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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聲聲的為了一個女子趕我出宮,失去了皇上,我活著又何苦。”
說著抬眼看著拓拔寒,淚眼朦朧,可憐至極:“我什麼名義都不在乎,只要能陪著皇上身邊,就是端茶送水亦是心甘情願,就算是雲妹妹回來了,多我一個也礙不了她什麼,皇上你又何必一定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拓拔寒有些心煩意亂的皺了一下眉頭。
伸手將素清的手指拉開。
退了一步,離她稍遠一點之後,才沉聲說道:“這不光光是因為月清雲的問題,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素清就咬著唇,盈盈向他道了一個萬福,梗嚥著打斷他的話:“既然如此,素清就在這裡和皇上道別了,但願下一世。。。。。。”
手足相殘4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素清就咬著唇,盈盈向他道了一個萬福,梗嚥著打斷他的話:“既然如此,素清就在這裡和皇上道別了,但願下一世。。。。。。”
話未說完淚先落。
淚如雨滴,楚楚可憐。
下面的話,被抽泣聲取代。
這樣的淚水,讓拓拔寒心裡升起的不是憐憫,而是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煩躁。
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樣去和素清說清楚他心裡的感受。
先不要說,在他心裡,最欣賞素清的是她永遠都是落落大方,知書達理的理性,而不是現在這個凡事都用哭泣逼迫哀求解決事情的模樣。
很不厚道的,拓拔寒突然忍不住輕揚了一下嘴角。
他不自覺的想到了月清雲勸告素清不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話,突然之間發現,其實素清和他記憶中的根本就不再是一個人,她用的招數還真的是月清雲說出來,和任何一個潑婦的作為沒什麼兩樣。、
唯一有區別的就是她做起來斯文一點而已。
但所有的事情笑也罷惱也罷,拓拔寒發現素清這樣,還真的是一個讓他頭疼不已的事情。
若是素清真的因為被逼搬出宮中自盡,拓拔寒相信自己的心,一輩子也不會好過。
畢竟,素清那麼多年以來,都一直是他心裡掛念著的人,也是欠著她情分的人。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下令把拓拔逸殺死。
因為拓拔逸雖然是他的兄弟,但是從小的生涯,卻讓他從來都沒有把拓拔逸當成兄弟。
也可以面無表情的看著狼群將十幾個如花似玉的舞姬吞噬。
卻沒有辦法看著素清為了出宮的事情自盡。
就像是他明知道拓拔風和容妃之間的事情,卻依舊沒有辦法狠心處置拓拔風一樣。
不僅僅是因為拓拔風和他是同胞兄弟,更因為他也是跟著他在原來那段日子裡,在百般屈辱中相依為命活下來的兄弟。
有時候,越是無情的人,其實最是重情之人,因為重,所以才不輕易給出去。
手足相殘5
有時候,越是無情的人,其實最是重情之人,因為重,所以才不輕易給出去。
但是一旦是用了情,不管是不是過去了,他都還會重情。
沉吟了半響,心裡終究決定不下,輕聲對梨花帶雨的素清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議吧。”
說完,轉身離去。
素清用力吸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拓拔寒遠去的背影,眼眸漸漸的冰冷起來。
返身走到桌子邊,拿起那個青花瓷瓶看了看,走到博古架旁邊,端端正正的放到架子上,滿意的看著穩穩的立在博古架上的花瓶,嘴角無聲的往上提了提。
……
月清雲望著大開啟的宮門,心裡突然之間,多了一下忐忑不安。
似乎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籠罩在這個皇宮裡面。
不由勒緊自己手裡的韁繩,翻身下馬側臉看著早就下馬站在她身邊微眯著眼睛盯著宮門,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拓拔逸。
看到他臉上那種信心滿滿的神情,月清雲不由抿了一下唇,輕聲說道:“拓拔逸,你覺得是不是有些太順利了?”
凡事,順利是好事,但是太順利,未免就有些不對了。
拓拔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側臉看了月清雲一眼:“我早已經調動所有的力量,將外面的軍情封鎖起來,能到達拓拔寒手裡的,只要一切正常的摺子,這樣順利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月清雲微微蹙眉,默然的看了有些興奮的拓拔逸一眼,輕聲說道:“但是,我怎麼。。。。。。”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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