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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邙山的高足,那必定也是位俊傑人物,不知道小兄弟有何高見,說來本將軍參詳一下如何?”
我歪了下頭,朝項沛淡淡一笑:“將軍抬舉小的了,小的,只是實事求是,聽師兄講軍中也有慣例,兩人若在軍中相互有嫌隙,可以以軍藝比武解決問題,這樣即可緩解矛盾,又不至於將事情鬧大,如今大敵當前,何必為了一點嫌隙鬥個你死我活,況將軍今日如果處罰兩人,未必解決的了兩人的怨氣,日後還是要惹出事端來。不如,幾位將軍做個證,讓兩位兵哥比上一比,勝負由天,不知將軍以為如何?”
我話剛落,霍天榆已經接了上來,“恩,這法子好!項將軍,如果要罰,兩個都要罰,否則有不公之嫌。可是,這位方兄弟說的對,為今之時,兩個都是我汗爻有生力量,若為此事自斷臂膀,無益於與敵有利,將士寒心,不如就用這個法子,大家都做證,讓兩個人鬥個心服口服。此次之後,再不準彼此以任何理由為藉口,私自鬧事,否則,嚴懲不貸,項將軍以為呢?”
霍天榆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朗朗堂堂,每個在場的,不論遠近,都入耳清晰。
不愧是名聞天下的夜魈騎的將軍,我聽帳裡傷員議論,都稱他是天下赫赫威名的名將,人稱“墨蛟龍”一杆銀龍長槍戰無不勝。
卓驍名將手下皆能人,久經殺場的浴血奮戰為他成就一付鐵骨忠魂,他一發話,聞之無不色變,沒人敢捋其虎鬚。
他這一聲,讓所有人都禁默,項沛臉色一變,似乎極其不滿,卻又無法反對。
他眼珠子一轉,又道:“既然霍將軍發話了,末將不敢不從,那不知,將軍準備讓他倆怎麼比?”
這確實是個問題,兩個都是傷兵,行動已經不便了,如何彎弓騎射?
一時又是沉默,許漢和胡亮兩個,一個眼神明亮,很是興奮,一個,卻有些焉。
我又扯扯謝悠然的衣袖低聲問:“那個,是不是什麼比試都可以?”
“琴棋書畫當然不可以,都是大老粗的,互相搏殺恐怕也不妥,其他倒沒什麼特別要求!”
霍天榆俊朗的眉目向這邊望來,衝我道:“方兄弟是不是有什麼建議?講來聽聽。”
“將軍,我一介小民,胡言亂語,如果行不通,還請將軍不要責怪!”
霍天榆呵呵一笑:“你且講來,如果不行,大可不用,大家也可出出主意,不必拘束!”
我再次一弓身,朝兩位將軍施了個禮,道:“小的笨拙,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提個建議以供兩位將軍參詳,小的以前家鄉有個小遊戲,名曰飛鏢,只需用手,直立或坐,都可以玩耍,兩位兵哥如果能拉弓,那麼就都可以用這個來比個高低!”
是的,飛鏢,一種簡單,花色繁多的遊戲。
這種簡單的投擲遊戲在世界各地有五花八門的玩法,因為佔地小,規則簡單,很受人歡迎。
我前世工作之餘,有時候會到酒吧裡坐坐,看朋友玩,自己也來上幾支,雖不常玩,卻聊以解悶,看痴迷之人,一手持酒,一手擲鏢,輸了狂飲,贏了起鬨,端是熱鬧。
我看這兩個都是有傷在身,邁步不穩,直立尚可,玩這個不需要太多體力的遊戲應該沒問題。
我簡單介紹了飛鏢玩法和用具,霍天榆似乎很感興趣,連帶著身邊的幾個士兵眼也開始放光,看來,遊戲是古往今來人們共同的愛好,尤其是這個缺乏娛樂的軍營。
當然,鏢盤和飛鏢並不好找,我們商議了一下,將箭靶取來,在中心紅心內外再畫了幾個同心圓,形成十環,我沒有做扇形區,一來麻煩,二來也複雜,我教他們的是最簡單的十環加分法,和射箭一樣,這些人很快可以上手,爭Double就算了。
取橡木削尖了,尾部做上尾羽,達到制衡的目的。
將鏢靶放置在距離約三米遠(應該是2.37米,太精準了,我量不出)處,懸掛在一個木框內,靶心距離地面兩米不到(約1.73米),上下拉直,防止它晃動。
在我的提議下,霍天榆拿了一罈酒,算是勝利者的獎勵,大家玩的開心,行軍打仗期間,不許酗酒,有這麼一罈酒是很不易的,這下字,兩個人來了勁,連帶下面圍觀的也越來越多。
我教導他們持鏢擲鏢的手法,拋物線的高低的好處,站立的姿勢,總之,什麼怎麼更好怎麼教,至於如何應用,就看兩個人的悟性了。
給了一會兩個人練習的時間,其間,各派的同僚也爭著來上上手,研究討論如何更好,熱鬧了半天比賽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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