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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掙扎:“莫小白,別這樣,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
莫小白卻不願鬆手,堅持著:“我不聽。籮籮。我不聽。從來,你說過的話,全部,我都會相信。如果你說你不想嫁給我,我會相信。如果你說你後悔了,我會相信。如果你說你不愛我,我也會相信。所以,我不聽。”
田籮愣了。他,竟然是知道她要說什麼的。
莫小白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裡:“籮籮,答應我,不要輕易,說謊來騙我。”
田籮只覺得全身都抖得厲害,連心,也跟著抖了起來。
“籮籮,如果,是因為尤家的那個太子,我,不會放手。”莫小白說,語氣很輕,卻堅定異常:“我已經,放開過一次。所以,我不會再放第二次。”
他看著她,眼睛深得望不到底:“除非,你親口對我說,你愛的人,是他。”
原來,莫小白,是什麼都知道的。
只是,她不說,他就什麼都不問。
只是,她不說,他就假裝不知道,罷了。
田籮覺得自己真的很愛哭。任何事,總是不夠堅強,也不堅定。從來,只會做最有利的選擇,唯利是圖。
從來,不顧及,是否會有更多的人受傷。
從來,只懂得捨去,不會爭取。
田籮又哭了。在莫小白的懷裡,回抱著他:“莫小白,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對你說謊。所以,給我一點點時間,可以嗎?不然,我們,大家都會不幸福。”
莫小白把她擁得更緊。
田籮的吻,輕輕落在他的唇上,一碰,就分了開去:“我,會努力。我保證。”
(33)
要打探一個名人的行蹤,其實並不很難。難的是,即便知道了行蹤,也不代表就能夠接近名人。更何況,這一位名人,還是國際知名的名媛。可想而知,要接近這樣一位名人中的名人,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田籮坐在酒店大堂,已經足足等了近6個小時。
訊息是田籮從尤子傑那兒收的風。
其實這完全不是田籮一貫從容得體的作風。向一位身份地位均比自己高階,且完全算不上交情深厚的人,打探另一位更是無法企及的長輩的行蹤,不僅不禮貌,且很容易讓人覺得圖謀不軌。
事實上,田籮確實是抱著顯而易見的不軌的圖謀。
田籮心態上多少有些仗著尤家交情的成分。頗有點豁出去了的意味。尤子傑詫異了不過1秒,就當著她的面打了電話,兩句之後又掛了,非常從善如流地給了她想要的答案。甚至忽略了她不大得體的語氣。
田籮甚至來不及去想,尤子傑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她只知道,這位名媛,會出席在這兒舉辦的一個珠寶展。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也許,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她人生的前25年,從未為了什麼事,把堅持兩個字放在自己的字典裡。從來,都是大家的田籮,尤殿的田籮。
可是,她卻答應了莫小白,一定會努力。所以,無論如何,必須得要堅強。
她,想要成為,莫小白的田籮。
田籮坐得端莊。漫長的等待, 反倒越發顯出她的教養來。不急不躁,四平八穩。
珠寶展廳裡一陣喧譁,陸陸續續有人往通道外頭走。戒備頓時森嚴起來。看來,展示會結束了。
田籮要等的人,很快出現在大堂入口。田籮趕緊站起身迎了上去,卻根本近不到面前,就已經被高大的保鏢隔了開來,非常禮貌地警告她:“小姐,請自重。”
田籮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這樣的場合大聲喧譁以吸引注意,如此丟人的事田籮還做不出來,只能生生看著那個娉婷的身影消失在轉角。
田籮很無奈。果然,接近這樣的人物,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也許,得從尤子傑入手,才會有一絲希望。
田籮已經走到了大堂門口,忽然一個深色西裝的男人,堪堪把她攔住:“田小姐麼?冒昧打擾您。我家小姐吩咐我在這兒等您,我的車就停在前頭,如果方便,務必請您來一趟。”
田籮先是一愣,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卻也不必問他家小姐是誰,只很禮貌的點了頭:“謝謝您。勞駕了。”
跟著這位貌似管家的男人上了車。車是很低調的黑色豐田,掛的卻是政府的車牌。車上除了司機,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個人。田籮輕輕呼了口氣,想要放鬆一下剛才過於緊繃的情緒。坐在前頭的管家卻感覺到了,回過頭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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