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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眉頭微蹙,末了,突然間只見五根修長的雪白手指緊緊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腕子,同時腰一挺,便當即射出了幾股黏膩溫暖的乳白液體,北堂尊越用帕子幫他細細擦乾淨了,又整理了一番北堂戎渡略覺凌亂的下裳,既而低頭去親少年露在衣領外面的一截脖子,與其緩緩廝磨,但也只是一直就這麼維持著摟抱的姿勢,並沒有藉機再進一步,做出更狎暱的舉動,北堂戎渡默不作聲地倚在北堂尊越懷裡,口中微微喘息著,北堂尊越低頭看一眼明顯還殘留著情慾餘韻的懷中人,面上的神情柔和起來,扯過旁邊的被子將北堂戎渡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找些合適的話語,既而才問道:“……怎麼樣,現在好些了沒?”北堂戎渡眼角的薄薄紅暈逐漸散去,卻又一時不好接茬,只微微‘唔’了一聲,北堂尊越知他心結未消,遂柔聲道:“本王並不是滿腦子只貪肉體歡愉,若是你不願意,以後本王……不碰你也不是不行。”口裡說著,心中卻以為北堂戎渡或許是當真厭倦了那樣只有痛楚摧折的情事,不想再與自己纏綿,一時只得苦笑,也沒有什麼辦法,北堂戎渡想了想,低聲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很喜歡你,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和你生分了。”
北堂尊越聽他說了實話,心中大石落地,遂輕笑著問北堂戎渡道:“……說的都是真的?”北堂戎渡閉上眼,意似倦倦,腦袋靠著北堂尊越厚實的胸膛,微聲道:“是假的……”北堂尊越聞言,笑罵了一聲,隨手將自己身上披著的衣裳扔到一邊,抱著北堂戎渡舒舒服服地躺下,讓兒子偎依在自己胸前,頓了頓,卻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俊秀的面孔,邪笑道:“剛才你說了,‘我很喜歡你’……這回你可是說漏了嘴,吐出真話來了,是也不是?”北堂戎渡含糊著不出聲,裝著睡著了,北堂尊越掐一掐他光滑的右腮,似乎樂不可支,嘴角緩緩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低笑道:“……還想裝,本王可全都聽見了,來,再說兩句聽聽。”北堂戎渡眼也不睜,只模糊道:“你煩不煩……”北堂尊越嗤嗤直笑,摟了北堂戎渡,安穩入眠。
二百三十三。 兩難
之後在宮中又休養了三五日,北堂戎渡的傷勢雖不能說完全好了,卻也是差不多了,他不願在宮裡一直住著,便決定回到自己宮中去,北堂尊越那邊雖然自是想要多留北堂戎渡一陣,但奈何北堂戎渡的性子裡也有一股倔強的勁兒,決定了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北堂尊越也不好違他,因此這一日眼見天氣晴朗許多,北堂戎渡便略微收拾了一下,乘車返回城東的青宮。
北堂戎渡這次回來,並沒有提前派人去自己宮裡傳個話,因此沈韓煙也不曾接到訊息,直到北堂戎渡所乘的軟轎已抬到了上南門位置,沈韓煙才從太監那裡得了信兒,一時間忙披了斗篷,親自出去迎著,不多時,只見一乘青鬥厚簾的軟轎被四個太監抬著,徐徐朝瓊華宮這邊過來,待轎子近前,穩穩停下來之後,便見一隻修長的手從裡面掀起轎簾,既而就有人自轎內出來,一名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年身上裹著一襲黑腋裘,沒有戴冠,長髮只在頭頂系成一束,耳朵上扣著一枚瑩潤的青玉耳釘,臉色微微蒼白著,雖然依舊是俊逸軒秀的形容,但兩頰消瘦,那一雙藍眼也越發顯得略大了些,整個人彷彿都瘦了一圈,不是北堂戎渡更是何人?只因北堂戎渡是身後那處受了重創,所以每日不肯正常進食以便導致如廁時難捱,於是近來只以湯水之類的東西入口維持,雖說以他的身體狀況來看,沒有什麼大礙,且每日所用的湯水都是極能補養身體的物事,但畢竟比不得吃飯這樣的正經法子,因此眼見著就消瘦了下去,倒果然像是病了一場也似,沈韓煙見他卻是這個樣子,心中自然是不好受的,於是徑自快步上前,一手托住北堂戎渡的左肘,嘆然道:“……才多長時間的工夫,卻怎麼竟瘦成了這樣。”
北堂戎渡方才在轎內坐著,假寐了一會兒,這時才慢慢緩過神來,一面抬眼看去,正見沈韓煙微微皺著眉心,面上露出一絲擔心的神色,於是便笑著說道:“……哪裡就到了這個地步,不過是一點兒小事而已,養幾天就是了。”沈韓煙伸手為北堂戎渡緊了緊裘衣,道:“病才剛剛好,別在這裡吹風了,進去說話罷。”北堂戎渡點一點頭,與青年攜手便往裡面走去。
一時兩人進到西偏殿的暖閣當中,幾個內侍上前服侍著雙方脫了身上的大氅,一面已有宮人送上熱騰騰的香茶進來,之後兩人彼此相對坐定,沈韓煙拉著北堂戎渡的手,上上下下地仔細端詳著北堂戎渡的臉色與形容,見對方似乎只是略略瘦削了一點兒,其他的彷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精神也還如常,因此心裡便稍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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