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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歲在己,曰屠維”;《注》:“言萬物各成其性,故曰屠維。屠,別,維,離也。”“太歲在醜,曰赤奮若”;《疏》:“赤,陽色,奮,迅也,若,順也”。已醜,日本文政十二年,清道光九年(1829);庚寅,天保元年(清道光十年,公元1830年)。又據《竹田遺稿》第十七《屠赤瑣瑣錄》條記,文政十年,作者五十三歲;第十九《竹莊師友畫錄》條記,天保四年(1833)五十七歲。
《屠赤瑣瑣錄》卷三記載《紅樓夢》事一則,譯文如下:
江芸閣就《紅樓夢》中所記“穿堂”一事有如下說明:“即日本式房屋的前客廳。前十分之七部分突出在外,後十分之一、二部分被牆隔開。筆者常坐在牆後,認真記錄賓主的談話。影壁,即大屏風。”
時在文政十年(清道光七年,公元1827年)。江芸閣,生平不詳,俟考。
1982年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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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翰件件紅樓情
書翰件件紅樓情
——龍澤馬琴與《紅樓夢》
《紅樓夢》一書傳入日本後,得到日本著名文人學者的喜愛。日本伊藤漱平教授惠贈的《馬琴年譜稿》及馬琴書翰原稿影印件,就記載了馬琴及其友人之間借閱、評論(《紅樓夢》的動人情形。
據《馬琴年譜稿》“年譜”類記載,從天保七年(清遭光十六年,公元1836年)至天保十年(清道光十九年,公元1839年)三年間,為借閱《紅樓夢》事給桂窗宛書翰,共五則八條。現將譯文抄錄於次:
(1)天保七年三月二十八日致桂窗宛信;
近期。我忽然要讀《紅樓夢》,便到四方書店趵買。不巧,均已售空。無奈,只好借您珍藏的《紅樓夢》暫讀,實為抱歉。二函都寄來更好,一函一函地借閱亦可。眼下正值暑假,很想借機一讀,望在六月中旬,您方便的時候寄來為好。多有叨擾,致歉。
(原件天理圖書館藏)
“年譜”記載:
三月二十八日,桂窗宛信。現在,我正忙於執筆《八犬傳》和《江戶名所圖會》的後編的出版工作,還要向老師您借用《紅樓夢》一讀。去冬借閱的《平妖傳》下月奉還。另外還進了《不說為妙記》、《北條分限帳》等。同日,致函筱齋,寄去《圖會》。
六月十九日,由桂窗宛寄來了《紅樓夢》四函。(同上)
(2)天保七年六月二十一日,致桂窗宛信:
先謝謝!珍藏的《紅樓夢》四函於前天(十九日)午後寄來,現已完全收到。我急不可待的開卷琿讀,發現有的裝幀開裂,書套亦有破損。不過,尚不甚嚴重,敬請放心。打擾您的工作,非常抱歉。言猶束盡,不勝感謝之至! (同上)
(3)天保八年六月十六日,致桂窗宛信:
由於瑣事繁多,加之年邁,老眼不用說在夏天,即或在今春,也仍有些模糊不清。去年恩借的小字唐本《紅樓夢》,實在難讀。特痢是在夜間燈下,字就更不清楚了。眼下正忙,無暇看書,就這樣奉還實為遺憾,敬請延長借閱日期。好在不是您須臾離不開的書,見諒。筱齋君也同樣借給幾函唐本小說,儘管都是大字,也未曾得便拜讀。年已七十有餘,讀書談何容易!老朽之軀,不可救藥也。
(上野圖書館紀要介紹之四)
(4)天保八年八月十一日致桂窗宛信:
《紅樓夢勢延期借閱,心已放下,不眭感謝!悽罷立即奉還,如此關照,再表謝忱!
(原件藏天理大學圖書館)
“年譜”同年六月十六日下記載:
六月十六日致桂窗宛信;《瑣國論》、《紅樓夢》等事宜。
桂窗就《八犬傳》九輯下函評語,“同答評”、“同再評”、“同答評”等四本一併寄去。拜託筱齋墨老批閱。
(5)天保十年八月八日,致桂窗宛信:
恩借《紅樓夢》一事,不勝感激之至。我力爭年內奉還。筱齋翁江的書信中亦有此項記載:這不是一本須臾不得離開的書,很早就擱置在那裡。不久,擇一適當時機,敬請收執。我十分欽佩您的熱心誠懇。怎奈老眼昏花,小字唐本讀起來十分吃力。
前幾天晾書時,偶翻《二度梅》,雖說讀來十
分吃力卻愛不釋手。《紅樓夢》亦如此,都是些我愛讀的書。待來年春暖花開時,抽暇一一細讀。以前曾用一年的時間讀過,今已遺忘大半,不再讀實在遺憾。只要您不催還,我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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