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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下,笑罵道:“你這個酒鬼,昨晚上喝了多少啊,怎麼到現在一說話還酒氣熏天的。”
黃平摸摸大光頭,作不滿狀:“財神奶奶,你嫌我長得醜可以明說嘛,何必非要給我安個酒鬼的罪名呢?”剛說到這,又打了個酒嗝,惹出一陣笑聲。
季萍媛埋怨道:“老黃,你可不就是喝多了,一大早上的,九里湖橋就夠堵的了,你還橫在大馬路上和渣土車司機罵街,你這不是添堵嗎?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還遲不了到。”
黃平氣呼呼地罵道:“這司機也太他媽操蛋了?”
溫純問:“老黃,怎麼回事?”
“明明是他的破車七擠八歪的把路堵了,別人指責他幾句,他竟然跑出來罵街,”黃平學著司機的樣子說:“這他媽誰修的破橋啊,坑坑窪窪的,害老子車都開不好。”
李喜良說:“這人家罵的對啊,要是橋修得好一點,道路也通暢些啊。”
這句話一說,黃平毛了:“老李,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告訴你,這橋就是我們公司修的,要是政府捨得投入,我不知道修他媽的雙向八車道,讓大家開起車來像開飛機一樣。你知道嗎,橋都交付使用好幾年了,市裡還拖欠我公司幾百萬呢。”
黃平這麼一說,季萍媛不高興了,她指著黃平說:“老黃,你這話說的不厚道哦,九里湖橋,市裡投入的資金接近一個億,你們就修出這麼座爛尾橋,還好意思說財政投入不夠啊。”
“這個,”黃平四下看看,指著市政設計院的副院長鬍唯一說:“這個你要去問市政設計院的老胡,我們是按圖施工,他們設計成這個鳥樣,怪得了我們嗎?”
胡唯一正站在講臺邊上和付巖春討論當前股市動向,突然被黃平指責了,一頭霧水,轉過頭說:“老黃,你又說酒話了?你找財神奶奶要錢,把我扯進去幹什麼?你的工程款沒到位,我的設計費不也還欠著嗎?”
坐在季萍媛身邊的溫純聽得更是莫名其妙,九里湖橋三年前就通了車,怎麼到現在還拖欠著設計費和工程款呢?接近一個億的投入也不算少了。
黃平和胡唯一口口聲聲都在說拖欠,搞得季萍媛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她沉著臉說:“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等進修班一結束,我向市審計局建議,重新啟動對九里湖橋工程竣工審計,讓城建局按照審計結果向財政局打報告,該付的款我立即撥付到位。”
財政審計是通的,季萍媛說得出來就一定做得到。
一看季萍媛認真了,黃平立馬軟了下來,嬉笑著說:“哎呀,我的財神奶奶,這不是同學之間開幾句玩笑嘛,你還當真了。算了,算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這樣,週末晚上我請同學們喝酒賠罪,怎麼樣?”
“好!”眾人紛紛叫好。
縣處級幹部們正常工作的時候,每天應酬不斷,喝酒是家常便飯,喝多了就罵娘,說誰他媽的再喝酒誰他媽不是東西,可連著幾天不上酒桌,不少人心裡還真有點癢癢。
第280章 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九里湖橋的話題被黃平請喝酒岔過去了。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溫純卻從他們的交談中,感覺這裡面有些不太正常,市裡投入了接近一個億,工程量和質量都擺在那,而設計單位和施工單位還在叫苦,那錢都用到哪去了呢?
按曾國強的說法是,溫純“鹹吃蘿蔔淡操心”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個時候,付巖春走了過來,說:“請喝酒,老師能參加不?”
黃平忙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只是教授們不要嫌學生們粗俗就行。”
付巖春大笑道:“哈哈,酒桌上分什麼老師學生啊。省委黨校有個教授叫祝庸之,就最喜歡和學員們喝酒了,他說,酒桌上能看出真性情。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頭,我是個窮教授,靠幾個死工資養家餬口,可回請不起你們這幫縣太爺啊。”
胡唯一接過話來說:“付教授,你是經濟專家,你幫我們研判一下當前股市走向,買對了一隻股票,喝酒的錢不就是毛毛雨啊。大家說,對不對啊?”
談到賺錢,季萍媛也是興趣高漲,她問道:“付教授,股市震盪下行已經大半年了,是不是到底了?”
“快了,快了。”付巖春作為一個經濟學方面的研究者,自然很喜歡對經濟問題發表看法。“據我觀察,應該是差不多了。研判股市,還得從我剛講過的宏觀經濟入手,為了應對國際金融危機,世界各國都採取了相應的措施。就國內而言,政府加大了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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