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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綺!一切都是我錯了!”
王秋綺哀怨地望了肖承遠小俠一眼,道:“承弟弟!我和你說這些話,並不是逼你說出自己的錯。其實在當時的那種情形,換過是我,也難免要生疑啊!承弟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不說你是錯的,我也沒有一點怨你的心意”
肖承遠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說道:“秋綺!我們盡在此地分辯你我的是非,白費時間,一切是非在你我之間,尚有何是何非?倒是我們忘了急事了。方才那十幾個人,所說的期限,是怎麼回事?你所受的協迫,以及令師叔祖,令師無極仙子,他們究竟如何?我們是否就要兼程趕去千山……”
肖承遠如此一連串地急問,王秋綺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她說道:“事情是很急迫的,但是,此刻天色未明,也不便趕路。先讓我在此地將千山那面的情形,向承弟弟說明—下,等到天明時,我們再起程如何?”
肖承遠點點頭,事實上,他到目前為止,只知道王秋綺身受協迫,但是,究竟受到何種協迫?為何又扯上七星無價劍鞘?為何又有毒楊花的出現?這許多情形,依然是茫然不知。特別是,協迫王秋綺的究竟是何許人?
所以,當時王秋綺提出要說明事實真象,肖承遠便指著身邊草地,說道:“此事—定是說來話長,我們坐下來談如何?”
王秋綺依言坐在草地上,和肖承遠傍依而坐。此時,天上弦月逐漸西沉,疏星衰落——樹林田園一道淒涼,王秋綺不禁又興起奇想:“要是身邊坐的依舊是昔日的無猜遊伴,如此昏月疏星,雙雙仗劍行道扛湖,在此地小憩細語,豈不是充滿了溫馨的情調嗎?可是,此刻卻是以一種淒涼無限的心情,來敘述自己切身的痛苦,一切顯得是如此的悲慘與悽楚。”
想到這些,王秋綺不禁脫口輕輕地嘆了一聲。
肖承遠異常關切地望著王秋綺,溫和的說道:“秋綺!任何挫折與打擊,休要使自己氣餒。雖然目前魔道日益猖狂,我相信邪終不能勝正,只要我們不為這些挫折灰心喪氣,我們終必能使武林正道,大放光明。”
說到此地,肖承遠不自覺地笑了一下,接著說道:“秋綺是何等聰明的人,豈需要我這樣笨嘴拙舌地來作勸慰之言?秋綺!天已將亮,利用這段時間,你還是先將千山的情形,略加說明,餘下詳情,讓我們在同行途中,再仔細的傾談如何?”
王秋綺此時完全聽著肖承遠的話,柔順地坐在—邊,略為思慮了一下,便說道:“承弟弟!你還記得當年你和綠憶!”娘遠至千山的往事否?承弟弟!說起來你是無極門的大恩人,當年若不是你折服我師叔祖,使他頓悟前非,恐怕無極門從那時起,便已經毀之於一旦。可是,萬沒有想到,今天又要你為無權門的事,遠涉關山,備嘗風塵之苦。”
肖承遠搖頭說道:“秋綺!你我何須如此客套?即使不是你我,在武林之中,除暴鋤奸,亦為我等本份。若是見危不教,豈不是有辱武林正義二字麼?”
王秋綺點點頭,接著又無限黯然地說道:“無極門真是命途多舛,—波末平,一波又起。當年無極乾坤真經的糾紛平息之後,我師叔祖從此看破世事,同時也懺悔前情,便在寒江獨釣,絕口不再談武林之事。我便在師尊的督促之下,苦練無極乾坤真經。師尊的用意,希望我能在武林,光大無極門,以不負師祖遺授真經之用心。”
肖承遠望著王秋綺說道:“你方才獨力擊敗兩個人的聯手槍攻,功力較之以前,實有神速之進步,再稍加以時日,還怕不能達到令師的願望嗎?”
王秋綺搖搖頭說道:“不瞞你說,承弟弟!三年苦練,我只學到了無極乾坤真經的七成功力。而這七成功力,只不過是—些刀劍兵刃的招式,雖然也是極為難能一學的絕學,但是,那隻能算是無極乾坤真經的奠基功夫。無極乾坤真經真正精華,是在最後三成裡面,所講‘兩儀真氣太極玄功’,習得這—份功力,才是習得無極乾坤真經的精髓。”
肖承遠聞言點點頭說道:“大抵玄功,已經不是一般武功所可以比擬,那是更進一層的內修功力,自然要比一般功力,難於修練。尤其是這種玄功,恆心耐力信念意志,都非常要緊,但是最要緊的還是機遇。”
肖承遠說到此時,他也回憶起昔日的—段往事,他說:“秋綺!昔日我隨恩師在長空棧習藝,若不是巧得“朱仙果”,助長數十年的內力,我又如何能在短短五年之內,將師門“九天玄門大乘神功”,習到六七成?所以,機緣極為重要。”
王秋綺也頗有同感的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師尊也是認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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