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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應該就是他們昨日提到的泗北府的項沛,節制泗北府兩萬兵馬的東路將軍。
項沛眯縫著一雙倒三角的眼,憤懣之色一閃:“哦?有這事?胡亮,你做了什麼?”他轉身問倒在地上的那個年青兵。
胡亮從地上歪歪斜斜地站起來,一拐一拐地挪了兩步,衝項沛一作揖道:“將軍,小的可什麼也沒幹,是這位兩洲府的人莫名其妙的來鬧事,還罵小的是孬種,小的氣不過,回了句,他就不分好歹打過來,小的也只是自保回擊而已!”
“哦,真是這樣?”項沛挑了眉,胡亮一臉正氣:“不敢有瞞,這事大家可以作證,就是這位鎮輔使的弟兄先找來麻煩的,小的是氣不過他侮辱咱們兄弟,回了句,他就打過來,還請將軍明鑑!”
“這位兵哥,我這個校尉說的可是實情?”項沛轉向另一人,問。
對方冷冷看了眼胡亮,又眄了眼項沛,哼了聲,不吭氣。
項沛眼一瞪,“你一小小士兵,我問你話,為何不答?你叫什麼名字?”
“鎮輔使轄下通曹許漢。”這人不甘願地回答。
“小小曹司居然如此傲慢,你家長官沒教過你軍營規矩麼?本將軍問你可曾如我手下所說,是你主動挑釁,言語不遜,毆打同僚?”
“是又如何!”這個許漢倒很有些骨氣,對著比他高不知多少級的將軍還是口氣強硬,“將軍是泗北的將軍,俺歸兩洲,將軍也不能越府治罪吧!”
“你,好啊,果然是兩洲府的,你可知道現在你我都屬卓侯爺兩府節制,我就是此軍中副將,你個小小司曹,本將軍懲治你,天經地義,來啊,給我把他壓下去,按軍規,對上不敬,目無軍長,打二十軍棍!”項沛氣極敗壞的厲喝道。
“慢著!”霍天榆喝止了要上前拉許漢的人,朝項沛一作揖道:“項將軍請息怒,這個小司曹頂撞您是他不對,不過事出有因,也是一時衝動,這事,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為了醫藥之事,大家都有傷在身,難免脾氣暴躁,看在都是同軍同僚的份上,現下又有戰事,何必為了點小事自損兵將,沒的,給敵軍個便宜,畢竟咱們現在需要戰士,不是傷兵,您大人大量,是不是就不要打了?”
謝悠然此時也走上前道:“項將軍一向胸襟廣闊,我謝某佩服,這醫藥之事,實是在下統籌有誤,讓各位軍士受累,在下給各位將士請罪,還請將軍末怪罪別人,大家同心戮力才好!”
他說完,一拱手,作揖到底。
項沛有些猶豫,沉吟了一下,“這司曹衝撞本將軍,可以不計較,不過,剛剛說的,他為了藥和我手下將士擅自爭鬥,可是犯了軍規的,不可不懲處,這軍法可是有嚴規的,私自械鬥,鞭笞八十,難道這也要算了?
鞭笞八十,這本就有傷的,還不半死?這個項沛擺明了不讓許漢好過,便是要激這兩洲府的人不滿,到時候,恐怕難以壓制情緒激動的鎮輔使的人,五千人譁動,後果不堪設想。
霍天榆俊朗的眉微顰,眼裡閃過凜然,沉吟著,一時沒有開口,連謝悠然也沉默,這個軍規恐怕不是勸和可以解決的。
我走近謝悠然,扯扯他的袖子耳語道:“軍規懲罰可不可以用別的方式抵?這不過是兩個人的平常吵架,讓這兩個人自己解決不可以麼?”
謝悠然也在我耳邊道:“也不是沒有前例,可以軍功相抵,可是許漢腳上有傷,無法上戰場,當然也可以兩個人私地下比試,當然,這是在事情鬧大前,或長官睜隻眼閉隻眼,大傢俬自了結也可。”
一邊的項沛注意到我們的竊語,他望向我,一雙三角眼裡掠過一絲疑問:“這位是什麼人?”
我拱拱手,“見過將軍,小的,只是個小小的軍醫。剛才目睹了全過程,能否容小的說句公道話。將軍要懲處這位兵哥,主要是因為二人械鬥,其實,小可可以作證,兩位未用軍械,只是逞口舌之爭,而且,也確實是這位小哥先出口傷人,將軍若要懲罰,這位小哥也該受罰才是!”
“哦?!”項沛一挑眉,斜眼看了胡亮一眼,胡亮瑟縮了一下,不敢和項沛對眼。他犀利的目光又轉了過來,惡狠狠瞪著我:“你是何人?”
謝悠然上前一步,擋住我,迎著項沛的目光道:“我家小師弟年輕鹵莽,還請將軍見諒,不過,在下也可以做證,大家都見到,這位胡兄弟確實出言不遜,許兄弟一時氣憤,也在情理之中。將軍三思,若是隻罰許兄弟一人,怕是難以服眾啊!”
項沛冷冷看了眼謝悠然,卻挪了一步,仍然面對我:“這位小兄弟原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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