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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親口對他說抱歉。可面對我的追問,他卻始終不肯承認。我情願他懲罰我一萬遍,哪怕殺了我也好,可他永遠只有淡淡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直到我找盧修斯詢問咔咔的訊息,想著或許能讓他高興,才發現他與盧修斯早有聯絡,意外看到自己時,臉上只有冰冷和不虞,以及厭惡。
我退縮了,既然他不願再看見自己,那就這樣吧,如今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惹他不高興。他對自己,想必早已沒了當初的感情,看見自己,也只會厭煩。我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守在遠處,等待或許有那麼一天,他會想到我還有用處。
接下去的那個暑假毫無波瀾,如同這麼多年以來的毫無二致,住在蜘蛛尾巷,把屋子收拾得和他在時一模一樣,每天看書製藥,給那株冷杉鬆土抓蟲,偶爾去麻瓜界的中餐館買些飯菜,然後自豪地對自己說:這些都不如他做的好吃。時不時發發呆,回想以前的那些日子,幻想著或許下一刻他就會忽然推門進來,大叫著“西弗勒斯我餓了”。只是,和過去那麼多年一樣,他始終沒有出現。
如果說這一年有什麼不同,那就是越獄而出的貝拉特里克斯找上門來與我大打一場,我不介意她用在我身上的那些折磨人的咒語,我難過的是,她聲稱是黑魔王冒著巨大危險才把她救出生天,那麼多被關押的食死徒,他只救了她一個。況且,她與他的關係,自己早就知道,只是心中滿滿的酸澀還是抹不掉。
魁地奇世界盃時,黑魔標記重現人間,我以為是他在召集手下,無比懊悔沒有去看那場比賽,雖然我對這運動毫無興趣。但是手上的黑魔標記只是變深了一些,毫無召喚的動靜,或許他召集之時,就已經把我排除在外,或許以後形同路人,連為他效力的機會都不再有了。
想去找他,卻又不敢,何況他已不再住在那個孤兒院裡,想找也無從找起。終於撐到開學之後,以為在他的計劃裡,至少能夠補上自己的一個位置,卻被斷然拒絕。他說過往的一切早就一筆勾銷,他說那些事你不必再記著我們已經恩怨兩清,他說以後你要專心替鄧布利多辦事。他離開時的眼神那般堅決,就好像在說最後一個再見。
他對誰都很好,德拉科就不提了,每天早上都一起跑步,還與他勾肩搭背,甚至給他做以前只做給自己的中國菜。就連韋斯萊那個笨小鬼的冒犯,他也可以毫不計較。他對那些人的態度雖然很冷淡,但無論誰找他幫忙,他卻總是和顏悅色的。對格蘭傑更是百般維護,連句奚落的話也會惹他不滿。
他表現得越來越不一樣,從前他只對我一人表現溫柔,如今卻對誰都是如此,甚至允許貝拉特里克斯在外邊也可以挽著他的手。獨獨對我,依舊殘酷。他說的每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剜在心尖,甚至逼我發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來保護貝拉特里克斯。需要麼?只要他一句話,讓我阿瓦達了自己都可以,何必這麼麻煩!可我知道,他不信我,他不可能再信我了。
他說的那些話,雖然我反覆告訴自己那不是真的,他和我的過去,不是我的假想。但他的意思,我明白,過去如何已不重要,現在的他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好感,連解釋都懶得進行,唯一希望的,就是我不要再去煩他,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再不出現在他跟前。
很難過,但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惟有接受的份。看他拉著格蘭傑翩翩起舞,看兩人竊竊私語時他的唇離她的耳朵那般近,看他風度翩翩地溫和笑著,將她逗得滿臉通紅,我能做的,只有逃開。那些親暱的舉動,原本都是屬於我一人的,我不懂,當初我怎麼會捨得放開!
希望來得太過突然。鄧布利多連聲招呼也沒打,就用強效昏迷劑直接藥翻了我,發覺味道不對時已為時太晚。醒來時,我正泡在水裡,還架在他的背上。幸福的感覺恍如做夢,我幾乎難以置信,不是格蘭傑,不是德拉科,不是任何其他人,而是自己。自己在他心中,竟佔著最重要的位置。
我問他是否還喜歡我,他沒有反駁,就在我想當然地、滿心喜悅地以為從此可以回到他身邊,盡全力去愛他、彌補他,他卻依舊冷冷把我推開,決絕地說,不是喜歡就要在一起的,我們不可能了。
我知道自己不懂感情,但還是無法理解,當初只是他單方面的看上我,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為何如今彼此相愛,卻再不可能了?時過境遷我是知道的,只是,怎麼都不願接受。所幸,他給我留了個解釋的機會。特意找了盧修斯幫忙,想知道怎樣能更容易打動他。盧修斯說了很多,我拼命地記住,印象最深的卻是那一句——和你在一起,太委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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