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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韋勒特里:義大利城市。
⑥西塞羅(前一0六——前四三):古羅馬政治家,折衷主義哲學家,反對愷撤,被後三頭政治所殺。
⑧拉丁文:裝飾和取締。
“如果因為我走我父兄的道路,信奉他們的宗教而被毀滅,”卡杜達爾彎彎腰回答說,“我希望天主能原諒我的錯誤,這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和一個孝順兒子的錯誤。”
波拿巴把手放在年輕的保皇首領的肩膀上。
“好吧,”他對卡杜達爾說,“可是,至少,請您保持中立;聽任事情自己發展,看著王座搖晃,看著王冠墜落;一般來說,是看戲的人付錢的:而我,為了要您做個旁觀者,由我來付您錢。”
“那麼,您付我多少錢呢,第一執政公民?”卡杜達爾笑著回答。
“十萬法郎一年,先生,”波拿巴回答說。
“如果您給一個普通的叛亂分子的領袖十萬法郎一年,”卡杜達爾說,“那麼您給那位他為之作戰的君王多少錢呢?”
“一文不給,先生;我付給您的,是獎勵您的勇敢,而不是為了獎勵您的行動原則;我向您證明,對我這個幹事業的人來說,人的事業決定人的存在。接受吧,喬治,我請求您。”
“如果我拒絕呢?”
“那您就錯了。”
“我是不是可以在我認為合適的時候隨意告辭?”
波拿巴走到門口,把門開啟。
“值班副官!”他叫道。
他原來以為出現的是拉普。
他看到進來的是羅朗。
“啊,”他說,“是你?”
隨後,他回頭對卡杜達爾說:
“上校,我不需要把我的副官羅朗·德·蒙特凡爾介紹給您了,因為他是您一位老相識。——羅朗,你對上校說,他在巴黎就像你在他的米齊拉克營地一樣自由;如果他希望有一張去世界上任何國家的護照,富歇已經得到命令會給他的。”
“我只要您一句話就夠了,第一執政公民,”卡杜達爾回答說,“今天晚上我動身。”
“能不能請問您上哪兒去?”
“去倫敦,將軍。”
“太好了。”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在那兒,您將見到那些您為他們作戰的人。”
“還有呢?”
“當您看到他們以後……”
“怎麼樣?”
“您就可以把他們和您反對的人作比較了……不過,一出法國,上校……”
波拿巴不說下去了。
“我聽著,”卡杜達爾說。
“嗯,如果您以後要回來請預先通知我,要不,如果您被當作敵人對待請別感到奇怪。”
“這對我是一個榮譽,將軍,您這樣對待我,就是向我證明,我是一個使人感到害怕的人。”
說完後喬治向第一執政行了個禮便退出去了。
“哦,將軍,”羅朗在卡杜達爾出去,門關上以後問道,“這就是我對您講起過的那個人嗎?”
“是的,”波拿巴回答,他一邊在沉思,“不過,他的想法不對頭;他所誇大的原則來自於高貴的感情、這種感情使他在他們這夥人中間產生了強烈的影響。”
接著他又低聲說:
“不過總應該把這件事結束掉!”他接著說。
隨後他對羅朗說:
“你呢?”他問。
“我,”羅朗回答說,“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噢、噢!那麼耶戶一幫子……?”
“已經不再存在了,將軍,他們四分之三已經被殲滅,其餘的已經被抓住了。”
“而你還是毫髮未傷?”
“請別對我講這件事情了,將軍;我開始相信——我完全沒有料到——我跟魔鬼訂有簽約。”
當天晚上,卡杜達爾就像他對第一執政講過的那樣動身到英國去了。
一得到布列塔尼的首領幸運地來到倫敦的訊息,路易十八寫了一封信給他:
“我萬分高興地獲悉,將軍,您終於逃脫了暴君的手掌,他對您太不瞭解,甚至向您提出了為他效勞的建議;我對迫使您和他談判的不幸的形勢感到痛苦,可是我從來也未曾有過絲毫擔心:我忠誠的布列塔尼人的心,尤其是您的心,我瞭解得清清楚楚。今天,您自由了,您在我兄弟身旁。我所有的希望都復甦了:我用不到對一個像您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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