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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悔,深入骨髓的懊悔。我也知道做過那些事的自己根本沒有和他在一起的資格,卻還是自私地祈求,能有那麼一個機會,陪著他,看著他,哪怕只做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抑或是奴僕。
他總是看得比我深比我遠,他說我只是愧疚,說即使和好也會很快分開,說我們在一起也不可能開心。他說得頭頭是道,我知道他的話一定都是對的,但我一點都不想聽一點都不想信。
可我只能接受,因為他說,我讓他為難了。
第五卷:鳳凰社篇
暗潮洶湧
伏地魔看著岡特舊宅地板下藏著的毫無魂片氣息還裂了道縫的戒指幾乎氣炸,原先以為主魂只是不想出現新的自己與他爭權,沒想到竟真會下手毀了永生的工具,他究竟是瘋了還是傻了!而他還在霍格沃茲待了整整三年,想必有求必應室裡的拉文克勞冠冕也早凶多吉少,連檢查都可以省了。伏地魔氣不打一處來,卻無從發洩,那主魂沒有回霍格沃茲,也沒有在任何場所露面,就好像被施了消隱無蹤,一點痕跡也不曾留下。
另一件要緊事,就是哈利?波特的問題,雖然學期末那次不友好的見面讓他確定了這男孩不過是個虛名在外的奶娃娃,尤其斯內普的記憶還告訴他這娃娃回到霍格沃茲後竟沒用地哇哇大哭,但特里勞妮的那個預言始終是他心頭之刺:“他擁有黑魔頭所不瞭解的能量”。只要想到主魂是消失在只留下一道小疤的波特面前,他便時刻擔心著自己是否會走上老路。
竺梓松從盧修斯口中得知伏地魔開始關注魔法部神秘事物司,立刻便猜測他的目標大概是預言球,不禁有些替哈利的小命擔憂。若是讓伏地魔知道預言的另一部分內容是“兩人之中只能有一個活著”,只怕哈利今後的生活就只剩數不勝數的陰謀和暗殺了。
告訴了鄧布利多這條訊息,同時又叮囑盧修斯若是接到奪取預言球的任務不要留手,畢竟兩年前日記本被毀一事已經惹得伏地魔大發雷霆,雖然接受了盧修斯解釋說是那本日記自己的要求,但黑魔王從來都只看結果不問原因,一頓鑽心剜骨是少不了的,若是再來一場失敗的任務,還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呢。在竺梓松的心裡,會抱著他的“屍體”哭的救世主固然分量不輕,但絕不會超過盧修斯。
。
暑假以來看似平靜,沒有一起非正常死亡案,知情人卻瞭解平靜水面下實際暗潮洶湧。鳳凰社緊鑼密鼓地籌備應戰,食死徒則瘋狂地往魔法部裡滲透,十幾年的鬆懈讓黑魔王在魔法部裡的勢力少了許多。竺梓松苦於找不到伏地魔的藏身之所,想直接上門單挑都沒機會。那傢伙的謹慎程度遠勝從前,沒有回已經破敗的伏地魔莊園,還給所有住所都施了保密咒,讓食死徒無法說出那個地址也無法帶人前往。
魔法部和預言家日報對伏地魔的復活隻字不提,福吉嚴令禁止魔法部官員與鄧布利多以任何形式接觸,而預言家日報則大張旗鼓地宣揚鄧布利多的險惡用心以及黃金男孩“千方百計吸引人們注意”的愚蠢行徑,只是其中沒有麗塔?斯基特的名字出現。竺梓松微一琢磨,想起放假前赫敏手上不時把玩的玻璃瓶,不由好笑。給那聰明的女孩寫了封信,報聲平安,順便暗示可以讓斯基特發揮作用,又提點了幾家不受魔法部控制的報社。
竺梓松知道赫敏一個假期都和韋斯萊一家住在格里莫廣場12號——布萊克家的祖宅,小天狼星提供給鳳凰社的據點。鄧布利多給他看過這個地址,用的也是保密咒,竺梓松對老頭刻意表現的信任只是笑笑,雖然聽老頭說咔咔二世也被赫敏帶到了那裡照顧,但他不想與鳳凰社有太深的牽連,自己又要不定時地外出探查伏地魔的蹤跡,不適合飼養寵物,所以也就乾脆把咔咔二世丟在了格里莫廣場,反正那裡人挺多,它大概能玩得很開心,也懶得去探望。
赫敏看到來信高興壞了,卻又不敢違背鄧布利多要他們發的誓言:不準在寫信時向哈利透露任何資訊,包括埃弗隆沒事這樣平常的訊息——不過盧平倒是指出這訊息若是讓食死徒截獲同樣會出大問題。幾乎每一封哈利的來信都提到了對學弟的擔憂,她和羅恩的回信裡卻只能顧左右而言他,說些“相信他不會有事”這樣的空話,為此赫敏覺得十分愧疚,直到哈利因為抵禦襲擊小惠金區的攝魂怪而被魔法部傳令受審而被接到了布萊克祖宅。
竺梓松得知攝魂怪竟跑去麻瓜世界鬧騰後立刻聯絡了盧修斯,鉑金貴族對伏地魔是否有與攝魂怪接觸也不甚瞭解,只說十幾年前伏地魔派去與攝魂怪商談的也不是他,或許因此才毫不知情。竺梓松心中警鈴大作,與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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