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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隻小兔上不動了。
天啊,女人的胸原來這麼軟,這麼燙,這麼……
還沒來得及往下想,我的嘴唇上又貼上了兩片嘴唇,滾燙滾燙,又溼漉漉,這瘋丫頭啥都會,電影電視真沒有白看。我這十六歲的少年就這樣一生中頭一次觸控了女人,嚇得我心撲騰撲騰亂跳,有一種犯錯誤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可我的血液卻是沸騰著。
身上有一股奇妙的感覺,簡直萬箭攢身。
伊瑪更是如醉如痴,喃喃低語,不停地催促著:“我的一切都給你,拿去吧,都給你,快點啊……”
我不知道她催促我幹什麼,但我的手被她的手牽著,從她胸上移向小腹,再往下。
正這時,河的上空飛過一隻貓頭鷹。“咕——咿——”兩聲�人的怪叫,嚇得我一哆嗦,發熱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我的手也像被蛇咬了一樣,猛地抽回來。
“對不起,伊瑪,咱們不能這樣……對不起……我會永遠記住你對我的這份情……”我慌亂地說著站起來,如小偷逃離現場一般,拔腿就逃向家裡。
我身後傳出伊瑪抽泣的聲音。
我已經沒有勇氣回頭再看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跑著,如被狼追著屁股一樣。回到家時,媽媽看見我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說:“撞見鬼了,孩子?嚇成這樣,剛天黑啊。”
“撞見了活鬼,女鬼,舌頭又紅又長,差點活吞了我。”我定了定神,走向屋裡。
“那女鬼不會是西院的伊瑪那丫頭吧?”媽媽神秘兮兮地說。
“你咋知道?”我一哆嗦。
“知子莫若母嘛。你剛去河邊,她也過去了嘛。你可當心點啊,人家可是胡大村長看上的兒媳婦喲,你別蹚這渾水。你的媳婦啊,在大城市樓裡住著呢……”媽媽衝我刮刮臉,徑自進下屋看狼孩弟弟去了。
幾天後,我就離開村莊去了縣城。
一個月後,家裡人來縣城看我時說,伊瑪瘋了。
我的心猛地一抖。唉,伊瑪這丫頭,沒能扛過去,真命苦。
我心中幾多悵然,一絲酸澀,還有股說不出的痛。
第十二章
一
有個週末,我從縣城回村探家。
剛進院,就聽見從下屋傳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推開下屋門,見鐵籠是空的,而狼孩弟弟則站在籠旁一個碩大的塑膠盆裡,爸爸媽媽正忙著給他洗澡。當然腳鐐和鐵鏈還沒鬆開。
“阿木,你回來得正好,快幫我抓著點,這小子調皮,不讓洗小雞雞。”爸爸招呼我。他臉上身上濺滿水,媽媽抓不住弟弟的兩手。也許見水高興,小龍在水盆裡又蹦又跳,又叫又鬧,弄得爹媽狼狽不堪。
“我來啦!我來給他洗雞雞!”
我從帶回的兜裡拿出兩個大紅蘋果,洗了洗,過去塞進小龍弟弟亂抓的手裡,又做出放進嘴裡嘎嘣嘎嘣嚼的樣子,說:“小龍,吃吧,吃吧,好吃著哪。”
或許對和我在大漠裡一塊兒生死相依有印象,或許對我小時揹他上學掉進廁所有烙印,小龍見我不怎麼認生和反感,嘎嘎嘎樂著,把手裡蘋果放進嘴裡咬起來。左咬一口,右咬一口,果汁橫流,人也老實多了。
於是,我就給他洗起小雞雞和兩個腿根來。
其實狼孩弟弟身體器官都過於結實而顯得麻木和遲鈍,包括他的小雞雞。我怎麼揉扯抻拉,洗洗涮涮,他似乎渾然不覺,隨我玩弄。那時他的興趣全在兩個蘋果上。
“嘿嘿,他這小雞雞還變硬了嘿!”
我剛叫出口,“哧”的一下,那變硬的小雞雞刺出一股尿水來,正好灌進我張開的嘴裡。
“哇哇!”我大叫著,丟下他逃走。
爸爸媽媽笑得前仰後合。可撒尿的小子似乎全然不覺他的小雞雞在噴射,依舊吞嚼著蘋果。
“真是個大尿仙!”我咔兒咔兒地漱著口,清洗滿嘴的腥臊味兒。
洗完澡,爸媽又給他身上塗起一層層黃油來。
“嗨嗨,家裡都捨不得吃黃油,塗他身上幹啥呀?”我問。
“村裡吉亞太老喇嘛說了,塗黃油能軟化他這一身鎧甲似的硬皮。”爸爸說。
我一想,有道理。老喇嘛行醫半輩,就這次可能說對了。小龍身上處處結著厚厚一層硬繭,有些地方像蹭了一層松油桐油更是刀槍不入,可這些厚甲全封閉了它身上的汗毛孔,影響新陳代謝,影響發育,影響血液迴圈,容易患病,這是從人類學的角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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