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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忘記了,有一個君王,他已經掃平了所有的障礙,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個他一直覬覦的人,他怎能放過?
當我從前線回來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什麼叫男人的絕望。
寒羽終於知道了,人生,不是永遠都屬於他的,他不是永遠的天之驕子。
他終於知道了女人對愛情的執著和愚昧了。
單蘭環對裴奎礫的愛,讓她做出了愚蠢的事,換來一個死亡的結局,這雖然是那個皇帝的計謀,又何嘗不是順其自然的結果?
而寒羽對想想的愛,卻是一種無知下的自覺,只是他不懂得如何去安撫一個自傲又自卑的女人不安的心。
而想想,恐怕更是不懂如何去表達愛,愛上這樣的女人,需要耐心,需要時間,可是,天下局勢的變化和某人的有心破壞,都把這段脆弱的情,生生截斷。
好個帝王,對天下,對女人,都瞭若指掌。
那個帝王的手段,比他狠,比他快,他比他更瞭解,想想的那種自我犧牲的執拗。
所謂的自我犧牲,從最深刻的意義上來說,就是一種不求回報的執拗的愛。
我和寒羽都明白,想想走的原因,都不相信她的絕情,何況,許晉自己都承認了,是他逼得她帶蘭英走的,是他求想想把寒羽迷暈了送回戎麓的。
可是,想想啊,你可知道,你把一個天下最自負,最驕傲的男人的尊嚴重重打擊的體無完膚,雖然我一向厭惡他的過於自傲,對他能吃點苦頭樂見其成,不過,我又有些同情他了。
他越來越暴躁,越來越喜歡自醉,他依然沒有放棄尋找,可是他的另一面,執拗的表示出了對想想的憤怒。
我知道,寒羽口是心非,他依然動用夜魈騎的斥候暗衛滿天下尋找想想,自從那蘭英和裴奎礫死亡的訊息傳來後,他就一直派人去京都尋找想想,但是一切一切都表明,想想竟然沒有在那裡。
奇怪,那個帝王算盡機關,不就是為得到想想麼?
為什麼,竟得不到一點訊息?
更奇怪的是,聽說,有一股勢力,也在天南海北的找一個女人,而那批人,有皇家暗衛的標記。
是不是說明,想想沒有在帝王手裡?
她如何跑出來的?
可是她跑出來了,為何不來找我們?
難道就像她信裡寫的,她那個離奇的來歷?這是真的麼?
即便如此,寒羽在意的,又何嘗是她那個身份,我想,寒羽,我,那個帝王,看中的,正是那軀殼裡,不同的靈魂吧。
想想啊,你快回來吧,很多人都在等待你。想念你。
那吉特長大了,寒羽越來越難侍候,越來越像一個炸毛的野獸動則軍法,他把他的怒火壓抑給自己,也壓抑給了弟兄們。
大家苦不堪言,可是又沒有人敢於去惹他,這世上,怕是隻有想想,是不怕他的,是敢於捋那老虎鬚的。
這日子沒法過了,寒羽是頭老虎,四周陰雲密佈,老天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的自由呢?我的自在呢?
我被拖著南征北戰,當成畜生用,這可真是沒天理了。
我知道這一半是為了找人,可是,難道寒羽不知道,自己就是個瘋子麼?
想想,你再不出現,夜魈騎就是一片哀鴻遍野啊。嗷嗷。
謝悠然番外三
老天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人以意外。
真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確切的說,還是費了點功夫的。
一開始,我只是可憐那對被看寒羽的人潮擠兌得差點要命的母女。
寒羽到哪裡,都是人潮湧動,實在天人公憤,可是,以往,有人被擠到,他是會出手救的,可是,如今,他大多數時候,只是冷冷看,彷彿透過一切藐視人世,根本沒注意。
聽那孩子的叫,原來不是母女,這個一身破爛的人很奇怪,別人看寒羽都是激動的,我看她也喜歡看寒羽,可是,卻用一種哀傷,追隨著寒羽的背影。
所有的喧囂在這個人身邊,都被隔離,這麼個乞討樣子的人,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心思呢?
她身邊的小孩,好像還有些不妥,如果不是沒有時間了,我還挺想看看的,我對疑難怪病還是挺有興趣的。
什麼叫緣,再次見到那對奇怪的一大一小,就是緣分吶。
我好不容易拖著寒羽去酒樓坐坐散散心,他的存在現在在軍營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