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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劉賢侄,你們倒是來得巧!”
突地,殿內爆出一道渾厚的笑聲,盧霸天欣喜地看著這一群藍衫修士,雖語氣裡是打趣,但只要是個不缺心眼的都能聽出其內的不滿來。
劉黑石打了個哈哈,走到近前,恭敬地垂首做了個揖:“道君勿怪,我等早早就出發了,只是路上遇到了些事,才晚了些……”
至於這路上這事,難辨真假,盧霸天只要不想撕破臉,便不會深究。
“哦?”盧霸天聽著,既然歸一派已經給出理由,面子上好過,便也不打算揪著不放了:“賢侄請坐。”他指了指臺下的正中大椅。
劉黑石笑著臉朝左右各打了聲招呼便當仁不讓地坐了下來,丁一一行包括那白衫女子紛紛位列其後,不再交談,只認認真真地看著儀式開始。
傅靈佩這才有空暇觀察那女子模樣。
原本只是遠遠一瞥,只覺極美,純淨到了極點,一雙眼不染塵埃,恰似那高山雪蓮,不容玷汙。
現在才發覺出一點不同來,修真界女子因為養顏丹的緣故,面容能保持青春,但終究無法逆天,年輕的歲元和年長的歲元在眉間和氣質上就會有細微的區別。
此女子修為不過金丹初期,眉間的倦意在她冰雪般的氣質裡卻更為觸目驚心。
她似乎察覺旁邊的視線,轉頭觸上傅靈佩的視線一怔,冷著臉又轉過了頭去。
傅靈佩突然察覺到那隱隱約約的熟悉感從哪裡來了,此人如出一轍的冷漠與師尊極為相似,她突然有些微好奇來,心念微動,使了使靈犀蟲。
——咦,沒動?
她的眉不由自主地擰成了一個結,再催使,還是沒動。
——究竟發生什麼了?
傅靈佩不由看向丁一,卻只看到他繃緊的側臉,至今為止,他甚至沒有朝她看過一眼來。那麼靈犀蟲的異狀,究竟是為何?丁一那隻,怎麼了?
她的心突然如墜冰窖。
這種情況的發生,只有丁一主動讓靈犀蟲陷入沉睡,或者封印了才能解釋。畢竟靈犀蟲已經封入丹田,外人無法對其做些什麼,除非攜帶者主動。
傅靈佩沉下心來,讓自己不要再將思緒無謂地纏繞在這,目光落到殿中的收徒大典上——儀式已經進行到一半,盧霸天正對著沈清疇訓話以正門庭,並賜道號“慕遠”。
“儀禮,成!”
話音剛落,沈清疇的目光卻向傅靈佩處落下,嘴角挑釁般地翹起,朝著盧霸天大禮跪拜:“師尊,徒兒有個不情之請。”
盧霸天蹙了蹙眉:“講。”
傅靈佩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手一下子抓住了身前的椅背,力道大得指尖幾乎要嵌進木頭裡。這劇烈的情緒連楚蘭闊都察覺到了,他微微側著頭輕聲道:“徒兒?”
“沒事……”傅靈佩定了定神道,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
沈清疇嘴一張一翕,聲音不算大,卻清澈如溪流,瞬間傳遍了整個大殿:“徒兒想向天元派靜疏真人提親,求師尊成全。”
傅靈佩不由握緊了拳頭,他果然說了,真……卑鄙。
如果一個化神修士憑著不要臉面強硬求娶,天元派未必會保她。畢竟,就為了她這個還未長成的天才,憑空得罪一個仇敵,怎麼樣都不是一個划算的買賣。而如果沈清疇將她娶回,散修聯盟卻多了一份力量,怎樣都不虧。
盧霸天未必會拒絕,順水推舟的可能性極大。此人外表豪邁粗俗,實則膽大心細,否則也無法將散修聯盟從不成器發展到現在的勢頭。
盧霸天看著跪下的徒弟,摸了摸下巴的鬍子,突然笑道:“哦?靜疏真人?是哪個女娃娃?”
對於化神修士來說,一個金丹期的後輩就算天才名聲再響,也不會那麼放在心裡。
“可曾來此?”視線如有實質地落在了楚蘭闊和他身後的傅靈佩身上,不待人回答,眼睛一亮:“可是她?”
“正是。”
“徒兒你的眼光不俗,兩人可真可謂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的一對!”盧霸天哈哈大笑,幾步走下臺階,對著楚蘭闊道:“楚賢侄,盧某就腆著臉做了這媒,你看可行?”
嘴裡說著可行,身上的氣勢卻極重沉沉往楚蘭闊身上壓去,容不得拒絕的樣子。
整個大殿都靜了下來,沒有人敢捋化神修士的虎鬚。
楚蘭闊蹙了蹙眉,臉上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