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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上的,這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這會兒賓客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到了,明月樓門前客來客往的,一會兒功夫便停了不少馬車。
封敬亭自然不需要在門口站著的,他把郭文鶯扔那兒,就顧自走了。
能替王爺迎客的,身份絕不是一般的,郭文鶯往這兒一站,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過來。
前來的客人大都是朝廷官員,有認識她的,也有不認識她的,認識的暗自奇怪,不認識的則四處打聽她的身份,但總歸都知道她是王爺最信任的人。
郭文鶯被人看得很覺不適,心裡不知罵了封敬亭多少遍,臉上卻還得掛著燦然的笑容,感覺一張臉都笑僵了。
這會兒子定國公府的馬車也到了了,郭義潛下了車,後面還跟著一人,年紀三十七八歲,長得甚是英俊,錦袍金冠,腰配玉帶,打扮的一副風流姿態。
郭文鶯看得一愣,隨後心裡湧起一種難言的酸澀,她記憶中的父親似乎就是這樣子,長了一副絕好皮囊,每日精緻打扮了,在京中各種女人間穿來梭去。她記得五歲那年被郭文雲推了個跟頭,摔得手腳都破了皮,那日正巧遇上要待出門的父親,她想去跟父親說,自己傷了,手好疼,卻因擋了他的路,還沒張口被他一掌推開,頭磕在地上,流了許多血。
那時候母親尚在,抱著她哭了許久,只說以後就當沒這個爹了。
是啊,沒這個爹了。她這麼多年,幾乎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了,若是看見那金冠有幾分熟悉,還想不起來那是她的生身父親。
而現在,她這個爹居然站在她面前,還向她拱手行禮了,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定國公郭義潛對郭文鶯拱了拱手,見郭文鶯沒反應,不由皺皺眉,他心知這位仁兄在端親王心中的地位,也不敢著惱,只笑道:“郭大人,許久不見,可是安好?”
郭文鶯這才恍惚著緩過神了,忙回了一禮,“國公爺恕罪,文英怠慢了,文英一切安好,勞國公爺惦記,您這就請進吧,王爺在樓上等著國公爺呢。”
郭義潛笑笑,“多謝郭大人了,咱們改日一起聚聚,我那兩個小兒都甚是仰慕大人呢。”
“國公爺說笑了。”郭文鶯和他說著話,半點沒理會他後面的郭義顯。
郭義顯甚覺無趣,上樓時忍不住發牢騷,“這哪裡來的黃口小兒,怎的這般無禮?”
郭義潛道:“他可不是什麼黃口小兒,那是皇上親封的懷遠將軍,西北軍打瓦剌,連攻三城可都是在他的指揮下打下來的,可以說是戰功赫赫。”他怕自己弟弟得罪人,又道:“你別小看他,這是王爺的心尖子,沒瞧見替王爺迎客嗎?絕對是心腹中的心腹。你一會兒注意點,可別得罪了。”
郭義顯懦懦應了,心裡卻不怎麼當回事,一個小兒而已,能有多大本事?不過這小兒怎麼看著那麼眼熟,跟自己長得有幾分像,還像極了自己的亡妻,真是奇了怪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吃醋
他心裡思索著,這會兒賓客幾乎快到齊了,封敬亭坐在主桌上與身旁之人含笑談話。三張桌子,能做到主桌的都不是一般的人,只有幾個座位還空著,也不知留給誰的。
他自己是不請自來的,也不敢亂坐,只跟著定國公坐在左邊第二桌。心裡暗自思量著怎麼一會兒和王爺套套交情。
郭文鶯本來心情就不大好,看見不想見的人,心情愈發壞了,若不是徐茂在旁邊一個勁兒給她說好的,說一會兒她不到場王爺會發火,她才沒立刻轉頭走了。暗自打了主意,一會兒一定藉故離開,這種場合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轉身要上樓,卻見門口又一輛馬車停下來,車上下來父子兩個,當爹的一臉鐵青,也不知誰惹著他了,兒子則是滿臉笑容,恰如春風拂面。
那一臉鐵青的正是盧俊清,年輕笑著的則是盧明玉。
看見自己舅舅和表哥走過來,郭文鶯不由心中暗歎,自己這個舅舅脾氣古里古怪,來參加宴席都鐵青著一張臉,讓人瞧了還以為他百般不願來呢。這種性子,也不知怎麼在吏部那地方混下去的,上任兩個月沒出什麼事都不容易了。
她不欲與舅舅照面,偏了下身子,等兩人走過後才慢慢的上樓去了。
三樓上各桌基本都入席了,郭文鶯本來找了個偏僻的座位坐下,剛一落座,一抬眼看見封敬亭正盯著自己,她知道封敬亭右手那個座位是給自己留的,但她就是不想過去,今天一天見了這麼些人,只覺得好累,渾身懨懨的沒半分精神。坐他身邊,一會兒連跑都跑不了,她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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