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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白英渡又無分身之術,別是俞前輩搞錯了吧?
陶寒江外表上雖與常人無異,但近來內力卻無絲毫長進。他內心又苦又惱,不時拿陶思詩出氣。
最痛苦的莫過於司徒青雲了,他多想和她手挽著手雙進雙出,有肖玉安在旁,他可能嗎?他只有悄悄地偷看她幾眼來聊慰寂寞迷茫之苦了。有時她看到他,他卻裝成沒看見她的樣子,想用冷漠引起她的注意。他曾傻想,或她不在家中,或他在另一個地方,那他就可以和她書信傳情了。有些話當面不敢說,在信中就可以大膽地說出來……他有些後悔自己匆忙出走,是自己毀了與她通訊的機會。他曾慫恿她到紹興看看父母,她憂心忡忡地說道:“爹有病在床,我怎能忍心出去。”
司徒青雲不由得妒火攻心,可又無處發洩,只有邀白英渡外出灌悶酒。白英渡不便違他好意,可酒量不大,三杯下去就頭昏目眩,回來時不是扶著就是靠人揹著。和白英渡喝沒意思,喝酒就要有對手,你一杯我也一杯的才有勁。他心裡妒忌肖玉安,但喝酒卻是一對好夥伴。你邀我請的都不會推辭,有酒必喝,一喝必醉。
壺中歲月如水而逝。
肖玉安又在司徒青雲的房間裡喝酒,兩人從中午喝到深夜。肖玉安卻時時留心著院內的動靜,司徒青雲已醉了,一醉膽子就格外的大,嗓門也特別的響,不該說的話也敢說了。一次他對肖玉安輕輕說道:“肖大哥,我今日和你講心裡話,我內心有些恨你!因為……因為我打心眼裡愛陶思詩,就是喜歡她一個人!我的魂兒都給她勾走了,你說怎麼辦?一個人又不能掰成兩半……”
肖玉安早已看出司徒青雲暗鬧相思,卻全當不知,想不到他今夜酒後吐真言,也禁不住心頭暗怒,但立即定下心來,他裝著大舌頭道:“聽詩妹說,你娘已給你定了親事,而且你們是表兄妹……”
“全是我娘搞的陰謀詭計,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柳若煙,到仙都來就是為了陶思詩……”
肖玉安忽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接言道:“你這樣喜歡詩妹,明日干脆去向陶叔求親,我不會不同意,陶叔同意我就無話可說。”
腳步聲在門外停了一會,推門進來的是白英渡,狠狠地瞪了肖玉安一眼道:“肖兄弟,這種話也胡亂說得的?你就不怕傷了陶姑娘的心?而且陶老爺子心裡會怎麼想?我看你心情一直不好,不如跟我到蕭山去散散心。”
肖玉安心中一動,忖道:“他為何突然要我去蕭山?要我也去蕭山,不是要我去自投羅網麼?去還是不去?”肖玉安想起了師父所言的八個字,一時難以判斷。他卷著舌頭問道:“去那裡幹甚麼?”
“唉,怎麼說呢?”白英渡嘆道:“那是五年前,我有一妹白麗豔在戰亂中失散了,去年在蕭山才知已被方國安納為小妾,甚得寵幸,我想去看看她,也話話兄妹別離之情……”
肖玉安拍著額頭道:“看我這記性,那次府中是有一個絕色美人,想必那個就是了。好啊白兄,想不到你成了公爵的舅子了!攀上高枝了!”肖玉安拍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若去,他已恨我入骨,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方大妹夫?我看到明朝的官員就眼紅,恨不能一刀一個都宰了。你那大官妹夫不是好人,壞事都幹絕了,我不去!”他放開嗓門大罵明朝的一個個官員,連魯王朱以海也順便扯進去。
“肖兄弟,你看你成甚麼人了,整日酒氣薰天,*不羈,頭腦也該清醒清醒了。你能不能輕點聲?被人聽到密報上去,當官的給你一個咒罵天朝,圖謀不軌或者是清廷的奸細,大漢的奸賊等罪名,你就連喝酒的嘴都沒了。”
肖玉安估計俞沖霄早已在暗中監視,故意說道:“我不罵他們罵誰?你如應允我可以殺了方國安,我就跟你去。”
“殺了方國安明軍就群龍無首,江南更為大亂。那你真要成為萬人唾罵的人了!而且你我親如兄弟,我的妹妹也等於是你的妹妹,她該怎麼辦?”
肖玉安從話聲中聽出,白英渡對明王朝似乎還存有期望。而大多武林豪傑都以反清復明為己任,他會搞暗殺嗎……
司徒青雲醉眼惺鬆地道:“白大哥,在這裡我感到很氣悶,你不如帶我去蕭山散散心,也見識一些世面。”
肖玉安一把將他按回椅子上。“司徒兄弟,你可不能跟他走,你一走,我喝酒就沒有對手了。”
這個肖玉安真是昏了頭了。司徒青雲正是衝著陶思詩而來,你又不是沒看出來,他一走,對雙方都有利。白英渡對司徒青雲道:“那好,就帶你去吧。”
肖玉安想到師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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