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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眶裡打轉。無論他們如今變成什麼樣子,昔日畢竟深深地愛過。他上前扶起寧妃,有些愧疚地道:“算了,別說了,這件事情你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是要論罪,想來本王也難辭其咎。”
寧妃不肯起來,也不答話,方才那些話說出來,她沒有後悔,縱然讓人知道她不是個賢惠的女子,但是她不想再這樣虛假過活,她要爭,就要用昔日的感情作為賭注,但凡他心底有半分念及昔日舊情,就一定會被打動。如今賭贏了,但是心底卻高興不起來,每一次都要用這樣的手段才能贏得他半點關注,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太妃出聲道:“起來吧,地下冷,不要跪著。這裡死過人,不吉利,命人來給新娘子搬苑子吧,如今空著的,還有哪裡?”
寧妃回答說:“只餘下最偏僻的靈瓏苑了。”
“命人馬上收拾一下,立刻搬過去,顯兒,今夜你就陪著雪雁,哪裡都不許去。她今夜估計也嚇得夠嗆了,你好生安撫一下,免得落下什麼心理毛病。”太妃威嚴地看著慶王。
慶王只得道:“是!”
雪雁今夜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但是想起小春的死,心裡卻開心不起來。她沒想過要鬧出人命,到底她也只是個弱女子,平日裡欺負下人,也不過是性子使然,並非真的如此惡毒。就算真的要弄死人,她也不希望是自己身邊的人,她通共就帶了兩個人過來,以後還得指望她們,如今死了一個,只剩下小蘭了。
她盈盈施禮:“謝太妃愛顧!”
小蘭也起身扶著她,臉色一片木然,眼底還有無法接受的傷痛。
太妃站起來,看著慶王道:“那戒指的事情就別再追查了,既然那丫頭臨死都說不是她,入殮的時候找找,實在沒有就還她一個清白,這個戒指就算是丟掉了,也不必再糾結。給那丫頭家裡送點銀子,多少幫補一下,命管家操持她的身後事,厚葬了她。”她走了兩步,猛地又回頭道:“你啊,馬上給我把十八找回來。”
慶王一愣,下意識地問道:“十八?哪個十八?”
“就是我每日都會見到的那個活寶,你明日去景王府上把她帶回來,帶不回來你也不要回來了。”太妃說罷,便由玉姑姑攙扶著走了。
雪雁聞言,喜憂參半,喜的是慶王連十八是誰都不記得。憂的是想不到太妃還真的如此寵愛她。如今出了這事兒,太妃一定認為自己晦氣,看來要在王府站穩腳步,還得依靠那女人。心中憋屈,本以為自己是夫人,以後可以給臉色她看,但是方才太妃說等她回府,就讓她幫助王妃協管府內事務,若是這樣,她豈不是事事都要仰視她?
寧妃見太妃走了,看都不看慶王一眼,帶著丫頭離去。她不是賭氣,而是真的傷心,那些話憋在心底的時候,她還能說服自己忍耐一下,當話挑開之後,才知道心裡有多難過,多不願意接受。
深夜搬家,一直折騰到寅時,才得以睡覺。
慶王和衣躺在床上,心裡煩亂至極,也睡不著。雪雁躺在他身邊,也激發不起他的一絲**。他知道對不住雪雁,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把她娶了過來,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是她是毛樂言的妹妹,所以他心底才會多幾分愧疚。但是就算是愧疚,今晚他也不想碰她,他有些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慢慢地改變,變得開始像毛樂言說的那樣,只願意一輩子對著一個女人。他甚至想過,假若毛樂言真的願意嫁給他,他是否願意一輩子只對著她呢?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不現實,他已經有了那麼的姬妾了,不可能全部休掉。無法改變的現實,他只有努力去改變毛樂言的想法。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是,女人只會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心甘情願地跟那個人做;而男人無論是否愛這個女人,都會和這個女人上床,男人的性觀念和愛無關,對他們來說,這像是一場運動,就算不愛這個人,也願意和她做運動。女人就算撓破腦袋,也想不清楚為什麼男人的構造會如此的特殊,又或者說男人其實並不尊重愛情,不尊重承諾。
雪雁坐起來,嬌羞地看著慶王道:“王爺,妾身為王爺寬衣吧。”
她伸手想解慶王的衣裳,慶王把她的手拿掉,淡淡地道:“睡吧,你也累了。”
雪雁眸子泛紅,弱問道:“是不是妾身做錯了什麼?還是王爺不喜歡妾身?”
慶王嘆氣道:“都不是,你別多想,只是本王累了,忙了一天,還鬧出這個事情,哪裡還有心思?”
雪雁長髮披肩,楚楚可憐地道:“但是,我們若是不圓房,妾身會被人笑的。”
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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