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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拓跋宸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反問的語氣令溶月微惱。
將奏摺往案子上隨手一扔,蹭的站起身,與拓跋宸擦身而過就欲離開。
“你若心裡已有計較,我再怎麼說也是枉然。愛信不信吧!”
扯住溶月的手腕往自己懷裡用力一帶,溶月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拓跋宸強行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兩臂膀緊緊將溶月禁錮,拓跋宸親暱的磨蹭在她的頸項間,曖昧的喘息:“生氣了?”
拓跋宸此時所傳達的資訊溶月是再清楚不過的,因為這是他索愛前固有的動作。
可心口憋著一口悶氣出不來,溶月不想從他,冷冷淡淡的將埋在她頸間的頭顱推開,腳下用力就想起身,奈何牢牢將她禁錮的臂膀硬是不放行,使得她動彈不得。
低低喟嘆一聲,拓跋宸重新磨蹭上了她柔嫩的脖頸,一路細碎的深吻,輕柔的挑逗,一手悄然滑向了溶月的腰際,在她還未來得及阻止時,指尖已經嫻熟的將她的層層衣物剝離。
赤著身子的被用在拓跋宸的懷裡,溶月又羞又惱,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跳出。
“放開!”
不顧溶月的反抗,拓跋宸將案上的奏摺全部掃到地上,托起溶月輕柔的將她放到案上,隨即,滾燙的身軀就密密麻麻的壓了下來。
兩頰充血,溶月兩手用力抵上了他的軀膛:“快走開!”
捧起溶月紅的似乎能溢位血的臉頰,拓跋宸灼灼的看著她,低喟著:“原諒我這個因嫉妒而發瘋的男人吧!小三,我真的是嫉妒了,嫉妒那些與你有關聯的男人,為何都是那般的卓越非凡?小三,你可知,我怕了……”
心下微微動容。兩手一鬆,拓跋宸的身軀就火熱的蓋了上來,迫不及待的耕耘於溶月的嬌軀上……
“等等!”猛地想到了什麼,溶月忙按上他那蠕動的頭顱,阻止了他的攻城略地。
睜著慾求不滿的眸子,拓跋宸的聲音黯啞而蠱惑:“怎麼了?”
“不要在這……”
“對不起小三……,來不及了……”以吻封住溶月的膳口,霸道的堵住她的不滿,盡情的享受這屬於他的美妙時刻……
本以為烈和他存的心思一樣,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子嗣,是因為還沒有找到能夠資格懷上自己子嗣的女人。可萬萬沒有想到,一年前師傅給他把脈,得出的卻是那樣的結果……
得知這一訊息的他,心臟猛地一揪,什麼也顧不上翻身上駿馬,馬不停蹄的衝著皇城疾馳而去……
當他入了皇宮,見到的就是烈蕭索淒涼的倚欄而立的情景。看到他,烈的瞳仁一亮,而後極速黯淡了下來,對他苦笑了笑,笑的他心酸不已。
烈的痛苦,烈的酸楚,他何嘗不知?從一出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如此秘藥的,除了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還能有誰?聯絡過往種種,答案雖然不能說是昭然若揭,但也浮出了水面七分……
“旭堯,幫朕一個忙。”
“只要是我能做的,別說一個,就是百個千個我也在所不辭!”
“有你這個知己,朕,此生足矣……旭堯,幫朕到樓蘭國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原是宮裡的老嬤嬤。朕記得小的時候,曾在一所冷宮無意間碰見了她,當時的她痴痴傻傻,一見到朕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要朕為母妃報仇……當時母后健全安康,朕以為是個傻人的痴話罷了,加上年紀尚小,也就未細想。如今看來……”
“你的意思是……”
“現在還不敢確定,只有找到那個宮女一切才能下定論。旭堯,朕如今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心下惻然。兩年前,東方遙一意孤行鐵了心的要留在敵營之中,數月後又毫髮無損的返回了國,其行著實令人費解,亦令人狐疑。更令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幫襯著樓蘭國說話,不僅勸說烈不要出兵一雪前恥,反而要與他們樓蘭百年交好。東方遙可疑的行為令烈心生狐疑,雖然這兩年來東方遙未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且在朝廷上盡職盡責的幫烈處理大大小小的事物,但埋在帝王心裡猜忌的種子並不是那般可以輕易除去……
“你想要找的人可有什麼特徵?”
“當時她和一批宮女嬤嬤們不知是何緣故被流放至咱王朝的邊境,後來樓蘭西國進犯,將她們全擄了去,估摸著若是活著的話,如今人是在今日的樓蘭吧!至於特徵,朕記得她的左額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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