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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什麼地方去了?”
拓拔逸嚥了一下喉嚨,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攬住月清雲的肩膀,將她擁入懷裡,下額在她的額頭上磨蹭了幾下,一字一句的說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真的。”
淚迴歸40
拓拔逸嚥了一下喉嚨,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攬住月清雲的肩膀,將她擁入懷裡,下額在她的額頭上磨蹭了幾下,一字一句的說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真的。”
月清雲順從的將頭伏在拓拔逸的肩膀上,嘴角往上輕揚起來,盈盈一笑:“是嗎?”
語氣是輕柔無比。
眼神中,卻是殺意凜然。
等拓拔逸將她扶正,笑看著她之後,月清雲眼裡的殺意卻全部都消失了,嬌憨的瞥了一眼拓拔逸,莞爾一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做了一場夢,夢到我的心被一個人掏走了,但是不管我怎麼樣去想,又實在是記不清楚那個夢到底是什麼了。”
拓拔逸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一下,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嫣然巧笑的月清雲,好一會兒才吶吶的說道:“記不清就不要去想了,只是一個夢而已。”
月清雲卻又是盈盈一笑,抬起手臂伸出手指在拓拔逸臉上輕輕的滑過,微微撅了一下唇:“若是你的心被別人掏空了,你會怎麼辦?”
拓拔逸有些心驚膽顫的看著巧笑嫣然的月清雲,在這一瞬間,他似乎看不懂月清雲的笑容了。
月清雲盈盈一笑之間,突然面色一沉,正色的看著拓拔逸:“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她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拓拔逸心裡更是重重的跳了一下,在膽顫心驚之中,聽見月清雲咯咯的甜笑聲:“我發現你當上了皇上之後,比原來要小氣得多了,我都已經說了我餓了,你卻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拓拔逸頓時鬆了一口氣,站直身子:“朕馬上去吩咐御膳房,讓他們幫你準備吃的。”
……
等拓拔逸的背影消失在門邊之後,月清雲輕嘆一聲,無聲的說道:“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若是我,就一定會將那個人的心也掏空。”
眼神,也不復剛才的笑意,所有的痛楚,在無人時候襲上心頭,無聲的說出了一個刻骨銘心的名字:“寒。”
淚迴歸41
眼神,也不復剛才的笑意,所有的痛楚,在無人時候襲上心頭,無聲的說出了一個刻骨銘心的名字:“寒。”
這個字已經像是用烙鐵一樣深刻於心,不要說遭到什麼樣的變故,就算是死,月清雲也不會將他忘記。
月清雲的手,在醒來之後不由自主的第一次輕撫過自己的腹部,和之前那種感覺不同,所有心連著心的感覺蕩然無存,在那裡,她和拓拔寒唯一的聯絡都不復存在。
月清雲眼睛頓時有些紅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想止住那即將滴落的淚水,卻看到了一遍血紅。
從拓拔寒胸膛裡濺出來的血跡。
將月清雲的世界也染成了一遍血色。
感覺到門外的腳步聲,讓月清雲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帶朝她走過來的拓拔逸時,月清雲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甜甜一笑,昂頭看著拓拔逸:“你幫我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拓拔逸看著月清雲笑成彎月的眼睛,隱藏在心裡多日的擔憂也頓時煙消雲散,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輕揚了一下,有些愛憐的伸手幫月清雲額邊的鬢髮整理了一下,縱容的笑道:“朕叫他們幫你準備了你最愛的千層酥和雨前茶,可好?”
拓拔逸說出來的話,就像是一根尖銳無比的刺,深深的刺入了月清雲的心裡。
但絕對不是那種感動,而是恨意。
拓拔逸所做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錯的。
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展顏一笑:“好啊。”
……
“你到底想做什麼?”
月清雲瞥了一眼將千層酥端上來的江麗,無所謂的笑笑,伸手拿起一塊千層酥放入自己的嘴裡,悠悠的說道:“這個酥果然做得不錯。的確是入口即化。”
側臉盈盈一笑:“你要不要嘗一下?”
江麗有些焦慮的皺了一下眉頭,拓拔逸被她用陳太后身子不適的藉口調開了,但眼前不緊不慢的月清雲,卻也是讓她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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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麗有些焦慮的皺了一下眉頭,拓拔逸被她用陳太后身子不適的藉口調開了,但眼前不緊不慢的月清雲,卻也是讓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