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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吾皇!”
皇上?!!縮在牆角處避免遭受池魚之殃的食客們,乍聽到吾皇二字,五步傻眼的看著數尺之外傲然而立的溶月,瞠目結舌,豈是一個驚字了得!
他們剛才說什麼?吾皇?吾皇?!吾皇?!!她竟然就是那個樓蘭國皇上!竟然是她!!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明明就是個女人,怎麼就……
未理會矗在原地如遭雷擊的楚旭堯,溶月唇畔一啟,冷冷下達了命令:“殺、無、赦!”
尾音剛過,十幾道詭刃幾乎是同一時刻,狂風驟雨般衝著楚旭堯身上扎去!
鷹眸倏然充血!
殺無赦!殺無赦!!她竟然要殺他,竟然要他死!!
凜厲的詭刃逼迫的他不得不鬆開了溶月,楚旭堯紅著眼怒吼一聲,手上的雪柳劍霎時化作了無數冰凌,挾悍著冷風寒氣,瘋狂的襲射而出……
在一片激烈的刀劍爭鳴聲下,在四周食客仍處於呆滯的神色裡,在楚旭堯威脅而憤怒的吼聲中,溶月恍若未察,神態自若的走下樓梯,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酒樓。
見榮紅月逐漸消散在他的視線中,楚旭堯心急如焚,倒堤長峰欲飛身追趕。可圍攻他的數十名暗衛豈能讓他如願?瞅著他分神之際,詭刃連連緊逼,招招致命,饒是作為武功蓋世的武林第一高手的他,亦是被逼的狼狽不堪,好幾次都險些招架不住。當溶月從他的視線裡徹底湮沒時,分身無術的楚旭堯自知追趕無望,嗜血的眸光陰狠的掃了眼緊黏著他不放的暗衛們,猛地朝天怒嘯一聲,狠甩軟劍,招式愈發的狠辣凌厲……
看著被數十名暗衛團團圍得密不透風的楚旭堯,拓跋宸眸色深沉了幾許,神情愈發的高深莫測。在原地頓了數秒後,拓跋宸旋即轉身,向著溶月的方向大步追去……
晚膳如何被端上來的就如何被撤了下去。
信手拈起小案子上的奏摺,溶月將投懶懶的靠在寬大的椅背上,翻著奏摺倦倦的瀏覽著。對面,拓跋宸雙腿交疊,指骨恣意的而隨性的輕叩著木椅的扶手,眼睛瞥向壁簷上冒著劈裂燭火的紫色琉璃盞,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從福聚樓回來至今,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拓跋宸沒有發問,溶月亦沒有主動提起,兩人雖沉默,卻面色如常,並無異樣,好似剛剛發生的事情是與他們毫無關係的芝麻小事罷了。其實,外表平靜的兩人卻似乎在無形中相互較著勁,貌似是隻要對方不先開口,已方就絕對會將這種詭異的緘默進行到底……
跪地請罪的暗衛頭領終於將二人的注意力從各自的世界裡轉移。
面上毫無意外之色,溶月揮揮手,並未給予責罰,將他揮退。
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奏摺上。
可拓跋宸的注意力卻沒有再次轉到那看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的琉璃盞上。
“似乎你早就預料到了此次暗衛的失手?”兩人之間的緘默最終由拓跋宸打破。
“武林第一大高手這稱呼並不是眾人傳著玩的,區區暗衛,能將他纏住就已屬難得了。殺了他?天方夜譚爾。”未將連從奏摺裡抬起,溶月眼睛仍盯著手裡的奏摺,淡淡的說。
“哦?那駐守在皇城中的三萬玄甲騎兵呢?相信三萬人圍攻一人,總不至於失手吧?”
“似乎你對他的命很感興趣?”
“皇上似乎是說錯了,不是皇上你先前說的要殺、無、赦的嗎?”叩擊著扶手,拓跋宸一字一句的說道。
拓跋宸的稱呼令溶月擰起了眉頭。
從奏摺裡抬起頭,溶月靜靜的看著拓跋宸:“可是你莫要忘了,他若死了,對樓蘭是百害而無一利。楚旭堯在東方王朝可算是佔據了半壁江山,他若死在樓蘭,東方王朝勢必會傾盡全國兵力攻打我國。雖然我們善用騎兵,但東方王朝畢竟人多勢眾,僅步兵一個兵種就是我們全部士兵數數目的五倍!差距懸殊,拿什麼跟人家打?為了區區一個楚旭堯而以整個樓蘭來冒險,似乎是昏君之舉。”
“可你忘了,樓蘭也並非是孤立無援。”
“你是說你那老父皇嗎?嗬,估計他會坐山觀虎鬥,等我們雙方筋疲力盡之時,保不準會來個一箭雙鵰哩!”
室內又恢復了先前的沉寂。
靜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拓跋宸不冷不熱的聲音悠悠傳來:“似乎,他對你還餘情未了?”
素顏驀地一頓。
“你似乎是用詞用錯了,餘情未了不適合我和他,因為從來沒有過情,何來未了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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