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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斯基猶豫著。然後氣哼哼地說:“那好吧!”
“很好。”哈默爾林站起身,侍者趕忙恭敬地趕了過來。哈默爾林朝他搖搖頭,大步走出了酒吧。
山斯基喝光咖啡,再把雪茄點著了。這是託斯堪利牌雪茄的又一個特點,除了便宜和難聞外,還不通暢。只要你有幾秒鐘不吸它,它就滅了。這樣也好,可以吸得更久些。
他感到一陣疲倦。不是生理上的疲倦。他知道自己的體力基本上還行。主要是精神上的萎頓。山斯基希望那個烏克蘭人不同意價錢加倍,要不然那筆數目可真叫人難以拒絕。他確實不想為他不喜歡的人和不信仰的事業去跟俄國人玩命,但他同樣也不願象一隻飢餓的耗子那樣活下去。
山斯基本能地感覺到哈默爾林的主顧一定會同意加到4000英鎊,這使他相當害怕。人們往往講許多廢話,什麼薑是老的辣之類。幹山斯基這一行,年輕時就到頂了。之後就一年不如一年。幹還是能幹,但卻總有些瞻前顧後,不象年輕時那樣揮灑自如了。而這就往往會導致這樣的結果:在年輕人能逃生的地方,你卻可能難免一死。
山斯基把雪茄煙頭在灰藍色的塑膠菸缸中撳滅的時候,一個男人進來了,在那兒四處張望。這是一個大個兒男人,一頭蓬亂的灰髮,一張堅毅精明的臉。山斯基過了一會兒才想起這人是誰,又過了一會兒才記起他的名字。而這時亨特也看見了他,往他這兒走過來了。
亨特站在桌邊。“喏,山斯基,久違了。”
山斯基點點頭。“久違了,亨特。”他指著哈默爾林坐過的椅子。“坐會兒吧。”
亨特坐下來,跟侍者要了一杯蘋果燒酒。山斯基漫不經心但很及時地說:“我也剛想來一杯,可錢沒帶夠。”
於是亨特吩咐侍者拿兩杯來。山斯基好奇地望著他。“你在這兒幹什麼呢?還在軍隊裡幹嗎?”
亨特搖搖頭。“我如仿在國務院一個新的部門幹。wgct,反恐怖工作組。”
“聽說過。不過又是一個裝門面的部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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