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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舊有著士卒被滾木砸中,慘叫著墜向地面。
胞澤的慘叫更是激起了士卒心中那一抹暴戾,再一次叫喝一聲,翻身回到雲梯之上,向著城頭衝鋒而起。城牆底下,原本扶著雲梯三十餘人再次分出了二十人,沿著雲梯攀爬而上。
士卒的勇悍,讓得城頭的氣勢又弱了一分,楊奉無法,揮刀將幾個怯戰計程車卒一刀砍殺,臉上因為瘋狂,顯得有些扭曲,頓時將城頭的守軍震懾住了,在生死之間,守軍也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一時間城頭上滾木、沸油仿若是無窮無盡一般,傾瀉著丟往城外。
“殺……”在死傷了近一半人手之下,終究還是有著士卒,頑強的衝上了城頭,最先衝上去的,乃是軍中的伍長,作為勇猛之士,他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身邊只有一個人在戰鬥,拔出背上揹著的長刀,嘶叫著衝向敵軍。
短兵相接,鋒利的唐刀便將迎面而來的敵軍連帶著兵器一道,砍作兩半,鮮紅的鮮血砰然噴灑,伴隨著一些零碎的“零件”,還有那士卒臨死前,那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見紅了……”這是城頭上守軍心中,同時響起的一句話,原本還有著懼意的眼神,漸漸變得猩紅,如同血液的顏色一樣,閃爍起瘋狂的紅芒。
“啊……”尖銳的嚎叫聲,將心中最後一抹恐懼自心中排擠而出,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對著那伍長砍殺起來。頓時,伍長只覺得壓力驟升,原本充足的閃躲之地,變得開始擁擠起來,就在此時,伍長身後又一聲吼叫傳出:“援兵到了……”
伍長心中欣喜,有些麻木的手臂好像被注入新的力量,刀勢再次鋒利起來。
“好!傳我命令,再上五百人,一定要給我佔下城頭一片地方。”遠處,黃忠見只是一次衝鋒,便有著士卒衝上了城樓,不由的大喜,戰鼓聲自攻擊開始便沒有停歇過,正好將再次衝鋒計程車卒給掩了下來。城頭上,百餘士卒牢牢佔據下雲梯口處,身後,倖存計程車卒不斷的自雲梯上爬著湧上城頭,越來越穩固的戰場,急的楊奉嚎叫不已,甚至不惜親身衝了上來,渾然將城下更多的敵軍,選擇性的忘卻了。
沒有干擾的第二批人很快的也衝了上來,殺紅眼的楊奉見到原本力竭的敵軍再次湧出許多生力之軍,霍然間給驚得醒了過來,眼神中不由閃爍起暴戾之色,恨恨的盯著雲梯口處源源不竭計程車卒,楊奉霍然轉身對著身邊的親衛嘀咕一番,那親衛吃驚之下驚呼一聲,抬眼間正見到楊奉猩紅的雙眼,到口的話生生給壓力下去。
楊奉恨恨的瞪了一眼親衛,旋即再次衝在了最前面,將殺得興起的伍長給攔了下來,那親衛再猶豫了片刻,狠狠的轉身跑了。
城外,黃忠見機不可失,第三波千餘衝鋒計程車卒被派遣了上去。城頭上,正與伍長殺得難分難解的楊奉在聽到一聲將軍之後,手中大刀兇狠地對著伍長就是一刀,渾然一副以傷搏命的姿態,嚇得伍長條件性的向著旁邊閃了開去,哪知楊奉這招乃是虛招,一晃之後便脫離了戰鬥,伍長再要追時,被填補上來計程車卒給擋了下來。
這便是戲忠最先想要達到的目的,這也得益於諸葛瑾計程車卒單兵作戰能力比起天下諸侯要強上不止一線,才讓得這五百士卒將城頭衝開了一個口子,隨後趕到計程車卒正好將勝利果實擴大了起來,這也是戲忠第一次用這樣的計謀,誰也沒想到,效果比起一擁而上的攻城,要好了不少,很有一種精兵作戰的意思。攻城時,士卒人少,敵軍的滾木、火油的殺傷力便達不到預定期望,而且只是很少計程車卒,消耗的守城物資卻幾乎相同,也為的後軍的進攻增加了不少勝算,即便是這五百人全部陣亡在城牆下,目的已經達到了。
“放箭……”城頭上,驀然間,一聲刺耳的叫喝聲傳遍城頭,就在眾人還沒注意到發生了什麼情況的時候,漫天的箭雨對著雲梯口處傾瀉而下,匆忙之下,不論是正在攻城的諸葛瑾士卒,還是嘶吼著與敵軍拼殺的楊奉軍,頓時間成片的倒了下去,更有些人被箭枝射得如同刺蝟一般,渾身插滿了箭矢,片刻之間,情勢急轉而下,城頭上出現了一大片的空白之地,滿滿的一地或死或尚未死透計程車卒躺在了那裡。
此時,除了幾個已經殺的喪失了意識計程車卒仍舊在拼殺著,楊奉手下計程車卒,也紛紛驚叫著往回跑起來,任憑督戰之人如何叫囂也沒人理會,這一番不分敵我的箭雨,讓得這些士卒心神俱喪,哪裡還有膽量上前一步?
城頭上,仍舊能夠站立的諸葛瑾手下士卒只餘下了二百餘人,有著整整四百多人,倒在了這一輪箭雨之下,剛剛取得的優勢,一瞬間便已失去。
如此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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