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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特意叫他來的,她可不會忘記幾個月前的那個牢不可破的誓言,而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他做不到,斯內普,你總要做點什麼,你知道的。”
是的,你知道的,你答應過我們,還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在德拉科無法動手殺死鄧布利多的時候,由你來代替他。
斯內普噴了口氣,站到了德拉科的身前,他看著鄧布利多,這個總是喜歡打擾他熬製魔藥甚至請他吃噁心的蟑螂堆的老頭幾乎無法站穩——他是魔藥大師,鄧布利多的狀態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的,他知道他就要死了,或許在下一秒就要死去。而他能撐到現在,就是在等自己。
可是……
斯內普看向了哈利和阿爾藏身的角落,他知道那裡有人,而他在來之前也找不到阿爾,所以他肯定他的男孩就在那裡看著他。
他不想讓阿爾看到他將要做的一切,可他無法阻止。
“你也做不到嗎?斯內普,別忘了你的承諾!”
貝拉特里克斯更加不耐煩了,她想早點殺死鄧布利多,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破壞霍格沃茲,折磨那些可愛的小動物,看著他們尖叫和哭泣,大聲的喊著媽媽甚至害怕的尿褲子。
那些都是她的樂趣,而不是站在這裡等待一個糟老頭子的死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斯內普卻仍舊沒有動。
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看向了斯內普,之前他一直是望著德拉科的,但現在他忽然轉換了視線,望著他的眼裡帶著乞求。
“西弗勒斯……請求你……”
殺了我,取信伏地魔,然後,幫助哈利殺了他。
還有……照顧阿爾。
鄧布利多閉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體內火焰般灼燒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這代表他一直努力壓抑的毒素開始擴散,但他卻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這真是太好了不是嗎?聽說在承受不可饒恕咒的時候,會十分痛苦呢,可他現在不必擔心這一點了不是嗎?
閉著眼保持著慈愛的笑容,鄧布利多聽到了他信任的斯內普念出了他一直期待的咒語。
“阿瓦達索命!”
半個王子(抓蟲)
The Half Blood Prince,是混血的普林斯,而不是,半個王子。
是的,阿爾,我從來都不是王子,我只會逃避。
——西弗勒斯·斯內普
咯咯——
四隻貓頭鷹忽上忽下的飛進了霍格沃茲城堡,它們艱難的在城堡上空打著轉,似乎在找找尋它們的顧客——哦,是的,顧客,它們腳上拎著的巨大包裹上清晰的寫著“波德摩郵購店歡迎您的光臨”。
這是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個夜晚,大多數人還窩在溫暖的被窩裡梳平旅途的勞頓,只有偶爾幾隻加班的貓頭鷹飛來飛去,偶爾鳴叫幾聲表達他們的心情。
很快它們就找到了他們的主顧,提著那巨大的包裹晃晃悠悠的降落到了霍格沃茲城堡三樓的某個窗戶上,其中一隻還有些力氣的正拼命的啄著窗戶,直到那扇窗戶被人砰的一下開啟,彰顯著主人的不耐煩。
那人有著一頭黑色的頭髮,他立刻伸手取過了四隻貓頭鷹提著的包裹就準備關上窗戶,但是他猶豫了一下,將放在辦公桌上已經冷了的晚飯——那是一塊麵包還有一杯涼了的黑咖啡,他取了點麵包屑丟給了貓頭鷹,便再不管他們不滿的叫聲,將窗戶關上了。
這個夜晚,鄧布利多並沒有回來,但是很多學生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經離開,只當他又對什麼新出的點心著迷以至於忘記了要出門來儘儘校長的責任。
但這種無知並不包括德拉科,他已經十分確定鄧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茲裡了,而這正說明他要完成那個任務的時間到了。
是的,開放消失櫃,讓它和翻倒巷裡的那隻連在一起,將食死徒們放進來。
雖然對此他已經和斯內普有了默契要瞞著阿爾,可是德拉科還是感到有些害怕和擔憂,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手無法握住魔杖——這很不妙,他知道,所以他來找斯內普了。
儘管憎恨他讓他失去了父親,但是德拉科不想因為這樣的怨恨而讓他再度失去阿爾。
“教授,”在看到斯內普不耐煩的給他開了門後,德拉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叫出教父,只是稱呼他為教授,“我想和你談談。”
我想和你談談,這種話以往他要是這麼對斯內普說,父親一定會生氣的吧。他們的關係要好到就像曾經的自己和阿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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