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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自己假冒,你就要被凌遲處死。”假太妃頓時嚇得變了面色,道:”這個凌遲哀家知道,一個宮女一次不聽使喚,福王他爹就用尖刀一刀一刀割死,據傳割了三千六百刀才斷氣。後來他自己給李自成擒住了,他的部下看他又白又胖,把他也一刀一刀地割了,和著王府中的鹿肉一塊煮熟了下酒,說是喝‘福祿酒’……”
馬士英當然也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見假太妃還要說下去,喝道:“沒有別人時,你別自稱哀家,當著我孃的面或者阮大人的面時,你都要自稱‘哀家’,記住我以前教過你的話。”
假太妃顫顫兢兢地問道:“哀家已裝了一年了,也並沒給你帶來好處呀?”
馬士英陰沉著臉,假太妃立時坐得端端正正,儼然有幾分王太妃的氣象。
另一個就是自己的生母。她見馬士英和阮大鋮老是躲來躲去,埋怨道:“好男兒遭逢國難之時,不是以身殉國就是馬革裹屍。你兩人倒好,不時躲來躲去,娘早就和你說過,大丈夫要自尊自強,越是艱難越要轟轟烈烈地幹一場……”
現在看來,這兩個人都是累贅……
阮大鋮至今還不知鄒太妃是假的。他見馬士英沉默不語,問道:“瑤草兄,你說咱倆到底去不去尋?按老夫之見……”
“一定要去尋!”馬士英已透出了殺氣,道:“一尋到,就這個,嚓!”他做了一個一刀殺了的手勢。
阮大鋮嚇了一跳,道:“這,這可不妥吧?一旦眾大臣查出,你我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
馬士英神色陰戾,轉念道:“那就按咱倆這次轉移時的做法。”
這次秘密轉移時,方國安派了五十個小卒扮成形形式式的鄉下人,護送到後,兩人在酒中下了劇毒,死後一埋了事。
阮大鋮連聲道:“好,好主意。”但也不無憂慮地道:“朱以海一死,對方國安可無利可言。”
馬士英道:“你在仕途上一直妙計疊出,你怎想不到呢?殺了朱以海,咱們也擁立一個聽話的藩王,權柄還不就掌握在你我的手中?”
“好好,”阮大鋮目露光采道:“方國安對咱們可算是言聽計從,但總有寄人籬下之感。”
……
馬士英已看見前面走來兩個人,心裡已加倍留意。看模樣走在前頭的是個商賈,後面是個隨從。那商賈正與隨從談笑風生,對山巒指指點點。他不敢肯定兩人是否就是朱以海和司徒函輝。他暗扯了一下阮大鋮的衣襟,阮大鋮已明白其意。就在四人左右而過時,馬士英發現兩人氣度不凡,後面的隨從腰懸寶劍。哪有帶刀帶劍的商賈?不管是和非,殺了再說!馬士英和阮大鋮一齊拔出短刀匕首向隨從的腰背扎去。
涼亭內的一場拼鬥已使司徒函輝戒備之心倍增,看似混然不覺的樣子,其實對過往的行人早已加倍留意。他聽背後腳步聲有異,忽的一個轉身,連抽劍都來不及,略一縮身,兩般短刃剛距胸腹部只差幾分。他用了一招“雙燕戲水”撥開了對方的兵刃,使的正是六合形意拳中的一個招式。
馬阮兩人見一招無效,一縮手,又雙雙揉身逼進。司徒函輝一個“鷂子回身”,改拳為掌,拍在兩人的手腕上,短刀匕首齊落地上。他喝道:“你兩是何人?竟敢無緣無故地暗殺過往行人!”
兩人閉口不言,目不交睫地瞪著司徒函輝。司徒函輝一招得手,又使出了一招“三盤落地”,雙手手背向兩人推去。馬士英見司徒函輝拳招精炒,佯攻了司徒函輝一拳,搶身直取魯王朱以海。
倉促之間,朱以海亂了心神,凌空一抓,卻落了空。他沒練過刀槍拳腳,只會這一招“凌空仙人抓”,但接連都被馬士英閃過。馬士英以為他虛張聲勢,一步步地逼近,朱以海驚慌之中看也不看,胡亂凌空向地下一抓,卻正抓在馬士英的腳踝上。
馬士英大叫一聲跌倒在地,幾乎被朱以海凌空拖近了丈餘。朱以海一推,馬士英骨碌碌不由自主的後滾了幾丈,弄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他心中大駭,難道這個商賈會妖法不成?他只圍著朱以海轉,對方一抓,他立馬閃身避開。
“凌空仙人抓”雖然極為厲害霸道,但耗費精力極大。朱以海自知功力不深,內力有些難繼,也不敢隨意出手,有司徒函輝在旁,他開始鎮定自若,一派悠閒的樣子,在馬士英眼中更顯得他高深莫測。
司徒函輝和阮大鋮正打得不可開交,一個是“六合形意拳”的名家,一個是“大力鷹爪功”的高手。六合形意拳講究的是: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有意莫帶形,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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