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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很熟,你才會介紹他去找本地的走私者。然而你卻說不知道他的姓我。”
“我並沒有介紹他去找馬裡諾,”梅德莫塞。勞拉精確地更正他的話。“我對一位女士說,我認識馬裡諾。那位女士叫海倫娜。雷吉安尼。是她讓那位先生去找他的。實際上我只見過那位先生一次,時間很短。那是兩年多以前的事了。海倫娜在我這兒作客,他來找她。他幾乎沒跟我講話,只是急著要和她一塊兒離開。”
亨特盯著她皺紋密佈的小臉,全神貫注地設法從她的話中挑出有用的資訊來。
“你是一個前透過這個叫海倫娜的女士讓他去找走私者的?”
梅德莫塞點點頭。“很顯然,他是跟她在一起的,雖然我並沒有看見他。請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對這位先生如此感興趣呢?”她的問話中沒有厭煩,只有好奇。
亨特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開口便對她講了實話。“幾天前在羅馬城外的機場爆炸了一顆炸彈。有5個人被炸死了,4個大人,一個嬰兒。我有理由懷疑這位先生對此事件負有責任。”
“原來這樣。謝謝你的解釋,我不喜歡打啞謎。”
“你現在已知道這人可能是一個殺人兇手,但卻一點也不吃驚嗎?”
“我不吃驚。人人都有邪惡的一面。只有瞭解了這一點,我才能與自身的邪惡作鬥爭,並去懲罰他人的邪惡。你相信惡有惡報嗎,亨特先生?”
“我相信。”
“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如今很多人都不相信這個了。他們認為最好是饒恕和遺忘。”人錯神恕‘,他們並不懂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這句話的意思是,只有神才有饒恕人的權力。為了文明,人類必須懲惡揚善。這是絕對的公理和道義。一個人犯了罪,應該受到懲罰,這也是為了拯救他的靈魂。“
她的眼光突然射向山斯基。“你在想我是一個愚蠢的老太婆,只是沒有說出來。你有看法,但卻光讓你的朋友說話,這是為什麼?”
“他是老闆,”山斯基沒好氣地告訴她。“我只是一個夥計。”
“這就是你不高興的原因嗎?”
山斯基顯得有些尷尬。“有這麼明顯嗎?”
“啊,是的,”勞拉決然地告訴他。“你憐憫自己。而憐憫有一種毀人的力量。你應該改正這一點。”她轉向亨特,出人意外地哈哈大笑,就象一個淘氣的小姑娘。“我把你們兩人搞糊塗了。我在胡扯一通,而你們卻徒勞地分析半天。現在我答應正正經經地回答你們的問題,請吧。”
亨特微笑著說:“您可以先說說這個海倫娜。雷吉安尼是誰。”
“海倫娜是個漂亮的西西里寡婦。確實很漂亮。還是個貴族。我在佛拉特角有一幢小別墅,在過去三年的冬季中,她一直租用著,是透過我在摩納哥的代理人租的。在她剛剛有了租我別墅的想法時,qi書網…奇書曾來看過我。我們談得很投機。之後,只要她在裡維埃拉,就總要來看我。
“我認為,你們要找的那位先生是她的情人之一,而且是有些日子啦。自從她丈夫過世後,七年來她有了好幾個情人,這很不幸。她丈夫留給她的錢太多了,這對一個象她這樣感情不穩定,又長得漂亮的女人來說很不好。她不知道,保持這種不道德的關係是在對自己和那些男人造孽。我曾勸過她,讓她把頭髮剪短一點,穿得樸素一些,這樣那些男人就不會老是認為她在勾引他們了。可海倫娜只是笑,說她就是想勾引他們。這太糟糕了,這麼一個漂亮女人,就是不太聰明。”
亨特有禮貌地將她的話題引回來。“她為什麼說她的男友想找一個本地走私者呢?”
“她對我說,她的男友想寫一篇關於戰時難民走私活動的文章。我相信他是一個記者,是為一家北非新聞報業辛迪加工作的。”
亨特將這一點記下了。
山斯基突然開口說:“象你這麼一位虔誠的信教女士居然認識走私者,這不顯得滑稽嗎?”他狡詐地笑著。“你知道,他們是罪犯。”
她點點頭。“是的,他們是罪犯,但犯的是小罪。這一帶的人都清楚他們是誰。特別是象馬裡諾這種走私者,他們在戰爭時期曾幫助過許多絕望的難民,包括許多付不起錢的難民。上帝一定會考慮到這一點,從而會饒恕馬裡諾他們在菸酒上的不法行為。”
亨特明白她對賽利姆的上司不再瞭解什麼了,於是問道:“您的代理人有沒有海倫娜。雷吉安尼的地址,就是現在我能找到她的地址?”
“我知道她在哪兒。她仍保留著已故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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