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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搖搖頭。“不,得合上它。沒有信任就談不成生意。”
“如果我們要傷害你,”山斯基指出,“就會用槍等著你了。”他雙揉弄了一下鈔票。
查理合上刀,將它插回屁股兜,忸怩地笑了笑。“那麼,好吧——是什麼生意?”
亨特給他看貝爾·加拉的照片。“這位就是羅莎琳達的另一位男朋友嗎?”
查理看看照片。“哈米德。阿德爾。是他。他是突尼西亞人,做生意的。到處跑。他來巴黎就霸佔著羅莎琳達幹她。”
山斯基開心地點點頭。“他一走你就幹她。”
查理乾脆地聳聳肩。“也不光是她。我還幹別的女人。她只是我線上掛著的女人中的一個。這有什麼?我身強力壯。”
亨特用指頭彈彈貝爾·加拉的照片。“他現在在巴黎嗎?”
“昨天還不在。但晚上來沒來就不得而知了。我說過,我昨晚上班去了。”查理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你們還沒有告訴我是什麼生意。他是你們在生意上的對手?要我去收拾他一頓?我可從不殺人。”
“我們並不想湊他,”亨特說。“只是想找到他,跟他談談。”
查理盯著山斯基手指縫裡的鈔票。“要是他在巴黎,你們要找他是很容易的。羅莎琳達就住在他的公寓裡,在蒙德馬特區。”
“地址?”
查理繼續盯著鈔票。
“給他,”亨特對山斯基說。
錢一過手,便消失在查理的口袋裡。他講了地址。
亨特開啟門。“你帶我們去,”他告訴查理。“你有可能再掙500塊。”
他們一起出門而去,這時已是上午8點45分了。
9點正。貝爾·加拉還在蒙德馬特的公寓裡。他已穿好衣服,喝完了咖啡,吃了一個麵包卷。羅莎琳達坐在沙發椅上慢慢啜著自己那杯咖啡,小身條上一絲不掛,揚溢著一股逗人的魅力。但這天早上她的光身子卻激不起貝爾·加拉的慾火了。他昨晚幹了一夜,現在只想自己離開這兒。他從不與她一起上街,甚至連飯館也不跟她一塊兒進。除了在床上外,他覺得她太乏味了。
另外,他上午還得去見阿爾·歐默德。他已給蒙歇奧公園街去過電話,得知阿爾·歐默德要到11點才會回來。但他想利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去走走,思考一下問題。
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一些錢來放到桌上。“除了房租,還夠你過上幾個星期的。”
對他只住一夜就離去,羅莎琳達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她已習慣了他這種不打招呼隨來即去的行為。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生意,有哪些關係,從哪兒來,往哪兒去。她也不問。她所感興趣的只是他為她付帳,並且不佔她太多的時間。
“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她綣在沙發上沒動,問道。這時貝爾·加拉正拿起他的挎包。
貝爾·加拉看著她站起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10天后我可能打電話給你。不會早於這個時間。”他不敢肯定到時能不能見到她。完成行動計劃後,他也許有一段時間回不了歐洲。如果行動成功,他也不想馬上回來。他得忙著去準備他那日思夢想的政變計劃了。但經驗告訴他,無論他多忙,他也會再想嚐嚐羅莎琳達的味道的。到時候他會打電話讓她去一個既安全又舒服的地方與他會面。也許在貝魯特吧。
“我會想你的。”她撅起漂亮的小嘴。這倒是真的。她很欣賞自己生活的多樣性。他給她的性生活增添了一種特殊的味道,正如查理能讓她享受到另一種不同的味道一樣,而偶爾與別的男人或女人廝混,又能嚐到別的口味。她確實很喜歡象哈米得。阿德爾這樣的男人。她踮起腳尖,用兩條光滑的手臂挽住他的脖子,熱烈地與他吻別。
但貝爾·加拉的思緒和情感已完全放到未來的行動上去了。他輕輕拍拍她誘人的屁股蛋子,鬆開她的手臂,出門走了。
15分鐘後,亨特、山斯基和啞嗓查理到了。查理在街這面向都拉丁街上一幢樓房呶呶嘴。“唔,就在那兒,頂層,九號房間。”
亨特急切地瞧著頂層房間的窗戶。“帶他到拐角的菸草店去,”他告訴山斯基。“給她打個電話,看那人是不理跟她在一塊兒。”
山斯基帶著查理去了都拉丁大街和勒皮克大街的交接處。亨特呆在原地沒動,繼續觀察著上面的窗戶。窗戶的玻璃反射著早上的陽光,裡面什麼也看不見。
5分鐘後,山斯基和查理回來了。亨特一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