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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到底是同一屋簷下,我不想總是說話費心勞力的,你若是不想我住在這裡,我搬走便是了。”
慶王怔了怔,有些痛苦地看著她,“你以為本王願意嗎?”
毛樂言也不知道怎麼說,她現在甚至覺得她來到這裡是爺爺的安排,那是否代表事成之後她可以回去現代?若果是這樣的話,感情是半點沾染不得的。不管是慶王還是皇帝,都該劃清界限才是。
最後,她沉沉地說:“人生都是有許多無奈的,很多我們要的東西得不到,得到的偏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有些事情隨緣就是了,不必強求。”
慶王深呼吸一口,神情有些倦怠,“或許吧,如今國難當前,本王著實不該總是心心念念這些事情,本王知道你是真心想幫朝廷的,不該對你過多的苛責。”
毛樂言伸手拉著他的手,像是許誓般道:“我一定會竭盡所能,阻止這場戰爭。”
慶王心裡有些慼慼焉,自然也有些感動的,只是這場戰爭醞釀已久,只怕是在所難免了,憑她多有本事,也不過是一介女流,焉能阻止這場惡戰?
過了半月,靜王忽然上書朝廷,說皇太后身子已經大好,他也可以安心了,加上實在放不下西南的事務,所以奏請皇上恩准他回西南。皇帝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賞賜了好些東西讓他走。
毛樂言聽聞這個訊息,自然知道他走的意圖。這段時間劉澤中經常來找她,雖然說她都是冷冷淡淡的,說不上幾句話,但是從他的偶爾試探的神情可以看出,他確實知道了*的事情。而他接近她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只是一直在尋機會搜尋。只待這邊找到突破口,靜王在西南那邊便可以興兵進京了。
進入初春後,天氣開始慢慢地暖和起來,春日柳樹迎風,樹木萌發新枝,嫩葉像是初生嬰兒的臉,叫人歡喜又憐憫。
皇帝靜靜地坐在御書房內,看著面前如山般高的奏章,每日,他約莫要花六個時辰去看這些奏章,而這些奏章,都是經下面過濾之後,被定義為大事才呈上來給他。這段日子一來,丞相慶王以及莫離幫了他許多,若是沒有這些個良臣,他的江山只怕早就岌岌可危了。
他從懷中貼身處取出一個木雕玩偶,這是那日在山洞裡毛樂言送給他的,有眉有眼,她卻說是一隻羊,並且起名慢羊羊。他修長的手指劃過木雕,腦子裡浮現的總是那兩日的情形。身為皇帝,他也有他不得已的地方。後宮是和前朝掛鉤的,牽一髮動全身。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他卻不能這麼任性。一旦她入宮,他必定只專寵她一人,屆時,前朝的人不知道該議論了。而如今國難當前,他倚仗的人有很多,他們多有女兒或者姐妹在宮中。穩定後宮,前朝便也安定。這是千古的規律,也是屬於皇帝的無奈。
“皇上,貴妃娘娘來了。”李元進來稟報,輕聲打破他的沉靜。
他面容不變,淡淡地道:“讓她進來吧!”
酈貴妃是淮陽王的郡主,淮陽王與先帝一同長大,算是朝廷的老臣子了,在朝中是德高望重,而且門下門生眾多。此人性子暴躁,雖有忠義之心,但是對皇帝不甚尊重,在他眼裡,彷彿皇帝還是昔日的黃口小兒,不足以擔當大任。所以在朝堂上多次頂撞皇帝,甚至口出無狀,皇帝都一一容忍了下來,不為別的,只為如今朝廷根據不穩,以後要重用他的地方還有許多。再加上他雖無禮,卻沒有謀反篡逆之心。
第一百三十章 被設計了
酈貴妃入宮五年,一直深得皇帝的寵愛。這份寵愛裡,自然有九成是因為她父親淮陽王的。也因為酈貴妃的受寵,淮陽王這些年也一直盡心為朝廷效力。互惠互利,互相利用,皇帝利用他為朝廷效力,他則利用皇帝廣大自己的門楣。大家都是這樣的心思,說不得自私。
酈貴妃的性子倒也和順,雖然一直受寵,卻沒有囂張跋扈,一直恭順地侍奉皇帝與太后,也和皇后交好。
酈貴妃邁著蓮步靜靜地走到御案前,盈盈施禮:“臣妾參見皇上。”
皇帝抬起頭,和氣地道:“貴妃來了?”
酈貴妃婉聲道:“是的,臣妾有一事要跟皇上商量的。”
“何事?”皇帝端起桌面還泛著熱氣的茶喝了一口,問道。
酈貴妃道:“是關於選秀一事,此事臣妾與太后及皇后商量過,之前一直是三年一度的選秀,但是如今朝廷的局勢大家也都知道一些,皇上心中可有些重用的臣子?不如把他們的女兒或者姐妹送入宮來一同伺候皇上吧。”這話原是太后的意思,眼看局勢緊張,朝廷一定是用人之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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