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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傻呢。
封敬亭給她示意了兩次,見她不理會,也只得作罷了。他說了些場面話,然後宣佈開席,那邊戲臺上也開鑼了。
今天的戲薛平貴徵西,是專門為西北軍將官們點的,正是攻城這段,戲臺上“叮叮噹噹”的一時打得甚是熱鬧。
郭文鶯坐的這一桌,是第三席,有幾個西北軍的中級將官,徐海和徐橫兩兄弟也在這桌,他們與郭文鶯素來不錯,兩人輪番著給她敬酒,著實灌了她幾杯。
郭文鶯酒量淺,兩杯下肚頭就暈暈的,一張白淨小臉,染上兩抹紅暈,好看的就像擦了兩團胭脂一樣。
同桌的幾個男的都定定看著她,幾乎看呆了去,有的不禁暗道,都說郭文鶯這個小白臉長得好看,今天一看還真是好看的了不得,京中幾家有名的大家閨秀都被比下去了,那杜興坊的花魁也不過如此吧。
盧明玉也坐在這一桌,看同桌的人都盯著郭文鶯看,心裡頗不舒服,就好像自家寶貝讓賊人覬覦了。
他不由也瞅了幾眼,心裡忍不住暗道,怪不得上回老三說這郭文鶯長得像姑姑,果然真的很像姑姑,若是表妹,怕也要長這樣子吧。
等等,郭文英?郭文鶯?
他心中一動,莫不是這兩者有什麼聯絡嗎?再仔細打量,越看越覺像自家人,尤其是那鼻子,長得跟他爹也有幾分像。
他難道真可能是自己表妹嗎?
這個念頭一出,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暗忖著,這絕不可能,先不說自己妹妹怎麼女扮男裝上了戰場。那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危險萬分,又豈是一個丫頭能領的了兵的?他沒見過自己表妹,自也不知長得是否像這個郭將軍,或許這只是長得剛好和他家人相像的一個人吧。
對,一定是想多了。
此時路唯新端著酒杯走過來,一屁股把徐海擠一邊去,徐海對他罵罵咧咧,他也不理,只對郭文鶯道:“文英,陪我喝幾杯吧,這些日子都瞧不見你,你都不記得我了吧。”
郭文鶯笑著把他手裡的酒杯拿走,“你身上還帶著傷呢,少喝一點吧。你剛從牢裡出來,以後咱們見面的時候多著呢,上回咱們說了要一起逛京城的,那些好看的糖人、麵人,還有鼻菸壺,我可都想要去瞧瞧的。”
“好,咱們可說定了,一起逛京城。”路唯新說著露齒一笑,那模樣分外可愛,“我看你也別住王府了,不如到我府裡住去,仗打完了,咱們爺們好好玩玩。”
郭文鶯“嘁”一聲,“你那狗窩有什麼好的,我哪裡也不住,回頭我自己買宅子去,我好歹也混了個三品了,就不信連個宅子也買不起。”
“行,你厲害,從三品懷遠將軍,我也就混了個五品,還指望這回打了勝仗能弄個四品呢,又沒戲了。”他半真半假的抱怨著,逗得郭文鶯一個勁兒樂。
兩人素來合拍,打打鬧鬧,玩玩笑笑,越說越開心,此時已經計劃著要去哪兒胡鬧了。
他們先是說逛街,後來又說起買宅子的事,路唯新非讓她把家安在他家旁邊,到時候想看她了,還能爬個牆頭啥的。兩人扒著牆頭面對面說話,也是別有情趣。
郭文鶯點頭應允了,別說她還真想自己安個家,把奶孃和師傅都從莊子上接過來,有幾個親朋好友住旁邊也挺好,她喜歡路唯新的性子,兩人也合得來,住在一起還不寂寞。
路唯新本來只是上這桌來敬酒的,坐下就不走了,他爹叫了他兩聲也不動,對那邊封敬亭不時投過來的冷眼更加漠視。心說,你都霸著郭文鶯那麼久了,還不興別人跟她說句話了嗎?
郭文鶯也沒注意封敬亭,不是沒看見,而是刻意忽視。這些天跟他住著,都快把她憋壞了,這不許,那不許的,當她是什麼?
兩人在這兒交談甚歡,就這一會兒功夫,隔壁桌則差點打起來。
郭義顯好容易擠到宴席上,自然要想盡辦法和王爺套近乎,便過來主桌敬酒。他好歹也是有爵位的,別人自然不會不理會,且封敬亭知道他是郭文鶯的親爹,對他說話也多柔和,雖然沒著意攀交,卻比別人親切許多。
郭義顯頓覺受寵若驚,剛好封敬亭身邊有一坐位空著,他便一屁股坐下去,開始說些仰慕王爺之類的話。後來又提到自己有個女兒,長得很是嬌俏可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捅進
沒想到這位端親王似乎表現的對他女兒很感興趣,讓他心中大為高興,更是著力推銷自己女兒,把她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封敬亭含笑聽著,忍不住道:“侯爺就這一個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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