯茶吧。”自從早晨返回覓景苑之後,穆榕榕未曾開口說一句話,一直坐在視窗發呆,連午膳也不曾動一口。倒是這苑子裡的宮人們見穆榕榕回來了倒是高興壞了。
穆榕榕木訥地坐在窗前,一手撐在窗欞上託著頭,一手搓揉著裙角,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食言了,如是這般她就將永遠待在後宮之中,又怎麼去為慘死的父母報仇。
她那雙如秋水若朝露的眼中透著深深的失望。
不,她一定要出去,一定!
穆榕榕霍的站起身來,不小心將翠兒手中的茶盞打翻在地,滾燙的茶水濺在她的身上也絲毫沒有感覺到,直直向門外衝去。
“小姐,你要去哪裡?”翠兒見她這般沒了魂一樣的往外衝,嚇壞了,慌忙前去攔她。
“快,翠兒,為我領路,我要去找皇上!”她話還沒說完就直直撞上了一堵肉牆,一個不穩就向後倒去,還好來人動作極快長臂一伸就將她攬入懷中。
“剛封了婕妤就這麼心急想見朕了?”
☆、君心難測1
來人竟是元恪,此時的穆榕榕被他圈在懷裡,甚至能隔著衣衫感覺到他的體溫,他暖暖的氣息溫溫地噴灑在她的臉上,那姿勢曖昧至極。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翠兒和屋內的宮人全部跪倒在地。
穆榕榕何時與男人有過這般親密接觸,臉刷的就臊紅了,趕緊向後退想掙脫元恪的懷抱,哪知這元恪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愛妃剛才不是要急著要找朕嗎,怎麼此時卻想要躲開?”元恪俯下頭雙唇幾乎貼在了她的耳垂之上,激起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在場的宮人全都低著頭知趣地退了出去,翠兒也不例外。
穆榕榕嚇得有些顫抖,緊閉起雙眼,緋紅的臉刷的白了。
元恪見宮人皆已退去,哈哈大笑隨即鬆開了禁錮住她的雙手,大步走到窗前將窗戶合上,又在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方才的曖昧,不過是要讓那些宮人當中的探子將這些傳到想知道的人耳中罷了。
他抿了一口茶,又轉眼看眼前這個女人,昨日她的表現真是令他瞠目結舌,試問他的後宮之中又有誰人能夠比擬?
不過,他卻著實對她提不起一點興趣。莫說她看不見,縱使她的眼睛和正常人一樣,他也不會喜歡她,膽小怯懦的女子不是他喜歡的型別。若不是高肇一家在前朝後宮的勢力越來越張狂,他又怎會採納皇后的建議將她放在後宮之中作為一個牽制高氏家族的棋子。他看著她,今日的她一身便服不施粉黛,正如她衣上的芙蓉一般純淨。他忽的有些於心不忍,為了他的江山這個瞎子恐怕是要在宮中孤寂一生了,可是誰讓她是穆泰的女兒呢,如今能夠牽制高氏一族的除了穆泰別無他人。
心中有一些叫做抱歉地東西油然而生,穆泰那邊他已經派人去通報了,希望遣去的人能夠說服穆泰吧。
“皇上。”穆榕榕站在原地,低著頭,“奴婢請求皇上,讓奴婢回家吧。”她的聲音近乎哀求。
“這裡就是你的家啊。”他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放下了茶杯,不想和她正面直抒這個問題,忽的有一絲心軟。
“皇上,奴婢是想回自己的家,回尚書府,請皇上放奴婢出宮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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