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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得來的。看人自然比別人都透徹。這個世界上,別人看到的都是綴在他身前的各種形容詞,只有小亭一個人不因他的身份地位,不因他的容貌武功,只因他是他愛的人,才願意和他相守在一起。
那麼,這人是男是女,能不能傳宗接代又有什麼關係。百年之後,不論是碧落黃泉還是煙消雲散,兩人再攜手同去罷了。
想通了的東方教主只覺自己胸中的一口濁氣隨雲而散。心情大好地回了住處。最先去看僕人給藥圃除草施肥,這已經成了他一個日常工作。他可沒忘小亭之前的囑託,又嫌棄下人們都笨手笨腳,最後乾脆自己挽袖躋鞋親自動手。東方辛勤勞作半晌,學著小亭慣用動作擦擦不存在的汗水。甚為驕傲地看了遍被打理得井井有條的藥圃,這很簡單,不是嗎?
眾僕人縮在牆腳默然:教主,難道……您還沒發現被您鏟到路邊的不是雜草嗎?
這廂去往京城的官道上,快馬揚起煙塵,三騎並駕而行。小白真的是匹千里良駒,快跑起來,能將那兩人兩馬遠遠甩下。除了第一次,鄭東放縱他瘋跑了小半天后,都把速度控制得和唐窕兩人一樣。
時至中午,前面剛好有一片山林,三人下馬休整,唐曉將馬牽到小河旁喂水。鄭東在上游洗了把臉,想著打點什麼野味加餐。剛好頭上飛過一群飛鳥,他瞄準最肥的兩隻,瞬間出手。唐窕錯愕地看著掉下來的兩隻鳥,他沒看錯的話,小亭手裡根本什麼都沒有吧?那這暗器,不會真是暗氣吧?反映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將疑問問出口。
鄭東聳肩道:“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做到以氣為器,不過,我手裡確是拿了東西。”說著攤開手掌上面的水珠,使它在唐窕眼前慢慢變成薄冰。這時,唐曉也走過來,一臉驚奇地看著鄭東。鄭東揮手將薄冰彈飛,沒入不遠處抖動的草叢間,唐曉走過去,再回來時手裡拿著一條手腕粗的長蛇,已經徹底沒了聲息,任兩人折騰半天也沒找到傷口。
唐曉忽然想起什麼,驚道:“這難道是生死符?!”唐窕也驚愕地看向他:“什麼?你是日月神教的人?”得到鄭東肯定的答覆後,唐窕不知道為什麼,竟覺一陣失落。原來以為他只是神醫的小徒弟,常年在山中,不見塵世,可以和他結伴好好玩玩。可是日月神教這麼大的來頭,怕是自己駕馭不了,更得罪不起的。
鄭東從沒想隱瞞自己的來外,只是他們沒問而已。他也有疑問:“生死符在江湖上很出名嗎?”
唐窕現在更相信他是第二次下山了,苦笑道:“豈止出名,江湖十大暗器排名第一的就是生死符。”
看到鄭東困惑的神色,便解釋道:“東方教主的生死符一現世,就力壓以前排在暗器榜榜首的孔雀翎,高居第一位。你應該比我們都清楚,它的威力有多大,取材又簡單。千變萬化,令人防不勝防。”
鄭東頷首,原來東方已在人前用過了。其實世人還不知它真正的威力,不然唐窕的語氣絕不會這麼平靜。生死符的可怕之處,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發作之時,一日比一日厲害,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任何意志堅定的人在它面前都輕易潰不成軍。天龍世界的魔頭丁春秋就是個好例子。何況,這個世界上能夠控制任何一個人的時候,其實也就是控制了一切。
唐窕小心地看著鄭東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小亭你是怎麼會這門功夫的?”
鄭東實話實說:“家裡人教的。”確實是東方先學會了才教給他。
唐窕更想知道他和東方不敗的關係,不過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也就揭過不提。幾人考了新鮮的野味飽食一頓,就繼續趕路。不過兩人看鄭東的目光好像多了點別的什麼。鄭東因此行只為救人,所以心無旁鶩,對兩人的態度並不多理會。
第62章
鄭東他本性冷淡,不欲與人深交,又因唐老爺的身份特殊,自己身後還代表著日月神教,若遷扯過多,恐怕會生出些事端。既然他的工作已經完成,就不願再住在唐家。他醫好了唐夫人,婉拒唐家人的再三挽留,住到了客棧裡。
離約定回教的時候尚早,他又不知師傅走到了何處。鄭東也不急著離開,既然來了,就順路領略一下百年前的國都風光。
鄭東吃了些客棧供應的早餐,徑自出門。隨意在古色古香的北京城裡走。沿街的商鋪眾多、百姓熙熙攘攘,一派繁華景象。這裡能看到西域的葡萄酒和香料、來自嶺南的水果、江浙的宣紙和大麥、北方的駿馬等各種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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