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才那不是客人,是她的丈夫。
那女人哭得細水長流,讓阿桔感覺到自己腦袋裡彷彿正在跑火車,哐哐哐,怎麼也不見到頭。
那哭聲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沒有了。阿桔發現耳邊已經沒了哭聲時,天大亮了。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絲帛般灑在地上,使得屋子裡洋溢著一片叫人感覺異常柔美的溫暖。
憂傷的橘子(2)
阿桔起了床,站在鏡子面前,看見身體雪白的身體上傷痕累累,青的紫的,紅腫的……只有自己的一張臉,還是完好如初,只是蒼白,沒有半點血色。小車在的時候,她是斷然不會這樣去照鏡子的,那會讓小車傷心不已。阿桔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小車的眼淚,小車哭泣說,我真混蛋啊,怎麼答應讓你去呢。阿桔皺皺眉頭,動了動疼痛的身子,說,他們怎麼知道我身上有東西?小車說,我們被人盯住了,你不能再出門了。阿桔憂慮地說,你要更加小心啊。小車滿臉淚水地點點頭。
阿桔開啟熱水器,取出藥片,紅的,黃的,小的,大的,扁片的,圓片的,分好了,水也開了。阿桔服完藥,開啟窗戶,探頭向外望了望,陽光刺得她的眼睛一陣發花,定定神,並沒有從路上那些行人裡看見有小車的影子。阿桔回到小桌前,拿出針劑,等待著小車。小車打針的技術很好,甚至可以超過醫院裡那些護士了。阿桔愛上小車,就是因為他給她打了一針。
那天小車進門後,看了看坐成一排等待客人來“點殺”的姑娘們,指指坐在角落裡看碟片的阿桔,說,我要她吧。阿桔站起來說,我只能給你洗頭的,要不,你找她們做吧。小車微笑著看著她,好像他們很熟識似的。阿桔也笑了,說我不方便的。小車上前牽過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就拉到自己跟前,說走吧。
阿桔帶小車上了樓,遲疑著不開門,難為情地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方便。小車笑笑說,你嫌棄我。阿桔說,你是帥哥呢,我怎麼會嫌棄你。進了屋,阿桔倒了杯水,說帥哥你喝水吧。小車接過水杯說,你別叫我帥哥,我不帥,我叫小車。阿桔哦了一聲。小車說,你和那些女孩子不一樣。阿桔裝作很認真的樣子,偏著腦袋問,我有什麼地方和她們不一樣了。小車抿著嘴唇想了想,說很多,感覺好像在夢裡見過你似的。阿桔笑了起來,笑完過後,見小車兩眼定定地看著自己,不好意思起來,低下頭,等抬起來的時候,小車還看著自己,阿桔臉一紅,低聲說看什麼看,你眼睛賊樣的。小車將阿桔抱進懷裡,然後擁到床前,要褪阿桔的褲子,阿桔夾緊雙腿,笑著說,我真的不方便,身上不乾淨的,我去給你叫換人吧。小車說,我就看得上你。阿桔摸在小車那裡,想了想,拉開拉鍊,然後把小車噙在嘴裡,小車呻吟了一聲,一身哆嗦起來。完了,小車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掏了五張一百的給阿桔,阿桔說,多了。小車說,不多,我還是第一次嘗這滋味呢,說著一個筋斗坐起來,兩眼瞪瞪地問阿桔,你是不是有病?阿桔點點頭。小車將阿桔翻倒,把褲子給她扒了,阿桔支稜起身子,看見小車兩手輕柔地就像剝橘子一樣剝開了她,仔細看著,還拿鼻子嗅了嗅,最後給她蓋上棉被,說你不用去找醫院,我明天來給你打一針。
第二天小車早早地就在店裡面等她了,還帶了兩大口袋的橘子,其中一口袋沒動,另一口袋已經被那些姐妹吃了大半。大家每人手裡都拿著一個紅彤彤的橘子,一邊吃著,一邊逗笑阿桔和小車。
阿桔把小車帶回了出租屋,阿桔在前,小車跟在後面,拎著橘子。小車說,他路過一家水果店,看見裡面的橘子又大又新鮮,猜想阿桔喜歡吃,就買了。阿桔說,我不喜歡吃橘子。小車說,我以為你叫阿桔,就喜歡吃橘子呢。阿桔說,我不喜歡吃橘子,但是我喜歡剝橘子。
小車打針的動作儘管非常輕柔,但是卻異常地疼,阿桔疼得嗚嗚地哭起來。完了,小車讓阿桔好好躺著,自己則拿著根毛巾去接了些熱水,擰了擰,輕輕敷在剛才捱了針的屁股上。小車說,用熱毛巾敷敷,就不那麼疼了。這讓阿桔很感動。
三天後,阿桔的症狀就全消了,一週後,就痊癒了。為了感激小車,半個月後,阿桔打電話給小車,問他在忙什麼。小車說幹什麼,有事嗎?阿桔說,想感謝你。小車說,怎麼感謝?阿桔說,請你吃晚飯。小車說,飯吃了呢?阿桔說,飯吃了,你想怎麼都成。小車呵呵一笑,說,那好,今天晚上我給你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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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橘子(3)
那天晚上吃飯的地點是小車定的,很偏僻,兩人坐了一會兒,菜剛上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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