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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也不表示贊同。
也許是因為在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的地盤上,我,他,塔塔,狼,就只是這麼幾個人,還有村落裡簡單的幾個老人和唯一的女孩阿諾,實在沒有威脅性,又也許,他在塔塔面前,總是多少收斂了些自己的一點點戾氣,所以,我覺得我沒有怕他的感覺了。
當然,只限於他不說話的時候,我依然頂著奴隸的身份為他喂藥,換傷口包紮,短短兩天後,他就恢復了那張人神共妒的臉色,依然精美的彷彿不是人間的妖嬈,也不是人類的善良。
第一天看到過的那個老婆婆據說是當年侍侯過阿諾母親的侍女叫七茉,她對斯拓雅總抱著一種敵對的態度,看他閒走,她總用一種盯梢的表情看著他,但是斯拓雅沉默地帶著他那頭猊玀如同狩獵者一樣走在田間隴頭,當那雙如同狼一樣的眼瞪一下人的時候,七茉再有敵意,也不敢衝他發火。
晚上,他帶著他的狼在高坡處嚎叫,聽得人有些毛骨悚然,七茉向阿諾發牢騷,阿諾卻用一種無謂的態度表示了不要在意的意思。
我有時候想,阿諾不怕斯拓雅,大概源於她自己的生命不久就要結束,但是,我和那個七茉一樣,有些擔心,據我對斯拓雅的瞭解,他不是個會被人困住的人,而且在這裡,有這麼大一個秘密,他會放過麼?他又瞭解了多少?
如果讓他得到這個地方,我又能保住那張圖不被他得到麼?如果他得到了,又會製造出多少兵器禍亂天下?
我不是個以天下為己任的人,但是我也極其討厭這種喜歡戰爭的人,我打賭,斯拓雅絕對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不會放過任何有利於他的東西,而我卻不能允許自己眼看著一個戰爭利器到他這種人手中。
有時候人真不能太惦記事,我在擔心斯拓雅會給這個小小的村落帶來厄運,卻無力防備什麼,斯拓雅卻再次證明了他是絕對的行動派,我們困在這裡十天後的上午,我在田頭陪著塔塔看人犁地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響將我和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下意識就去看斯拓雅,他冷冷立在那裡,如同一個佔盡天時地利的鬼魅,風揚起他的衣袂,把他的張揚和邪魅喧囂鋪陳的淋漓盡致,晴日下綠幽幽的眼閃動著用朗日也化不開的冰寒。
那頭高大的黑狼,也用它冰冷的灰眸望了我一眼,然後望回遠方,我順著目光看去,一群千人的大軍張揚著大旗逶迤而來,將這一個小小的山坡包圍的水洩不通。
遠處本來看不見路的高草被一團火燒得乾乾淨淨,巨大的轟響來自於筒子炮,一種威力巨大而簡單的火炮,對於野蠻的開路方式,所謂靈巧的陣法不堪一擊。
也許不知道這地方的存在還能保有它的神秘,一旦被斯拓雅知道了,他果然是會不折手段去得到它的。
“阿赫巴!”我身邊的塔塔突然發出幸喜的叫聲,那群如狼似虎出現的軍隊開頭的,是一個高頭壯實的大漢,並行的,還有一身黑衣的寧古頤。
塔塔鬆開我的手,朝那個大漢撲去,被大漢一把抱住了,呵呵樂得舉在瞭如山一樣的肩上。
“大且渠!”兩個人走到斯拓雅面前,行了半鞠禮,寧古頤面色冷凝恭謹地道:“大且渠,受到您的訊號我們連夜趕過來了,找路費了些時間,不過照您的吩咐炸開了前面的障礙就好走多了,您在這裡受苦了!”
斯拓雅揮揮手,冰冷的道:“帶貝熙王下去休息!”
大漢朝斯拓雅鞠了個躬,抱著塔塔走下去了。
塔塔一被帶走,斯拓雅便揮了手,一群惡狠狠計程車兵就將這個村落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帶了上來,打頭的,正是阿諾。
我大驚,一瘸一拐地撲上去揪住了斯拓雅的衣角:“大且渠,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忘恩負義啊,她救過你,你不能傷害她們!”
斯拓雅冷冷看我眼,那綠寶石的眼裡透露出的冷意讓我心涼了半截,他真能過後就忘,絲毫沒有人性麼?
我僅憑几日太平日子就忘記了他的本性了,還存著僥倖心理,真是忘記了他自己都說過他就是魔鬼,我擔心這裡的土地,卻還是沒想到他會連這裡的人也不放過啊。
“大且渠,求你別傷害這裡的人好不好!”我幾乎是哀求了,看著站在破敗的土地上羸弱的幾個人,那後面明晃晃的刀讓我心寒,“您放過她們吧,她們對你沒有威脅啊!”
“下賤的奴隸,找死!”寧古頤冰冷凌厲的聲音破空傳來,揪住我的胳膊就往一邊摔去,把我砸在地面差點摔斷我另一條腿,“膽敢私自逃跑,還沒算你的罪呢,敢在這裡打攪大人的事!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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