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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很大,因此馬術、射藝、箭術、劍術等君子六藝的內容,以後會漸漸搬到此處來教授考試。把工事繞了一圈,宋先生十分滿意,心意一動,便岔開了話題,笑道,“我們去練武場裡看看。”
一行人去練武場裡習練了一番武藝,蕭禹這幾個月都沒什麼精神,也沒怎麼表現,倒是周霽和薛漢福,兩人大展身手,把箭靶射得刺蝟一般,眾人都笑道,“薛師兄好厲害!”
又有些年少好事的,便埋怨周霽,“你該讓著薛師兄些。”
為什麼要讓著薛漢福,只看宋苡便可知道了,周霽笑微微的,手裡拿了一張軟布擦拭弓身,似乎是無意地,又看了宋竹一眼,說道,“是麼?其實應該是薛師兄讓我才對吧?”
眾人都不解其意,周霽也不解釋,反而說道,“這幾年天災**的,老鼠也漸漸多起來,此處靠近河堤,此物最愛打洞,卻不好放任其繁衍,此處既然有箭,不如我們以鼠為靶,較量一番?”
這提議很是討巧,又是迎合了眾人少年愛嬉戲的心理,又是為河防做貢獻,連宋先生都笑道,“周霽這想法,我看很妥當。”眾人得了老師一句話,立刻都拿了弓箭翻身上馬,出外巡視去了。
宋竹見獵心喜,也便央求地看著父親,宋先生笑著指了指她,到底還是點了點頭,她心中頓時高興起來,喜滋滋地上了馬,倒也不敢跑遠了,只在村口一帶的草地裡尋找田鼠蹤跡,順帶著也找一找某個精神不佳的心上人。
她一邊眺望,一邊信馬由韁地亂走,偶然走到錦屏山下的一座小樹林裡,卻是撥馬走了幾步,不敢再深入,便回身要退出去。
這一進一出之間,她忽然瞥見蕭禹衣飾,忙催馬就從樹林小徑裡靠了過去,不想到了近前,忽然聽到林外也有馬聲,宋竹往外一看時,心中陡然便是一跳——
李文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數十步外,不過他並未看見宋竹,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遠處,業已張弓搭箭,對準了某個目標。
好吧,或許是她有了偏見,但不論怎麼看,宋竹都覺得,他瞄準的不是什麼老鼠,而是蕭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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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發不發那都是一瞬間的事,宋竹此時也無心前思後想;全憑本能,先在林中叫了一聲,“李師兄!”
便立刻催馬從林中走出,衝李文叔打了一聲招呼。
李文叔忽然聽到她的聲音;肩膀先是一抖;這才慢慢地放下弓箭;轉頭笑著和宋竹招呼。“原來是師妹啊。”
他一向對宋竹極為熱情;但此時的笑容卻有些勉強,宋竹只覺得他眼神有些閃爍;心中越發冰涼,本來只是猜測;如今倒是十拿九穩了。她強忍著怒火,也不願和李文叔這樣的卑鄙小人多說什麼,更是很有些難受:李文叔對蕭禹的敵意,可說全因她而起,如果蕭禹因此受了什麼傷害,她心下如何過意得去?
“師兄,這裡再往前就是林子了,尋不到什麼老鼠。”話雖如此,但沒有真憑實據,她也不可能紅口白牙地指責李文叔什麼,只好按捺著心底的反感,勉強笑道,“還是回去吧。”
李文叔見她沒什麼異狀,似乎也安了心,又露出了痴情之色,邀請她道,“師妹,不如我們一起尋那田鼠去?”
宋竹只覺得多看他一眼,都傷了自己的眼睛,搖頭道,“多謝師兄,但還是算了,我要回去了。”
也不等李文叔回話,輕輕地踢了踢馬肚子,便往前馳去,跑了一段路,都能感覺李文叔的眼神釘在自己背上。
李文叔看著她,她不舒服,過了一會,覺得李文叔沒在看她了,宋竹卻越發不安,只怕自己走了以後,李文叔又尋機會給蕭禹製造麻煩,索性催馬轉了個彎,直直地衝蕭禹跑了過去。心裡想道:“若是他還想射三十四哥,說不得我過去以後,他也要多了幾分忌諱,更不敢出手了——他知道我剛才在一邊,肯定難免也有些疑心。只是如此一來,日後他肯定更把三十四哥視作眼中釘。”
李文叔比她和蕭禹都大了幾歲,家中也是出身富貴,大有靠山,宋竹一時頗有些被強敵盯上的惶然感,竟是十分失措,她一氣跑到蕭禹身邊,連招呼都顧不上打,劈頭便道,“三十四哥,你隨我來。”
蕭禹一無所覺,面上還是笑微微的,他看了看左右,衝幾個師兄弟笑了一笑,和宋竹道,“怎麼了?莫不是你射了幾隻老鼠,卻不敢去揀?”
一邊說,一邊催馬跟著宋竹行開了。宋竹把他帶到一塊大石頭旁邊,又調轉馬頭,讓兩人背靠石頭,面對田野,方才是鬆了口氣,只是她東張西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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