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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叔,他們一天多少工錢?”
閻叔一聽劉備如此說,忙道:“不敢當公子稱閆叔,只要公子管飯,老朽等可以不要工錢。”
“這怎麼可以?”
劉備本想說沒人至少得幾十錢一天,可接著就想到好像自己囊中羞澀,連飯都是劉賀父子提供的。
閻叔在來之前就跟其他人商量過,劉能父子把他們趕出來就是因為商鋪沒了織蓆的業務,不願再讓他們吃閒飯,見劉備欲言又止,道:“公子的情況,老朽也知道一些,不如這樣老朽等人還有些積蓄先自食其力的幹著,等公子把席子賣出去後再說工錢。”
還有些白乾這種好事,劉備本想一口拒絕,可現實情況不允許,只能先如此,當務之急就是把織出的席子賣出去,劉備決定明天就去縣城看看,趁此打理一下商鋪。
“恭喜您升到凡2級,請再接再厲。”
劉備又收了一茬葦草後升到凡2級,又一輪葦草種下竟然一下種了三百顆,這可是還有四分之一的土地是礦場的情況下,整個農場幾乎擴張一半。每升一級就擴張一半,劉備不僅被以後的前景所沉迷。下一級所需要的經驗不過是兩千顆葦草,七輪種植,兩天半的時間而已。
熟練工人的速度就是不一樣,數百根葦草不到半個時辰就被編織成六張葦蓆,而且形狀也比劉備好看的多,只是不知道他們編織的葦蓆有沒有明智清神的效果。
一張張試過後,劉備滿意的點頭,在這一輪葦草成熟時特意跑出去在外面拿出然後抱回院子,不多會又是四張葦蓆織好。
第二天一大早劉備留下三百根葦草,就坐著閻叔趕著的驢車朝縣城趕去。
幾個慵懶計程車卒靠在牆根,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品頭論足,一點也沒有身為城防軍的責任感,大漢強軍淪落至此,怪不得張角振臂一呼遍地狼煙,大漢幾乎亡國。
劉家商鋪在西城,靠著城中心一塊不錯的位置上,只可惜此時大門緊閉,閻叔拿出一把鑰匙開啟門裡面一層厚厚的灰塵,看來很久都沒開鋪子!
劉備將編織好的葦蓆擺放在門口,閆叔則打掃起鋪子內的衛生來。隨著日上三竿,街上的人流開始多起來,可是一個來買葦蓆的人也沒有。
一群閒漢嬉鬧的走來,看著坐在葦蓆旁的劉備圍將上來:“咦!這不是阿狐公子嗎?坐在這幹嘛呢?”
劉備微睜著眼道:“販賣葦蓆。”
“哦!以前承蒙阿狐公子常常照顧,如今某也照顧照顧阿狐公子的生意如何?”
幾人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用腳尖挑了挑地上的席子道,其餘的閒漢紛紛附和:“是啊!也讓某等照顧照顧阿狐公子嘛!說嘛!幾錢一張?”
“千錢。”
“多少?”
領頭的那人挖了挖耳朵道:“再說一遍。”
“千錢。”
“千錢?是某聽錯,還是阿狐公子說錯啦!”
那領頭的閒漢臉色一冷:“阿狐公子是戲耍某的吧!一張破葦蓆而已竟然要千錢,還以為自己織的絲綢席呢?我呸!喊一聲公子是給你面,惹火了某一句話就讓你在涿城混不下去。”
“就是,咱們蟲哥如今可是在賊曹大人手下辦事,識相的把今天的稅交嘍!否則別想有好果子吃?”
“哎!怎麼說話呢?”蟲哥突然止住眾閒漢的碎語,對劉備道:“怎麼說某也跟過阿狐公子,阿狐公子你不是要買千錢一張葦蓆嗎?如果你今天能賣出去一張,某還跟你混,如果你賣不出去就把你手中的商契給某如何?”
“著啊!”
眾閒漢紛紛附和,蟲哥見劉備不為所動,怒斥道:“愣著幹嘛呢?還快幫阿狐公子宣傳宣傳,省得讓人說某欺負阿狐公子。”
眾閒漢紛紛應諾散去,邊走邊喊:“昔日阿狐公子販席啦!千錢一張葦蓆。”
劉備看著蟲哥,推測他是誰的人,打了他勢必會引出他的主人,可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賣出葦蓆,好買糧食回去。
第七章張飛畫畫
張飛坐在自家的院子內畫畫,可怎麼下筆都覺得不太對,哀嘆一聲放下畫筆,走到院裡拿起一把長矛耍動一陣。一番暢酣淋漓後又回到房內,拿起畫筆依舊無從下筆,一怒將畫筆擲向地面,青石鋪的地面如豆腐般被畫筆插進大半。
“仕女圖,仕女圖,平時也沒那麼難畫啊?難道是那鄒家小姐非良配?”
張飛想起那鄒家小姐的要求不僅皺眉,好好的不要金飾玉器做定情物,幹嘛非要仕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