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第2/4 頁)
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又啜了一口火辣辣的烈酒,同時眼內生出幾分漫不經心之色,只隨口應付,長聲笑哂道:“本王一生,懷中所抱過的美人何其多,你,實在算不得起眼。”畢丹的眼神微微震盪,眼見北堂尊越這等悍狠傲岸的性情,心中卻越發喜愛起來,只覺得唯有面前的這般男子,才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一時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麼順利得手,因此只微笑說道:“畢丹雖說形貌在漢王眼中不算如何出眾,但若說其他方面,卻有些許可取之處,漢王又何必拒人千里。”北堂尊越平生頭一回被人當面坦露傾慕之心,自然覺得新鮮,再加上畢丹分寸拿捏得恰倒好處,並不讓人生出反感之心,因此不置可否,畢丹亦是十分識趣,沒有再多說什麼,北堂尊越又獵了幾頭鹿,取下鹿尾,便徑自回宮不提。
待過得三四日,北堂戎渡身上的傷勢已略覺好轉了些,只是他因後庭受了重創,不肯進食以便導致如廁時痛苦難捱,於是只每日喝些湯水之類的東西,因此不過幾天的工夫,便眼見著消瘦了些許,北堂尊越見他如此,自然心疼,但無論怎樣哄勸,軟硬兼施,也是拿北堂戎渡沒辦法,於是只好認了,好在北堂戎渡修為深湛,倒也沒有太大的妨礙,只是難免精神略顯不振,因此北堂尊越除了公事之外,總待在兒子身邊相陪,變著法兒地哄北堂戎渡高興。
這一日北堂戎渡已經能夠下地慢慢走動,晚間月上中天,北堂戎渡並沒有睡意,坐在桌前練字,桌角點著一支蠟燭,橘黃的燈焰散發著淡淡的光亮,未幾,北堂尊越自床上披衣而起,走到北堂戎渡身邊,靜默片刻,聲音有些不確定,道:“……怎麼還不睡?”北堂戎渡正欲答話,卻忽然只覺整個人被擁住,已置身於一個堅實的懷抱當中,北堂尊越自身後摟著他的肩,北堂戎渡想要略掙一掙,但那熟悉的氣息卻讓他情不自禁地本能放鬆了下去,就彷彿與自己息息相通一般,北堂尊越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用手撫著兒子的肩膀,頓一頓,似乎有些無奈之意,又補了一句,說道:“亥時都已快過了,還在這幹什麼,去睡覺才是正經,聽話。”北堂戎渡停了筆,道:“我還不困……”話還未曾說完,北堂尊越已毫不猶豫地舒臂將人抄入懷中,直接打橫抱起,往大床方向走去,北堂戎渡見男人態度堅決,也就不好再違他。
一時北堂尊越將北堂戎渡放到床上,取了藥來,讓北堂戎渡趴著,替他把褲子褪下,露出白嫩光滑的臀部,北堂尊越用手在上面輕拍了一下,道:“放鬆點兒,嗯?”說著往手指上沾了些藥膏,徐徐探入北堂戎渡體內,入手處,發現傷處已經收口結痂,動作便更小心輕緩了幾分,北堂戎渡原本皺眉忍耐,但很快卻只覺得身後那處竟隱隱有些酥麻,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異樣感覺自體內逐漸生出,讓他驚訝不已,當即扭頭向後,道:“……這是什麼東西?”
北堂尊越見狀,怕他誤會,致使節外生枝,於是一手按在北堂戎渡的腰上,不讓他亂動,只耐心用手指在裡面均勻塗著藥,柔聲安撫道:“別動,本王只是在藥膏裡摻了些見效極快的春藥,分量很少……這幾日一上藥你便難受得很,本王放些這種藥,可以讓你不覺得那麼疼。”體內那種酥麻微熱的感覺果然沖淡了痛感,沒有了先前那般不適,但北堂戎渡聽了,卻一凝雙眉,忍住體內的異樣感覺,脊背雖然微微輕顫,卻仍舊挺得筆直,一絲半點虛弱憔悴的樣子也不見,那等倔強傲慢的形容,依然還是平日裡那個果毅冷靜的北堂戎渡,只道:“我用不著這樣……”說著便要起身,北堂尊越見他如此,連半點小兒女狀也不肯流露出來,便又想起那晚北堂戎渡在自己身下劇烈顫抖著忍受痛苦的模樣,一時間不由得一絲憐惜愛意湧上心頭,按住北堂戎渡,口中安慰道:“噓,沒事,分量很少,一會兒就好了,戎渡你乖乖的,嗯?”一面說,一面手上動作更利落了些,等到好歹把藥上完了,便將對方擁入懷中。
北堂戎渡被男人抱在懷裡,眼睛卻不知何時蒙起了薄薄的一層溼氣,面泛暈色,北堂尊越見他如此,不免自失地笑了笑,知道北堂戎渡是因為藥性所致,雖說由於分量十分輕微,並不打緊,一會兒便會自動漸漸好了,但北堂尊越卻根本不想讓兒子稍微忍耐哪怕片刻……此時再多說什麼都是無益,於是北堂尊越只頓了一瞬,便隨即把懷裡的北堂戎渡攬得緊了些,將溫暖的右手覆上北堂戎渡胯間微微抬頭的分身,開始撫弄起來,幫兒子抒解……是他北堂尊越自己進退無據,愛上了這個高傲如斯的少年,自此一旦開始,又如何能夠再控制得住……
北堂戎渡伏在父親寬闊的懷中,薄唇微抿,雖不出聲,鼻息卻也明顯逐漸開始粗重了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