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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嗎?”一襲白衣的賀魯在衛子君面前勒馬停下。墨髮飛揚,白皙的面龐與如緞的黑髮交纏出一幅絕美姿容。滾著白狐毛邊的白色裘袍,襯得他的膚色有些透明,顯得整個人優雅而又高貴。
“嗯!想出去轉一圈。”衛子君輕輕頷首。
“這樣的天氣,打獵最好不過,野獸的腳印很好分辨!不如我們去打獵如何?也比試一下誰打的獵物多!”賀魯建議道。
衛子君想了想,痛快點頭,“好!”
估計阿史那欲谷一時不會醒來,便交待了下人,二人拿了弓箭便上了馬,疾馳而去。
大約一刻鐘後,前方出現了大片林地,二人方放慢了速度。
“你不去左廂牙帳上任,每日的呆在汗庭做什麼?”賀魯邊抖著韁繩邊似無心問道。
“我又何嘗願意守在這裡無所事事,你也知他時日無多,只是多陪他一段日子罷了。”衛子君嘆道,隱隱有了一絲傷感。
“嗤——”賀魯眯起一雙美眸,輕蔑地撇撇嘴,“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也不枉他這半年對你日夜思念,想必這些日子夜夜春宵、銷魂蝕骨,也把可汗累壞了。。。。。。”
“住口!”不待他將話說完,衛子君已是冷下一張臉,沉聲低喝出口。
“怎麼?說錯了麼?既然敢做還怕被說麼?西突厥王室的名聲都被你丟盡了!”賀魯依舊說了下去,完全無視了對方冒火的厲眸。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好似,有些不像自己的作風。
正要繼續控訴的時候,衛子君已是忍無可忍揮出一掌,速度之快令賀魯無法閃避,左臉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她並非沉不住氣之人,也不想去理會那些無稽言論,只是這賀魯說了幾次還不夠,大有越說越頻繁的趨勢。
就算她忍下了他憑著一己之言,便斷送了她與李天祁的情誼之事,卻不想忍受一隻蒼蠅每日的在她耳邊嗡叫。
斷義之事,完全基於信任,既然李天祁不信任她,她無話可說。至於言語上的羞辱,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這屢次三番讓她頓生反感。
她不理解,他何以如此介意一個外人的嗜好?若不加以阻止,只怕他每日都要說上一遍了。
她覺得,是時候教訓他一下了。
突然的被襲,令賀魯頓然羞怒,這張俊美的臉,別人想愛護還來不及,而她居然敢打他的臉,這種羞辱實是無法忍受,低喝一聲:“你敢羞辱我!”人已是掌風疾出,襲了過來,待到了衛子君胸前,即改掌為抓,想著抓住那人給他一些教訓。
羞辱?卻不知是哪個羞辱在先,今日定要將你羞辱個夠。衛子君冷哼一聲並不閃避,輕易擋過那一抓,手臂疾揮迎著賀魯便是當胸一擊。
賀魯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這一掌沒用上三分內力,賀魯便由馬上仰面向後跌去。
衛子君緊跟著飛身躍起,撲向賀魯,與之一起跌落,並將他緊緊壓在雪地之上。
賀魯羞惱萬分,瞪著爬在自己臉孔上方的那張臉,急欲掙脫,卻是動彈不得。
衛子君見狀,輕笑出聲,“怎麼?被我壓在身下的滋味如何?很羞辱是吧?”
“你!放開我!”賀魯那張冰寒的臉孔盈出一股怒氣。
“呵呵。。。。。。有本事你就從我身下爬出去。”衛子君笑道,原來羞辱人竟是如此暢快的一件事。
“放開我!放開!”賀魯低聲吼道。該死,他可是無法忍受與任何人近身相接,尤其是——男人,而現在卻被個小白臉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想起那日客棧中這小白臉與那個男子一上一下的姿勢,他頓時覺得羞辱難當,這般恥辱,任何男人也會發狂。
“嘖嘖。。。。。。堂堂葉護吼來叫去的也不怕失了身份,這要是被你的屬下看到,他們會以為我們正在親熱呢。”說罷,衛子君輕佻地用手指去拂賀魯的面頰。
“你無恥!下流!”賀魯瞬間漲紫了一張臉。未經人事的他如何能忍受這般羞辱調戲。
“怎麼!你不是說我是突厥第一男寵麼,你不喜歡嗎?聽聞。。。。。。你從未有碰過女人?該不是也喜歡男人?如果真是那樣,我這樣的男人可是百裡挑一呢!”衛子君聲音輕柔,極盡魅惑,手指捻上了賀魯的耳垂。
賀魯一陣心悸,望著上面那張玉臉,一向沉靜如水的心突然亂做一團,一陣從未有過的心慌襲來,失了最後一絲冷靜,“你。。。。。。無恥!下流!”
“你還有沒有更新點的罵詞?總是這兩句會不會太枯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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