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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其實江哲麟那群朋友裡無論哪個誰開張了什麼生意,往往都是江哲麟砸錢,齊喧捧場,其他人跟著起鬨。
江哲麟對此評論:“各有各的苦衷。”
就齊喧那吊兒郎當樣兒還想學蜘蛛俠。齊喧一振臂念出的臺詞簡直讓鐘意噴血:“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總而言之,經過鐘意的長期觀察,所謂翩翩佳公子其實都是群俗人,在同一個vip大廳裡,既有人支著臺子玩black jack;也有人呼朋引伴的搓麻。季有志格外親近大自然,在會所角落裡建了個動物園,丟了不少親手捕獲的七面鳥芝麻雞等等進去,想起來了就大開吃戒,平時就一臉笑眯眯的掰著麵包屑餵雞。
有一次鐘意單是對電視裡新生的小熊貓感嘆了句“好可愛”,江哲麟就湊過來下結論:“你要是喜歡,改天我讓季三給你弄一隻。”
嚇得鐘意連忙捂住他的嘴:“這是犯法的!”
江哲麟就勢開始黏黏糊糊的親吻鐘意的掌心,手在鐘意身上到處遊走:“唔,王法再大,也管不住我疼自己的老婆。”
江哲麟攜著鐘意款款步入大廳,才剛踏進去就聽見齊喧那兒大放厥詞:“曹雪芹說得對極了,這女人吧,就是水做的。不對不對,這女人吧,壓根就是一汪水。你沒追到的時候吧,就相當於咱在煮開水,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打量著,隨時提防水溢位來;等水開了,也就是追到手了,這女人就好比放進暖壺裡的水,想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不想喝就晾著,反正也跑不了。”
鐘意咬牙:“你們這群人可沒一個好胚!”
江哲麟眯起眼睛,嘴角那絲笑容在鐘意眼裡除了不要臉就是不要臉:“誰讓唯一一個好的,還被你攥在了手心裡?”
江哲麟清清嗓子,朗朗道:“齊喧最近交的女朋友真夠可以的,居然讓咱們齊四少連煮開水都學會了,請問一下齊四少,您那女朋友,是哪國哪家運來的母老虎啊?”
話音剛落,一群人頓時鬨堂大笑。
齊喧不樂意了:“江少爺,您再能也不是被咱們嫂子拿捏得死死的?”
江哲麟風度不改:“這是已婚夫妻的小情趣。我也不指望你這種光棍能夠不理解,只能深表遺憾。”
鐘意捂住嘴巴,憋笑憋得很辛苦,整個人東扭西歪,要不是江哲麟在她腰間輕輕帶了一把,她可能早崴著了。
齊喧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拌救兵,他揚聲對花園了嚎了一嗓子:“江妹妹,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你哥他欺負我!”
一直優哉遊哉的季有志晃了過去,拎住齊喧的衣領:“快別叫了。咱們江妹妹正和那個謝天你儂我儂呢,瓜田李下,你這鬼哭狼嚎的像什麼樣?”
鐘意只覺得心尖被人狠狠一揪,瞬間就滲出甜腥的液體來,她不自覺的重複了一遍:“謝天?”
“可不是嗎?”齊喧一臉抑鬱,“最好笑的是,他那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居然叫謝娣。”
第 8 章
謝天?謝娣?
彷彿有隻重型攪拌機在鐘意腦子裡轟隆作響,一時間泥漿四濺,被埋葬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巨大的離心力甩了出來,像是泛著冷光的刀片,一刀一刀把鐘意剮得血肉模糊。
邂逅兩兄妹的那年,鐘意還很小,撐死不過四歲。鐘琴很不能理解鐘意詭異的腦溝迴路,不止一次的反駁她:“現代醫學研究表明,正常人是記不住五歲之前的事兒的——親愛的小妹,看不出來啊,你長了一張路人甲的臉,居然操著救世主的心。”每當這個時候,鐘意笑容甜蜜得讓人起膩:“瞎說什麼呢?這叫姻緣天註定好吧?我就記住了怎麼地,凡事都會有例外好不好?”
而她的例外,就是謝天。
鐘意記得那年冬天分外暖和,陽光透過枯萎的爬山虎,把老家的木地板一小格一小格的照亮,像是包裹著糖葫蘆的那層白霜,盈白透亮,膩膩的甜。身為鍾媽媽的王美鳳女士,天生是個愛熱鬧的,一見對面換了新鄰居,忙不迭的領著一雙水靈靈嫩汪汪的小姐妹去問好。
那是鐘意第一次見到謝天。
謝天那年七歲,穿著嶄新的黑色小褂子,雪白的襯衫領口打著紳士的紅領結,謝天俯下*身碰了碰鐘意腦袋上亂晃的辮子,笑眼彎彎:“妹妹好。”
連聲音都那麼好聽,比小區裡整天一臉青紫,到處打架的男孩子不知強上多少倍。鐘意臉一紅,慌忙揪住鐘琴的胳膊,閃身躲到了姐姐後面。鐘琴扭頭鄙視的瞪著鐘意:“真丟人。他又不是格格巫,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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