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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要她死。”
“她初嫁過來的時候我就見過,卻不想她嬌弱的很,半分經不起調笑。我好奇你仇人的女兒在你這裡會有什麼樣的待遇。你對她不好,我偏要對她好。只是當年的凝歌太過古板,死活不肯上我的鉤。三年後再見面,我繼續了從前沒有繼續的事情,豈不是相得益彰?心裡過不去的不過是你們,和我無關。”
鳳於曳能奏出幽冥那樣的曲子來吸引人去看自己的前生,人也如同小諸葛一般聰明會頂。在第一次瞧見凝歌的時候就看出了這人身份詭異,命格之前一片空白,和真正的凝歌完全不同。
這樣的凝歌似乎更加叫人矚目。即便是鳳於曳壓抑不住也是情理中事。
鳳於曳把勾搭皇嫂的事情說的明目張膽,裡面有張狂的挑釁,鳳于飛聞言卻不知道該是要哭還是要笑。
鳳於曳說罷,抬眼看著面前的鳳于飛道:”你愛上了她。即便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那麼她就是最好的利器。太后和你,中間夾雜著凝歌。這樣的戲還真是精彩呢……是嗎皇兄?”
“你看錯了。三年前孤不稀罕這樣的女人,三年後孤依舊不稀罕。”鳳于飛解釋道。
鳳於曳聞言忽然冷笑了兩聲重複道:“不稀罕……皇兄又何須解釋呢?”
只能隱約從鳳於曳的臉上讀出幾分嘲諷無奈,鳳于飛皺眉,沒有回答鳳於曳的話,反而無奈問道:“你這算是知錯了嗎?”
鳳於曳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說著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眉眼間都是風輕雲淡,倔強道:“不,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淡淡的晚風吹過涼亭,讓人覺得絲絲涼意,鳳于飛盯著一臉淡然的鳳於曳,許久才說道,“她信你。”
只此一句就亂了鳳於曳精巧的指法,緊緊盯著鳳於曳的鳳于飛將這細微的變化盡收眼底,心中突然閃過一絲酸楚,為那個不知生死的女人。
鳳於曳微微的垂下眼眸,已然辜負了,那何必說些動聽的話,而且在最開始的時候,不就已經將這樣的心思算計進去了嗎?
這樣的結果,不也早在意料之中麼?
換了一首曲子,與“驚墨”全然不同的曲調,只是這彈琴之人依舊是笑語淡淡,好似鳳于飛是專門來聽他這個弟弟彈琴的一般。
鳳于飛惱由心生,心中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襲來:“曳兒。”有頓了頓,才徐徐說道:“是不是凰九?”
鳳于飛冷峻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對面人的眼睛,壓制住自己心裡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憤怒,一字一頓問的清晰。
鳳於曳臉上的表情終於是有了些許的動容,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不等鳳于飛及捕捉就已經消失不見,好似一切只是鳳于飛一時的眼花而已。
“皇兄想多了。”
指尖微挑,收了最後一個音符,鳳於曳將修長的雙手輕輕按在琴絃上,眉眼間依舊是粲然的笑意,“跟皇嫂沒有半分的關係。”
第二十九章 鋃鐺入獄
凝歌站起身來,猛然撞進對面鳳於曳幽深的眼光裡。鳳於曳依舊是一身白袍,只是今日的白衣分外的奇特。從前的白衣之上尚且還有銀線滾邊,疑惑是有翠竹修飾,今日的長衫卻是白的通透,不加修飾,半敞開穿在身上,裡面依舊是清一色的本白。乍一看竟然有些像是孝服。
覺察出來身上彙集了許多的目光,凝歌才阻止自己胡思亂想,上了中間的夾道。中間鋪上了紅色地毯,正中央滾著金線繡著一個碩大的壽字,可見排場之大。凝歌的琴剛好落定在那壽字正中央,秋少於桌面上鋪就了白紙一張,布好筆墨之後恭敬退下。
琴聲一起,眾人皆皺眉。而端坐於臺上的太后和皇帝鳳于飛卻聞之色變,猛地睜開眼睛盯著下面彈琴的凝歌。
畫紙上曼曼枝枝的綻放出來濃墨染就的枝頭來,密密匝匝的交錯在一起,遠遠看去,那畫紙上分明就是十里桃林。揮灑在中間的紅墨如甩豆一般,但是卻顆顆都恰到好處的鑲嵌在枝頭,春光滿園,美不勝收。
當然若是撇開那難聽的琴技之後,這是一個相當成功的表演。凝歌中途微微咳嗽了幾聲,手一抖,那墨散開來,一幅畫終了。凝歌下跪謝恩,太后卻遲遲不言語。
“這……難道就是玉瓏國第一琴師的琴技?當真是……”
“別,你沒有瞧見下面鋪著紙呢,是別有心意。”
“這場景為何這般熟悉?”
“你當然熟悉。二十年前,華太妃一曲成名。用的可不就是這樣的法子,這曲子也有來頭,先帝爺賜作‘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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