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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希望是那樣。”毛樂言道,她坐在床上,靜靜地凝視著陳如兒的面容,她一直覺得肌膚勝雪這種說法有弊病,一個人的肌膚若是像雪一樣白,應該是一種病。但是瞧著她幾乎透明般白皙的面容,雖然帶著一份病氣,卻也掩飾不住傾國傾城之貌。她嘆息道:“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她就像是一個瓷娃娃般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想去保護。”
劉澤中見她說得動情,不禁移步走到床前,也靜靜地凝視著她,說真的,興許是從小看大了,他不覺得她的美有多稀罕,甚至看多了,總覺得有些平淡。只是,心中對陳如兒的那份依賴依舊在,瞧著她的時候,心裡便安定許多。
劉澤中倒也知道放長線釣大魚,這一次並沒有直說*的事情。他知道有些事**速則不達,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假意與她做朋友,自然是不急在一時的。
所以,今日也真的只是治病,臨走的時候,劉澤中命人送他們回去,並且給毛樂言送了許多禮物,用以體現他的“心意”。
回到王府之後,景王沉著臉道:“以後他來找你,儘量不見就是。”
毛樂言搖搖頭,“不,他假意要接近我,自有所圖,而我接近他,也有我的籌謀,就許他利用我我不能利用他麼?”大家都正愁無法掌握靜王的動向,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接近靜王府。
“不許,這樣太危險了。”景王蹙眉道。
古丞相看著毛樂言語重心長地道:“姑娘,這雖然是一個好機會,但是那劉澤中也不是好惹的人,外邊傳聞他的事情你都瞭解嗎?此人兇殘惡毒,心地狠辣,不好招惹啊。放心吧,我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不必姑娘以身犯險。”
毛樂言知道如今朝廷已經是幾頭生煙了,哪裡顧得過來?只是丞相爺也是好意,那靜王府著實也不是好惹的,方才他們有意撤走了許多侍衛,但是仍然可見守衛森嚴,並且偶爾有武林中人走來走去,雖然堆著笑臉,只是眸子裡的寒光還是叫人不寒而慄。
毛樂言謝過丞相,目送丞相與家僕上了馬車。馬蹄揚起一地的塵埃,毛樂言與景王站在塵埃裡,互相對視了一會,毛樂言首先認輸,“對不起,我不該找皇后來跟你說那些話的。”
景王冷著臉,道:“本王視你為至交,你竟要本王做到如斯田地,受盡委屈才心安麼?”
毛樂言嘆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本王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是本王只知道你護著你心裡喜歡的人,而把本王不知道置於何地。”景王哼了一聲道。
毛樂言伸長脖子看了看四周,急道:“不要胡說。”
“怕什麼?怕劉顯聽到?你到底喜歡劉漸還是喜歡劉顯?你喜歡誰就去說吧,那兩人分明都對你有意思。”景王敲了她的腦袋一下道。
毛樂言拉著他走到圍牆下,道:“兩個都不可能的,他們都妻妾成群,你要我嫁過去做小妾麼?”
“小妾有什麼打緊的?最重要是他疼愛你不就行了麼?”景王斜眼看她。
毛樂言苦笑一聲,“人若是這麼容易滿足就好了,可惜我不僅僅要他的疼愛,更要他的專心對待。一心人啊,就像你一心對皇后一樣,一輩子只認定一個人。”
“聽你說來,那這兩人確實是不可能的了。”景王笑笑,拍著她的肩膀道:“無妨,本王為你尋一個。”
“算了,你還是不要搗亂,做你的閒散王爺去吧,至於皇后跟你的事情,雖然強人所難,既然你說得如此委屈,那我也不勉強你。 ”這些事情急不來,給他點時間,興許可以自己想通也不定的。
景王沉默了一下,明亮的陽光照在他的眼睛裡,投射出一種讓人折服的堅定,然而堅定之後,又有一絲迷茫,他很快地收回眼神,看著毛樂言道:“三毛,你不能要求太多。”說罷,便轉身離去。開春的風揚起他的衣衫,陽光下有微塵輕舞,他的步履堅定,像他這樣的一個硬漢子,軍旅生涯久了,所有的事情都習慣一個人擔起來,儘管此時此刻,他心裡有脆弱,卻不願意讓任何人窺視。
慶王悄然步至她身後,順著她的眸光看去,淡淡地道:“捨不得?”
毛樂言回頭看了他一眼,最近兩人的相處方式都是這樣夾槍帶棍的,不得安寧。毛樂言甚是厭倦,道:“不是捨不得,而是心疼他。”
“心疼?”慶王倒抽一口涼氣,冷笑道:“都用這麼曖昧肉麻的字眼了,可見你們的關係一步千里啊。”
毛樂言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朋友之間,也可以用這個詞的,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