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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共聚一堂了!”阿諾依然風淡雲輕,好似在談論一個無足輕重的事。
我好奇起來:“什麼天煞孤星?”
“你,我,他,三個人的命盤,都是奇特的孤星天煞,尤以他的煞氣重的好象是前所未見。”
“我從小就被父母離棄,本在三歲那年就該夭折,母親大人給我掛了這個巽上坎下的夭折卦,強行扭轉了我的命盤,以我的眼為代價討得十三年的人生,而他,卻正好相反,陽煞極重,陰極必克,只有天煞陰星,終將克其本位,制其命盤。”
“至於姐姐,你的命盤最奇特,明明已經夭折,卻又續陽極,陽極已盡,陰氣又生,迴環往復,生生不息,你的命像我參不透,但是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放心吧,姐姐,你不必擔心別人,也不必去想如何保護身上的東西,你只管拿著它,命運,會指導它去它該去的地方,命運也會指導你去你該去的地方的!”阿諾始終帶著一種神秘的語調,充滿了誘惑,我不由得不接過那塊羊皮圖。
羊皮圖顯得十分陳舊,泛著昏黃,上面的圖示我看不太懂,我也沒有興趣細看,只覺得這份東西無比沉重,也無比燙手,揣著怕掉了,抱著把摔了,真正是個麻煩。
噗嗤,身邊的阿諾笑了出來,在夜色銀月下,如同一隻小小的精靈:“姐姐,你別苦著臉哪,那只是張圖,要不喜歡,你燒了它好了!”
“可以麼?”我苦笑著接道。
“為什麼不可以?我說了這東西屬於你了,如何處理,就是你說了算了!”阿諾無比輕鬆的道:“你要垛碎它,要燒了它,要扔了它,都是你的自由!”
我看看語調輕鬆的阿諾,她嬌美靈動的身軀和笑靨如花的燦爛就好象清麗的桔梗花,毫無心機,又那麼動人。
我看看手中的羊皮圖,嘆口氣,一份那麼重要的圖,哪裡是說毀能毀的?她倒說的輕鬆,我嚴重懷疑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真是把燙手山芋扔了就不管了,一定是看出我的性格來,我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毀了一份如此重要的圖的。
我將圖揣進懷裡,繼續坐下來和阿諾侃。
一百零五 死亡
一晚上,我們就在很放鬆和隨意的氣氛裡聊了很久,阿諾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女孩,這要換在我的時代,那就是個天才兒童,她將中國式的周易文化了解的通透周詳,對於天人合一的理念有著獨到的見解。
也許她本身,就是個奇蹟,所以上天給予她這個世界之外的世界,她看不到真實的,卻感受到所謂真實後面更真實的東西,人心!
和她聊天是件愉快的事,就是遺憾她似乎總是用一種模糊的語調談論自己,我覺得她似乎對生死並不在意,我曾經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可是那是因為對生命沒有多少的留戀。
也許是心態不一樣了,我思念卓驍,才覺得生命的重要,在人的生命旅程裡,出現了一個可以共渡一生的伴侶時,誰都會珍惜生命起來,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阿諾的隨意,是不是有些孤單?
很可惜,我也說不出安慰她的話來,因為她本人比我更通透,更灑脫。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有她那麼通透的人生見解,在她世界裡,死亡可能正是一個新的開始罷了。
我無法理解這種所謂的周易旋而周圓的世界觀,但是卻又不得不說,阿諾的人生不完整,卻比很多人灑脫。
我們一直聊到天將破曉才各自回去。
我們被安排在這個小小的山裡生活下來,因為有迷茫陣,沒有允許和帶領,我們也走不出去,很奇怪的是,斯拓雅居然沒有表示出急噪和不滿,對於這樣一個滿腹算計的人來說,被變相牽制在一個這樣的山溝裡,他倒待得住。
倒是塔塔小孩心性,對於這個地方很是好奇,他從小生長在茫茫草原,戈壁沙漠,從沒到過南邊,所謂的稻田耕地工具之類的東西他聞所未聞,對於小孩子來說,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對這些事情有極大的興趣,每天拉著我問東問西。
我成了十萬個為什麼,因為他對我有特殊好感,又比這裡的人熟悉,簡直是被他拉著從東走到西,從上走到下,詳細的詢問我每一個農具的用途,名字,等等等等。
鑑於這些鐵犁和鎬頭之類的東西並不陌生,耒耜之具也屬簡單,我還是能夠勝任老師這個職務的。
當我給小塔塔講解農業知識,順便教育一下這個王要尊重糧食和糧食的製造者老百姓的時候,斯拓雅總是就在一邊帶著他的那頭黑狼孤獨而無聲地跟在身後,有時侯帶著不屑,有時候若有所思,對於我的話,他既不開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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