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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捲款潛逃?”毛樂言冷聲道。
曹氏哭哭啼啼地道:“我也不想逃走的,但是丫鬟回來見此情形,竟失口說我殺了人,我瞧那蛇也只是一條普通的草花蛇,我也知道是沒有毒性的,一會被官衙冤枉我殺人,我豈不是沒命了?我也是一時糊塗,才帶著孩子逃走的,大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她一邊吼一邊隔著鐵柱攥住嚴捕頭的衣袂,哭得是力竭聲嘶。
毛樂言仔細端詳著她的神情,看她這個樣子,也真不像是說謊。沉吟了一會,她問道:“這大冷天的,你們家裡哪裡來的蛇?”
曹氏怔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瞧著毛樂言的神色,陡然驚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瞧著毛樂言,“你是那什麼王爺的人,我曾經得罪過你,你現在是來整死我的對嗎?我警告你,你敢這麼做,我就告到皇上面前,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得,你一個女人家,是不能辦案的,也不能過問政事。”
毛樂言失笑,“憑你,還和政事沾不上關係。我要整死你,不用等到現在,這件案子我是管定了,不怕告訴你,劉紅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會連同劉紅的案子一同調查。”
曹氏臉色陡然發白,怔怔地看著毛樂言,恐懼漸漸瀰漫上她的眸子,她身子往後挪了一步,喃喃地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毒箭蛙
從牢裡出來,毛樂言想起曹氏聽到她是劉紅的朋友的反應,她雖然極力否認和她有關,但是眼神閃爍,神情不安,和之前理直氣壯地喊冤大相徑庭,看來,劉方的死還真有些內情。不過也可以肯定,劉紅之死她是脫不了干係的。
毛樂言回到大堂,拉著景王便走,景王甩開她的手問道:“你拽什麼啊?”
“跟我走,我們去案發地點看一下。”毛樂言說罷,也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硬拉著就走。
景王有些鬱悶,“你看你拉拉扯扯的,一點矜持都沒有,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慶王府的姨奶奶,讓人瞧見了,成何體統?”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毛樂言不跟他廢話,徑直說著案情,“我懷疑劉方的原配妻子劉紅之死是被人毒殺的,當時劉府來報說是暴病而死,官衙也草草了事。怕是劉方買通了衙門底下的人,把此事遮掩過去。”
“你是說劉方夥同曹婉珍殺了他的原配妻子?他為何要這樣做啊?”景王疑惑地問道。
“這就要我們去調查了。”毛樂言踏上馬車,回身道。
景王坐上馬車,捂住腦袋痛苦地道:“本王錯了,不該任這個順天府尹,本王以為查案好玩,卻沒料到是這麼費心思的,本王有這個閒工夫,還不如琢磨一下如何養好池裡的錦鯉。”
毛樂言安靜地看著他,忽然問道:“你就任順天府尹,是不是要讓皇后放心?”
簾子一遮一掩間,有冷風直灌進來,揚起他鬢邊一縷髮絲,他臉色陰晴未明,眸光暗淡如天際遙遠的星子,許久不說一句話。毛樂言也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或許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一些她意料不到的事情。如今他用順天府尹一職來困住自己,想必是要讓皇后相信他真的已經放棄爭奪皇位了。
毛樂言輕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景王乜斜了她一眼,道:“沒什麼事,本王說了,本王想做施公。”
“你的性子,不適合這份工作。”毛樂言一針見血地道。
景王冷笑,“什麼不適合,誰都有第一次,誰都不是一生出來就適合做府尹的,本王有信心,慢慢會好起來的。”
毛樂言聽他這樣說,更認定了是有隱情,只是他不願意說,她也就不便問了,做朋友貴在知心,她只需要支援他就夠了,“不管你決定如何,總之不是為禍蒼生,我一定會支援你。”
景王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為禍蒼生?興許本王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本王心中的大事而做籌謀。”
“我信得過你,朋友之間,有些話不必說出來的。”毛樂言笑道。
景王便不做聲了,只是眸光閃過一絲感動,他的世界已經荒蕪許久,莫說朋友,就連個說得上幾句話的人都沒有,如今雖然得不到心中所想要的,只是有一良朋知己在身邊,總勝於無的。
去到劉府,毛樂言去了廚房勘察一下,她翻過圍牆,廚房的後面是一片荒涼草地,她問道:“後面是什麼地方?怎地這麼荒涼?”
景王飛身上圍牆看了一眼,道:“大概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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