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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
拓拔逸微微勾了一下唇,直接打斷月清雲的話,輕笑出聲:“要知道,凡事只要事前做了周密的安排,做起事來自然是順順利利的。”
話音才落,腰間的劍已在手:“進宮!”
月清雲看著身先士卒,手握利劍步入宮門的拓拔逸,心裡那種不詳的感覺更甚,遲疑了一下,鬆開手中韁繩,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手足相殘6
月清雲看著身先士卒,手握利劍步入宮門的拓拔逸,心裡那種不詳的感覺更甚,遲疑了一下,鬆開手中韁繩,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剛踏進宮門,月清雲頓時就停在原地。
但也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就立即加快速度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
一切都是太詭異了。
放眼看去,皇宮裡一遍寂靜。
沒有人,當然也沒有那些侍衛。
有時候作為一個不怎麼出宮的皇上,被下面的人聯手起來欺瞞哄騙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歷史上,就曾經出過數次這樣的事件。
但那也只能是所有的變故還沒有到達京城的時候,一旦到了京城,而且是到了宮門的地方,在天子不需要別人也能看到的時候,再怎麼樣隱瞞都是假的。
這個時候,若是拓拔寒還不知道,只能是說他是聾子。
但是月清雲敢保證,拓拔寒絕對不是聾子,他那雙練過武之後的耳朵,甚至比一般的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若是現在,拓拔寒居然還沒有察覺宮門處的異常,那就詭異到了極點了。
雖然他們只是帶了一些精兵過來皇宮,但是京城裡的喧譁聲,百姓的呼叫聲,夜裡的沖天明亮的火把光芒,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的拓拔寒為什麼還不出來。
而且也派人檢視?
在月夜裡,月清雲看著拓拔逸從後面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背影一步步往前走去,就像是看到他往一個張開的黑洞裡自投羅網。
月清雲感覺到身後的殺氣,猛地側臉,回頭望了望身後快速關上的宮門。
一切的預感都是對的。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拓拔逸不是一個傻子,甚至可以把任何事情都會安排得近乎完美的地步。
但是,這一次他怎麼就會沒有察覺這樣的異常?
拓拔逸的確沒有覺得這樣的情況很異常,他所有的心思,都被一種叫興奮的東西蒙住了眼睛。
手足相殘7
拓拔逸的確沒有覺得這樣的情況很異常,他所有的心思,都被一種叫興奮的東西蒙住了眼睛。
也被仇恨矇住了心智。
他馬上就要得到遲來的,但是也本來就是屬於他的皇位。
也終於可以將那個早就應該死,卻用裝可憐把皇位搶了去的拓拔寒在今夜殺死。
這樣的他,怎麼能不興奮?
月清雲遲疑了一下,本來已經到了嗓子邊上的呼叫聲停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完全來得及轉身衝到宮門邊,在從兩旁急湧過來計程車兵沒有成包圍圈的時候衝出去,卻是加快速度往拓拔逸的方向掠去。
她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將拓拔逸一個人丟在這裡。
這個皇宮,和那個沒有出路的秘道實在是沒有什麼區別。
她怎能把拓拔逸丟下?
讓他原來在秘道里一樣的絕望?
拓拔逸已經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他的腳步已經停了下來,回首望著那扇將他和士兵隔開的宮門,望著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他身邊的月清雲。
眼裡,多了一絲絕望。
那樣的眼神,讓月清雲心裡微微梗嚥了一下。
那個凡事處事不驚,從容不迫的拓拔逸,被那個該死的秘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真的以為,朕做這個皇上兩年都是白做的?”
在月清雲到達拓拔逸身邊的時候,拓拔寒的帶著一絲嘲弄的聲音在火把照耀不到的地方響了起來。
聲音不大,也不尖銳。
但是在這個夜裡,卻是如此的讓人心驚膽顫。
在月清雲視線迅速往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看過去的時候,拓拔寒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到一身男裝打扮,面帶面具下的那雙大眼睛,所有的思念在突然之間變成了怒意。
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眼神也開始變得凌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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