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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就格外亮眼,是和桑佾群同類的人。
於薄海即便心虛,也面帶笑意地問:“生什麼氣?”
瞧他臉上都冒出青筋了,這樣還不算生氣?
“氣我那天身體不舒服沒有陪你啊!”她只能想到這理由。
“你身體不舒服,我有什麼好氣的?放手吧!我還趕著去九樓。”
現在,就連齊妃舫也不曉得於薄海到底在鬧什麼了?
“那你是存心跟我繼續冷戰?”
“沒人跟你冷戰。”慢慢地,於薄海又能應對自如。
“那我做錯什麼?”她無辜地問。
“你什麼都沒做錯,我們只是一夜情罷了!”
這回,於薄海的聲音夠冷了,足以將齊妃舫打下太平洋海底。
她揪著眉心,吸了吸鼻子,儘管這句話有多麼傷人,她很早就發誓絕不在人前掉淚。
“我知道了。”
一聲“我知道了”深深觸動於薄海的心,他清楚自己的言語傷了堅強的她,想安慰,她已轉身下樓。
他的心是很窄的,窄到只能容下一個人。
他愛的女人只能想著他一人,要不,他寧願不要。
這樣也好,要不,遲早他會受更重的傷。
按下電梯按鈕,他筆直地走入電梯。
幾杯龍舌蘭對酒量很好的齊妃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有了心事再喝酒,那情況就不太一樣。
酒保邊擦著杯子,邊搖搖頭。明明就不行,還要再喝,女人就是這麼愚蠢。
“小姐,我勸你別再喝了。”要是在他這裡吐了,可會加重他的工作量。
望著空杯,齊妃舫挑挑眉,“怎麼,怕我喝醉吐了?”女人的喝醉樣她也不太喜歡,但就不能讓她破例一次嗎?
酒保陪笑,“哪兒的話?還要一杯是嗎?”算了,他還是別去惹喝醉酒的女人。
喝了第四杯的第一口酒,她的身邊多了個人。
熟悉的煙味飄來,齊妃舫連頭也不必抬就知道是誰,“你也想教訓我?”
“豈敢。”桑佾群淡淡回道。
見有救星,酒保立刻閃遠點。
偏了個角度,齊妃舫望著他,“怎麼也來這裡……他不理你?”
一語說中桑佾群的弱點,不過他表情依然不變,“算是吧!”
手臂一曲,枕在太陽穴處,既然有人可以聊天,齊妃舫便開啟話匣子,“學長,我一直很佩服你,總是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總有個人能讓你卸除臉上的假面具吧?”
桑佾群嘴唇淡淡一扯,“別說我,你呢?我們認識也夠久了,你對我與宇言又何曾真正卸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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