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1/4 頁)
目標,正是拓拔寒的心臟處。
攻擊的人,正是一開始就不見人影的江麗,那有去無回的一劍,凌厲無比,將被五花大綁著的拓拔寒生機壟斷。
這樣的一劍,絕對不是裝模作樣的,而是一種不達目的不收手的攻擊。
不死不休。
月清雲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想都不想,緊逼著拓拔逸頸部的匕首也鬆開了,腳下用力,匕首化出一道寒光往江麗那絕對不回頭的一劍格擋而去。
若只是自己和江麗交手,月清雲絕對不會和她硬碰硬,而是用巧手法攻擊,她擅長的本來就是遊鬥。
但是,江麗的目標,卻是絲毫動彈不得的拓拔寒,逼得月清雲只能如此。
江麗面如沉水,劍勢不變,更是加大真氣貫注在自己的劍上,她這一劍的確不是裝模作樣,只有這樣,才能不被月清雲看出來。
月清雲手裡的匕首和江麗那全力一劍相交的時候,手臂傳來的大力震動,在江麗刻意而為之下,劍上的真氣襲進月清雲的體內。
月清雲悶哼一聲,腹部突然一陣劇痛,豆大的汗珠頓時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一陣劇痛讓她下一步的格擋緩了一緩。
眼睜睜的看著江麗那一劍,刺入拓拔寒的胸膛,飛起一陣血花。
淚迴歸33
眼睜睜的看著江麗那一劍,刺入拓拔寒的胸膛。
月清雲說不出來到底是自己身子上的疼痛,還是看到那一劍刺入拓拔寒胸膛時心裡產生的痛楚,只覺得如墜冰窟,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拓拔寒胸口濺出來的鮮血。
一遍血紅。
後頸處突如其來的一擊重擊,讓仲怔的看著拓拔寒的月清雲陷入昏迷中。
隱約中只聽見身後陳太后的冷笑聲響起來:“和哀家比心眼,你還差一點。”
所有的痛楚都變成昏眩,身上的痛楚和心裡的憤恨,都在昏迷中遺忘。
拓拔逸手掌敲在月清雲腦後,同時一把抱住她,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將月清雲打昏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所有的一切,要是再讓她眼睜睜的看下去,只怕月清雲瘋掉也是難算。
拓拔逸揮手將過來扶住自己的侍女手臂揮掉,緊緊的擁著月清雲,怒視著已經將劍從拓拔寒胸口裡拔出來的江麗,怒吼出聲;“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江麗默然的看著自己滴著血的劍尖,一言不發。
月清雲不顧自己的性命,鬆開拓拔逸去救拓拔寒的事實,讓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拓拔逸的責問,更是讓她無言以對。
雖然是奉命行事,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利用了月清雲的愛。
這樣的結果,本來就是預料之中。
但是,也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是哀家吩咐她這樣做的。”陳太后嘴角噙著笑意,快步走到拓拔逸身邊,柔聲問道:“逸兒,你沒事吧?”
拓拔逸冷眼看著陳太后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一字一句的問道:“她不是已經答應了母后,今生今世再不會回到北辰國,母后為何定要。。。。。。”
“她答應了又如何?那本來就是假的。”
面對著自己兒子指責的話語,陳太后面色一沉,冷笑出聲,直接打斷拓拔逸的話;“若是哀家不故意開出這樣的條件,她怎麼會相信哀家真的會放了拓拔寒?”
淚迴歸34
面對著自己兒子指責的話語,陳太后面色一沉,冷笑出聲,直接打斷拓拔逸的話;“若是哀家不故意開出這樣的條件,她怎麼會相信哀家真的會放了拓拔寒?”
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心裡的憤怒,沉聲說道:“若是她不顧拓拔寒的性命,直接動手殺了朕,母后現在是否還能笑得一樣開心。”
“可能嗎?”
陳太后的眼裡突然出現了一抹譏諷,冷然一笑:“若是她不顧拓拔寒的性命,就不會冒著性命危險來挾持皇上,她愛拓拔寒,就註定了在這樣一場賭局裡輸定了。”
隨即面色一沉:“來人,將月清雲帶到牢房裡,等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拓拔逸臉色一變,抱著月清雲的手臂更是用盡了全力,眼神眯成一條縫,凌厲的看著聽從陳太后吩咐走上來的侍衛,冷聲說道:“誰敢碰她一下,殺無赦。”
“皇上!”陳太后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愛。”
往前走兩步,逼到拓拔逸身邊,冷然說道:“就像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