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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放著,沒有人動過,北堂戎渡隨手拿起了那青玉盞,往裡面倒滿了酒,然後遞到唇邊,眼也不眨地一飲而盡,旁邊北堂尊越按住他還想要再去倒酒的手,說道:“怎麼喝得這麼急?”北堂戎渡笑了笑,沒說話,只在月色中打量著對方,面前這個男人臉上極為細膩的玉色肌膚在夜幕中淡淡散發著極具誘惑力的柔和光澤,好似溫玉一般,在長而濃密的睫毛掩映下,連眼神也顯得內斂平和了不少,五官線條剛稜適度,不柔軟,也不過分堅硬,體形十分健美,充滿了力量,作為自己生命中佔有極大地位的一個人,這個男人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北堂戎渡忽然有些明白了,北堂迦當年,為什麼會愛上這個人。
因此北堂戎渡乾脆反手抱住了面前的北堂尊越,笑著說道:“怕什麼,難道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嗆著不成。”他清楚地感覺到在北堂尊越薄薄衣袍下那結實的肌肉,忽然就想到像兩人之間此刻這樣親密相擁的關係,究竟能夠維持多久,恐怕誰也不知道……在這一刻,在這剎那間,北堂戎渡腦海裡居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個想法,或者說是某種類似於觸電後突然產生的難以自持的詭異念頭:這個男人是我的,不但是我父親,同時也是我一個人獨有的情人,我絕不允許有能夠對他產生影響力的其他人存在,從我手裡奪走他或者分走他的注意,因為他既是我的父親,也是我的男人!如果彼此之間沒有血緣關係,我甚至,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他娶到手……北堂戎渡這樣下意識地想著,甚至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想,只是不免用手臂把北堂尊越結實的腰身更加摟緊了一點兒,他的一隻手扶在男人的後腰位置,半搭住腰臀的交接處,透過柔軟的衣料,北堂戎渡完全可以體會得到那兩瓣結實渾圓的隆起,他突然間就有些饜足或者說是得意地想,這個地方只有他一個人真正碰過,雖然當時由於北堂尊越的極端強勢而使得印象不算怎麼好,但無可否認,那種暢快淋漓的愉悅之意,是其他人都沒有辦法帶給他的……北堂戎渡的眼中閃過一絲意義晦明的味道,不知不覺間,細瓷般雪白的指尖已經無意識地開始順著後脊那健美得驚心動魄的線條,輕輕上下游移著。
北堂尊越自然感覺得到北堂戎渡這種並非出自於刻意的撫摩,因此略微低了低頭,目光看向北堂戎渡,有些奇怪道:“你在想什麼?”他這麼一說,北堂戎渡這才彷彿如夢初醒一般,微微‘啊’了一聲,口唇微張,抬頭道:“……怎麼?”北堂尊越揉了一下他的額髮,輕嗤道:“好端端的,你在發什麼呆?”北堂戎渡瞧著男人,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北堂尊越的面孔被月光襯托得柔和了許多,充滿了異樣的吸引力,於是不知道為什麼,北堂戎渡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就此將他父親重重按在旁邊的桌子上,剝開衣物,再次進入到那強壯的身體裡面的衝動,此時面前的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暫時撇去了‘父親’的身份,而單純只剩下一種對於雄性最直接的誘惑力,令人沉迷,北堂戎渡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一點兒心口正在微微發熱的預兆,忽然之間,就連那指尖所碰觸到的臀部,也變得似乎更加富有彈性了許多……
想到這裡,北堂戎渡有些掩飾性地輕嗽了一下,微微別開了目光,讓自己此刻這滿腦子的奇怪念頭慢慢平復下來,壓住這些胡思亂想,他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似乎和往常比起來,好象不太一樣,有點兒奇怪,而他也並不喜歡這樣不受掌控的自己,對於一切超出預料之外的東西或者狀況,他都會本能地表示排斥……因此北堂戎渡鬆開了摟住北堂尊越的臂膀,改為低頭用手隨意摩挲著桌子上放著的酒壺,面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安靜了一會兒,才說道:“……爹,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早就想要跟你商量了。”北堂尊越把玩著少年的一縷青絲,漫不經心地悠然問道:“什麼事?說來聽聽。”北堂戎渡以指甲輕輕颳著光滑的壺壁,道:“是關於我孃的……我想了很久,我娘她生我養我一場,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她的,如今我也長大了,所以我想求你,給她一個名分……她當初一直到離開人世,也仍然都只是‘北堂小姐’,那麼,現在你能不能讓她有一個‘北堂夫人’的名頭?讓她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是一個追封。”
然而北堂尊越聽了這個似乎算不得什麼大事的要求,卻是出人意料地皺了皺英挺的眉宇,道:“……你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來?”北堂戎渡道:“我娘她是未嫁之女,按照規矩,是不能正式享受祭祀的,所以當初我只能把她單獨葬在堡裡的一處地方,可是如果你眼下肯追認她的身份,那她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后了,將來的宗廟祭祀裡,也會有她的牌位,可以享受後人的香火祭奠……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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