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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權的。比如你和憂憂的婚事,姑且不論你的感受,我倒是樂觀其成。”
金月婭噤了聲,他冷靜地評斷著終身大事的論調,就像是在考慮種馬的交配。
“真希望……”她喃喃低語,“將來讓你遇上個完全身份不符、不合禮教,卻能深深揪緊你心的人,”她望著他,有些挑釁,“屆時,我真的想看看你吞下今日這番言語的表情。”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皇甫峻的朗笑聲足以蔽過燦日夕照,“我是不可能有為情所困、不知所措的一天上
睇見他的笑容,金月婭心底突生壞心眼,很想抹去他一臉的滿滿自信,這男人生活過於順遂,是不會明瞭身陷困境中的人的苦楚。
就像四年後的她一樣,金月婭託著腮幫子坐在樹幹上,城門外是她的未婚妻,而她還沒能想到解決困境的辦法。
身為冒牌皇子已經夠悲情了,她又怎能再當個冒牌夫君!
方才聽宮娥的意思,不只皇甫憂,連皇甫峻都來了,想來是為怕妹妹在異邦失禮,他這才跟過來盯著吧。
一別四年,這個從不曾自她心頭消失的男人,現在不知是何模樣?
那時她與母后匆匆離開銀拓國,原希冀那玩笑似的兒女婚事能作罷,可期間皇甫憂不間斷的書信手札,及三不五時的“贈禮”,迫使她不得不認清事實。
這丫頭是玩真的,對於金湛國太子妃的位置,她誓在必得!
“不至於這麼悲慘吧!”
沉默良久的仇恩悠悠開口,對於四年前那頭漂亮的小豹女記憶猶新,“一個這麼美麗的未婚妻親自找上門,雖然兇了點、野蠻了點、跋扈了點、驕縱了點、嘴壞了點……”
“仇恩!”
金月婭硬生生地截斷他的話,一臉無奈,“如果你肯閉上嘴停下你那些‘一點’,我會很感激的。”
“太子,你若真的如此討厭那牛皮糖女倒也不難解決,”他目中閃著認真的光芒,“屬下非常樂意幫你除掉這個眼中釘。”
“然後引發金湛國與銀拓國的戰爭?”她苦笑,“我向來以為你聰明,這麼爛的主意實在不像會出自於你口中。”
“難道太子有更好的法子?”仇恩不帶勁,淡漠地問。
“最好的方法……”她死瞅著他,“就是你去勾引她,讓她瘋狂地深深愛上你,與你攜手私奔,留給我未婚妻婚前叛逃的悲劇。”
他瞪著她,半晌沒有聲音。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他面無表情道。
“這不是笑話,”金月婭幾乎是出聲哀求了,“還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
“解決辦法不能用拖累別人的方式。”
他不表贊同,“將牛皮糖女推給任何人,都只會為對方帶來不幸,你這種辦法太自私,幹嗎不設法讓她自己放棄?”
“用什麼方法?”她語帶悲意。
“在她面前拼命放屁、挖鼻孔、打飽嗝、調戲侍女……”
“這些小把戲嚇不著她的,”她悲意不減,“為了金湛國太子妃的位置,這些小伎倆絕嚇不倒她。”
“那麼咱們就下猛藥!”樹上清風拂掠,仇恩自中有殘忍的意味,立於風中的他像個惡魔,“做些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例如?”金月婭傻傻地問。
“例如和她最親的人來段違常之戀,捉姦在床,讓她死心絕念!”
“違常?”她難以想象地吞嚥口水。
“就如斷袖之癖,她或許會默許你有幾個嬪妃,卻怎麼也不願見你跟個男人在床上打滾。”
她詫異的瞪著他,過了一會才稍稍恢復之前的鎮定。
“你願意幫我嗎?”
“不願意!”他回絕得爽快。
“你還不明白嗎?你只能選擇和她最親的人發生這檔事才有用,若是跟我,牛皮糖女會毫不猶豫的找人一刀砍了我,然後不計前嫌的繼續糾纏你,至死方休。”
金月婭顫了顫,十四歲也罷,十八歲也罷,她始終是個不中用的太子。
“有必要下這麼猛的藥嗎?”她有些不忍心。
“你當然也可以不下。”仇恩不在乎地聳肩,“可不消多久,你就會被牛皮糖女玩死在手心。”
“但……”她想起冷肅的皇甫峻,深覺此路無望,“倘若對方不願配合?”
“有種叫‘春藥’的東西,就是為了這種不上道的人發明的,你不知道嗎?”
“可……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