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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他適才那漢子關在哪裡。侍者知道他是上官天野近年來最相談得來的人,雖不知他的來歷,但不敢不告訴他。
侍者將張丹楓帶到靜室,叩門說:“師父的一位朋友前來見你,這是你的機緣,你有什麼為難之事,可以請這位客人替你向師父求情。”烏蒙夫在裡面聽得侍者如此說話,心中驚詫之極,想道:“師父輩份之高,除了玄機逸士之外,當世無與倫比,有誰配稱得上是他的朋友?而且聽侍者的口氣,好像還是師父所尊敬的朋友。”房門開啟,張丹楓一腳跨進,順手掩上房門,烏蒙夫抬頭一看,不禁呆了。
只聽得烏蒙夫顫聲問道:“你、你、你不是謝天華的徒弟張丹楓麼?”張丹楓猛地一折腦袋,哈哈笑道:“不錯,我的師父叫謝天華,謝天華是我的師父!”烏蒙夫見他神態大異常人,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忽然有人提起,顯出又驚又喜,有如大夢初醒的神氣,不禁又問道:“你我師門結有大仇,你是我的對頭,你知道麼?”張丹楓道:“不錯,你們是我們的對頭,哈,我記起來了,你和我交過兩次手,一次是在山寨,一次是在雁門關外。”記雖記了起來,但心中還隱隱覺得,他和烏蒙夫交手,又不似僅是因為師門仇怨這樣簡單。烏蒙夫道:“那你為何來到這兒?”張丹楓道:“是呀,我為何來到這兒呢?”忽然昂首吟道:“難忘恩怨難忘你,只為情痴只為真。喂,你不是是情痴?”烏蒙夫道:“你說什麼?”張丹楓大聲道:“我說你不是情痴,你為何要拋棄你的師妹?”張丹楓似瘋非瘋,話語卻觸動了烏蒙夫的心事,不禁大聲說道:“誰說我拋棄了她?”張丹楓道:“那你為何不敢與她談婚論嫁?”烏蒙夫道:“你知道什麼?我們這一派的上乘功夫,須要保持童子之身,一結了婚功夫就學不成了。”張丹楓大笑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除非你學的不是正宗的玄門內功。哪,我且讓你開開眼界。”從懷中取出那本《玄功要訣》,道:“我把這書借與你,你用這種玄功做基礎,再練你的一指禪去。上官老魔若還禁你談婚論嫁,你就將這本書拿給他看,若還不準,我就替你打他一頓,還要將他親手所寫的聯語一把撕掉。”
烏蒙夫久已想得這本《玄功要訣》,見了大喜,又見張丹楓狀類瘋痴,生怕他就會反悔,忙道:“好好,我多謝你啦。你快回去吧,免得師父知道了責怪。”
張丹楓哈哈大笑,走回書房,得意之極。他思索往事,甚是傷神,不覺納頭便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了兵器交擊的聲音,張丹楓一下跳起,跑到外面,一個侍者都不見了,開啟靜室,烏蒙夫也不見了。張丹楓走出石室,只見外面山頭,大樹之下,有一男一女,手持長劍,與上官天野打得正烈,男的是他的師父謝天華,女的他也記了起來,乃是雲蕾的師父飛天龍女葉盈盈。烏蒙夫和幾個侍者站在旁邊。謝天華與飛天龍女見張丹楓突然從石室中跳出來,都不禁大為奇怪。正是:
恩怨無端誰與解?且看逸士鬥魔頭。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八回 萬里遠來異鄉尋老母 卅年重會逸士鬥魔頭
張丹楓走出石室,見大樹之下,一男一女,手持長劍,與上官天野打得正烈,張丹楓神志漸漸清醒,覺得這對男女的面貌好熟,猛然想起:男的乃是自己的師父謝天華,女的乃是雲蕾的師父葉盈盈。心中暗驚,自言自語道:“嗯,他果真是我們的大對頭!”一陣迷惘,呆立觀戰。
只見謝天華與葉盈盈一左一右,雙劍聯攻,劍勢快捷無倫有如長江浪湧,大漠沙揚,而且招裡有招,式中套式,變化奇幻,卻又配合得妙到毫巔。張丹楓識得箇中奧妙,尚自目眩神迷,旁觀的烏蒙夫等人,更是矯舌難下。但那上官天野,武功之高,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他竟然以一雙肉掌,抵擋雙劍合璧的攻勢,每一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攻敵之所必救,所以在表面看來,他雖似在雙劍威力籠罩之下,有如一葉孤舟,在銀光波濤之中掙扎,但張丹楓卻已看出,雙劍合璧的神奇招數,都被他輕描淡寫地一一化開,比起那紫竹林中的老婆婆,又不知高強幾倍!心中暗暗替師父擔憂。
上官天野也是吃驚非小,才相信張丹楓所說的不是虛言,世間果真有這樣一套神奇的劍法,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難保不會落敗,心中想道:“弟子如此,師父可知。”對玄機逸士不由得暗暗佩服。正在吃緊之際,謝天華與葉盈盈見張丹楓突然從大對頭的石室中走出,怔了一怔,他們本已處在下風,這微一分神,更給上官天野連連反擊,上官天野連劈三掌,將二人逼退幾步,忽地叫道:“張丹楓,原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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