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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煩惱的走出自家宅院,來到集市上就聽到有人大聲喊:“千錢一張葦蓆啦!”
張飛扒拉開眾人將那大漢的人一把抓住,吼道:“好小子,又在此搗亂。”
那人正喊得起勁突然被人抓住衣領正想破口大罵,待其看清來人嚇得魂飛魄散,忙道:“爺爺且慢動怒,不是小子搗亂,確是實事。”
張飛本想找人打上一頓,聽那人如此說,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到不好強打他:“快帶某去,如果真有其事某就放過你,如無小心爾的狗頭。”
那人如釋重負:“爺爺請隨某來。”
張飛來到劉備的商鋪前,老遠就看到蟲哥耀武揚威似的站在眾人面前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麼,正是上好的沙包啊!張飛擠進人前,抬腳就將蟲哥踹飛:“好小子又在這裡破壞兵曹大人的名義。”
瞧他這話說的,本想是打人出出氣,卻說成維護兵曹大人的名義。
蟲哥冷不丁的被人踹飛,再起來時感到胸腹間疼痛難忍,誰他麼這麼狠,抬起頭一看竟是張飛一時愣在那,張飛那面容他很難忘,還記得第一次見張飛就是去他鋪子裡收稅,結果被其狠狠打了一頓,去兵曹大人哪裡去告狀,兵曹大人也對張家顧忌三分。
蟲哥愣住,幸好他的手下還算將義氣將其扶起,蟲哥低聲道:“我們走。”
“站住。”
張飛看到正準備走的蟲哥大聲喝道。
蟲哥不得不回身客氣道:“不知道張公子喚某有何事?”
張飛道:“爾可還記得某曾經說過什麼嘛!”
蟲哥頓覺委屈,自己在涿城也算一號人物卻被如此喝來喚去,可誰叫張飛武力超絕呢!
“不準再在街上收稅,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那爾還敢高價強賣別人的東西。”
“某……沒有。”
蟲哥本想大聲說沒有,可是被張飛威猛的眼神一瞪竟然語若蚊蚋。
“他的確沒有。”
劉備突然開口讓蟲哥從張飛威勢中解救出來,張飛轉過頭頤指氣使的朝劉備一指,喝道:“那就是爾哄抬物價,爾的解釋最好讓某滿意,否則……”
蟲哥見張飛的注意力轉向劉備,趁機從人群中溜走。
張飛的喝聲如爆雷般在劉備耳旁炸響,一字比一字沉鈞有力讓劉備氣血翻騰,差點被震暈過去,強忍著眼**:“某這葦蓆可以明智清神,非志勇者不識。”
劉備的話是一個語言圈套,就如皇帝的新裝一樣不是不可以明智清神,只是爾非志勇之士。
張飛卻不吃這套:“明智清神,某倒要看看如何明智清神?”
張飛用腳挑起一條裹成圓桶狀的葦蓆攤開大咧咧的坐在上面,開始還不相信,一股微弱的清涼之氣傳入體內讓張飛大驚,接著苦思冥想一上午的仕女圖竟然突然有了思路,張飛大喜吼道:“小達速拿筆墨來。”
“哎!”
人群中一個小廝穿眾而出,來到張飛面前將筆墨攤開,張飛接過筆在小廝借來的攤位上鋪上絲帛就開始畫起來,下筆如飛一氣呵成。
站住張飛一側的劉備雖然看不懂,不過見張飛一氣呵城也知道他畫的不錯。
張飛畫完,舒暢的將筆一丟,轉頭看到劉備,心情大好的說道:“小達給他一千錢。”
張飛說完收起畫就欲離開,小達掏出一枚銀餅遞於劉備,劉備卻拒而不收。
劉備這番矯情舉動引得張飛回頭:“店家為何不收?”
“閣下又不買備的葦蓆,備又豈能收此錢!”
劉備兩次加重備音,張飛醒悟指著劉備道:“爾就是那個織蓆販履的劉備劉阿狐。”
“正是。”
張飛詫異道:“而不是家道中落,這千錢可不算少,爾為何不收?”
“織蓆販履是某家業,某以此為生計,並不代表某出身下賤,就像閣下以屠為業一樣。”
剛才他的吼聲讓劉備幾乎失聰,在涿城有這功力恐怕只有張飛,可看他眉清目秀小白臉一枚,怎麼會是張飛?可能是他族弟吧!
劉備的言論讓張飛耳目一新,以往人操持賤業就會被人瞧不起,就像那鄒家小姐一樣,明明不通文墨卻讓自己畫仕女圖給她看,不就是因為自己家以屠為業,他家出了一個校尉鄒靖。
“閣下之言真金言玉語也!不愧從盧尚書之徒,飛敬服也!”
飛?劉備大驚:“不敢,備只是聽子幹公講過幾天尚書而已。不知壯士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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