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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婭知道若表明自己的特殊身份,自然可以得到所需要的房間,可她向來不願擾民,更不喜用特權得到想要的東西,所以眾人只得將就一夜。
客棧只剩兩間空房,仇恩及其他侍衛睡柴房,皇甫憂自個兒一間房,虞嬤嬤在地房裡打地鋪,而兩位皇子將無法避免的睡在同間房裡。
老實說,對於這樣的結果,金月婭有些困窘,並且不得不猜想在這事上,仇恩是否動了什麼手段,畢竟是他先抵達客棧安排空房的。
一路上,皇甫峻不曾與她獨處,因而避免了尷尬,但在聽到仇恩若無其事的告訴他,必須與金月婭同房時,他臉上出現了遮掩不住的驚訝與為難。
“我不習慣與人同房,也許……”皇甫峻建議,“我可以另謀他法,例如野宿……”
“當然可以。”仇恩點點頭,絲毫沒有勉強的意思,“但基於對皇上盡忠,屬下會將太子未盡職,而讓您睡在野地的事情詳加稟報,皇上是力求完美的人,若知曉了這麼失禮的事情,不知會怎麼為難太子,不過您別在意,”他笑了笑,“這不是您的錯,很多人都不習慣與別人同房,尤其您還是堂堂的銀拓國太子。”
一番話堵住了皇甫峻,他不再多話。
晚膳用畢,趁著皇甫峻至澡堂淨身的空檔,仇恩端了杯羊奶進了金月婭所在的房。
“看得出來,”他語氣冷清,“你不但未得手,還引起了他的警戒心。”
金月婭紅了臉,“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這就是我來這兒的原因,”他放下羊奶,“我早同你說過,對於不上道的人,咱們只能用非常手段,這男人意志力堅定,咱們得用些卑劣手法。”
“這羊奶裡……”她不自覺地吞嚥口水,“你摻了春藥?”
他點點頭,“在這野店鬧事總好過到了別官,我刻意選用羊奶,就是要蓋過藥味,他太過機警,咱們得考慮完善,你只要讓他喝下羊奶,在他慾火中燒,忍不住對你動起手腳時大聲驚呼,我會立刻帶著公主過來捉姦。”
她面頰燒燙,“我該在何時呼叫?”
“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他想了想,“在你們兩個都脫去上衣的時候吧,否則改變不了牛皮糖女執意的念頭。”
脫去上衣?金月婭心底吶喊反對,那不成了“我得露餡”?
絕對不成!
“那藥性會不會太強?”她不願誤傷了皇甫峻,“會不會傷了他?”
“放心吧!接下來就是我的事了,”仇恩冷冷一笑,“鎮南有間妓院,那兒有得是可以救他的解藥,他不會有事的。”
金月婭心頭微寒,她不願讓他受傷,更不願見他碰觸別的女人。
一瞬間,她突然想叫停這餿主意了,像是看出她的想法有了動搖,仇恩拍拍她肩膀。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
仇恩走後,屋裡只剩下盯著桌上羊奶的金月婭。
第六章
仇恩離開不久,渾身飄散淡淡自香的皇甫峻踱進房,聽見落鎖聲,金月婭下意識抬頭,一見是他,兩人不約而同的調開視線,氣氛尷尬。
“我方才向店小二要了被枕,”皇甫峻放鬆淺笑,“我睡相差,翻來覆去怕吵到你,所以還是睡地上的好。”
“隨你。”金月婭靜靜回了句,心底雖鬆了口氣,卻又微有悵然。
“日黎,我想和你好好說句話。”他踱至垂首的她面前,認真的語氣迫使她抬起頭。
望著他,美麗瞳眸中帶著疑惑,靜候他接下去。他的發稍還滲著水滴,卻絲毫不減他的魅力。
“我知道這幾天我很不禮貌,總在迴避你,我希望你明瞭,我不是討厭你,而是……”他發現想要完整表達自己的想法好難,“我也快弄不清楚自己了,我們之間似乎有種令人困擾的吸引力,我……”
他壓低聲,“你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牽動我的心緒,考驗我的意志,而我們明明都知道,這樣的情感是絕對不被容許。我想過了,逃避畢竟不是辦法,也許我們該試著多瞭解對方,打破幻想,消滅這種錯誤的心思。”
金月婭凝睇著他眸中潛藏的熱情,她是知道自己有本事影響他,但由他口中說出,讓她有些虛榮的快樂。
“你的意思是,”她的眼神清明而澄淨,“假設我們兩人中有一個不是男人,這樣的吸引關係就能被容許嗎?”
“你的假設令人心動,雖然我們都瞭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苦笑,“記得我曾告訴過你,身為皇子是沒有做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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