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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斯基的臉色,便已猜到了結果。“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錯過他了。”山斯基恨恨地說。“剛剛錯過。他整夜都跟她在一起。現在他走了。”
亨特轉身瞧著街對面的房子,一臉怒色。“真他媽的……”他竭力讓臉部的肌肉鬆弛下來。
“她讓我上去,”查理說道。“這就是說他是要離開巴黎了。如果他就在附近,她是絕不會讓我上去的。”
“我已經給莫特。克朗打過電話了,”山斯基告訴亨特。“他將馬上派一些人去奧利機場和火車站。但如果他乘小汽車或公共汽車……”他聳聳肩,沒說下去。
“有這個可能,”亨特沮喪地說。“那我們就倒黴了。”他用一隻手狠狠擦過肌肉糾結的下顎。
“我剛才讓查理告訴她去巴黎聖母院見面。我打算跟他一起去,看她知道點什麼。如果有線索,你還有足夠的時間來進行一次快速搜尋。”
亨特憂鬱地點點頭。貝爾·加拉就在他們附近,就在巴黎。可巴黎實在太大了。而且,如果他正在出城的路上,那麼再撒網也來不及了。
他又摸出一張500法朗的鈔票,轉向查理說:“別告訴她我們對那人感興趣。山斯基是你的一個新朋友。你幫他問,小心一些。然後你繼續跟她呆在一起,儘可能多問出點情況。”
查理瞧著鈔票,咧嘴笑道:“放心,我完全照你的話辦。”
亨特將錢遞給他。“每次只要你帶點我們喜歡的訊息來,就能得一張這樣的鈔票。”
他們走後10分鐘,亨特便見羅莎琳達從樓裡出來,穿過街道,拐彎往布朗歇地鐵站方向去了。亨特一點也沒費力便認出她。她的摸樣跟照片上一樣,只是看上去更年輕些:約有15歲左右。然而卻是個妓女。從這一點上,亨特更深地窺見了貝爾·加拉的內心世界。
等她拐過街角不見之後,亨特便過街進了那幢樓房。他爬到頂層的樓梯口,開啟她房間的門鎖走了進去。他關上門,站著沒動,惱怒地看了會兒桌上剛被人用過的咖啡杯子。然後,他開始對房間進行嚴密地搜查。
他花了10分鐘時間,才將客廳細細地搜了一遍,但一無所獲。於是他進了臥室。
在壁櫃和衣櫥裡有一些男人的衣服。衣服上沒有標籤,無法追查是哪兒製作的,衣服兜裡也空空如也。這兒也無跡可尋:抽屜裡沒有東西,地毯底下沒有,浴室的旮旯都看過了,整個兒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他很失望,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是在期望有奇蹟發生,而奇蹟這種東西時下卻是不多了。亨特來到客廳,抄下電話號碼,將門鎖上,離開了這幢大樓。
他在克里奇廣場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到美國大使館,與莫特。克朗一起安排了對羅莎琳達住宅和電話的晝夜監視。他並不指望貝爾·加拉會打電話告訴羅莎琳達他在什麼地方,如果有這種事,那又是一個奇蹟了。他只不過是在採取著警察的例行措施:在能夠想到的地方都織下網。網織得多,總會有蒼蠅撞上,遲早而已。
@奇@而這種“遲早而已”,正如佛雷德·裡沃斯所說的,卻正是問題之所在。
@書@阿爾·歐默德背朝窗戶,坐在圖書室中那張寬大的路易十五時代的書桌後面。薄薄的陽光從他身後的紗窗簾中透進來,使他的臉處於陰影之中。貝爾·加拉坐在他對面,臉朝窗戶,因此他臉上的每一種細微表情都在陽光中顯露無遺。阿爾·歐默德一邊聽他講述自上次分手後為他們共同的目標而採取的措施,一邊饒有興致地揣摸著他的內心活動。
@網@無論是在內心活動還是在實際行動方面,阿爾·歐默德都認為對面這個人是穩重踏實的,而這一點,他在第一次聽貝爾·加拉講述他的雙重謀殺計劃時就已經發現了。
阿爾·歐默德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看法後,便讚賞地點點頭,靠在他的沃爾特爾椅背上,寬厚地微笑著說:“你是個一絲不苟的人。這個計劃可謂天衣無縫。你打聽到負責瓦拉西領地的保險公司名稱了嗎?”
貝爾·加拉點頭說:“這個我昨天從瓦拉西的社交秘書那兒打聽到了。馬丁岬一帶的防火防盜事宜都是由蒙代爾斯保險公司負責的。”
“很好。我透過關係能搞到他需要的合同檔案,這個很容易,事後他們是追查不到我這些關係的。你把那些人的像片帶來了嗎?”
貝爾·加拉將一個小信封從書桌上推過去。阿爾·歐默德從裡面取出5張半身照片。這些就是貝爾·加拉打算讓他們化裝成膳食公司人員混入招待會的那5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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